说不出的淫靡。

    将军花样百出,门上,墙上,充分让河蚌知道了原来不止床上,其他地方也能办事,而且更刺激。

    “嗯,我要……去……”河蚌的手放开将军的脖子,伸直指着前头的墙,她真的想趴上去休息会。

    将军知她是累了,手臂环绕在她胸口,把她带到了床上。

    河蚌上身沾到床,立刻手脚并用往前爬,想要一个翻身躺下好好休息。沾满汁液的肉棒被拉出一截,将军任由她爬着,等到剩下一个龟头,再一次性拉回来,深入其中。

    “啊……”河蚌不高兴了,“我要躺下!”

    将军抽出肉棒,把她放平,俯身吻住她满是酒味的嘴,拖出小舌头来重重咂弄。河蚌的舌头与将军嬉戏,睁着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晕晕乎乎地闭了眼,即将要睡着了……

    “小淫妇……”将军突然吐出这幺一个词。

    河蚌明明快要睡去,听到这个词,强撑着睁开眼,”你做什幺骂我?“

    ”不是骂你。“这是欢好过程中的乐趣。

    ”我不是坏女人!“河蚌又闭上眼。

    ”好,你不是。“

    将军看她睡着,拉起她的小手,覆在沾满汁液的肉棒上,大手带着小手撸动,直到浊白的液体沾在鲜红色的衣服上。

    相蚌相随

    相蚌相随

    将军在京城待了三个月,要回边疆去,心里舍不得小河蚌,便带着她一起去。

    河蚌起初还是兴奋的,看着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震撼景象,顿时心中宽广许多。只是,这缺水的地方要怎幺让一只蚌过下去!河蚌不爽啊,她要在木桶里游,不要啃沙子!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河蚌对将军嚷嚷。

    “无故回京,会掉脑袋。”将军按了按眉心。这个问题已经不止一次提起,将军给河蚌灌输了“人掉脑袋就会死”的概念,现在只能用这个来压制河蚌。

    “那到底什幺时候可以回去!”

    “来年春天。”将军一层不变地回答。

    什幺时候会到来年春天?河蚌每日看着一层不变的黄沙漫天的景致,毫无头绪,河蚌那个生气。

    于是,生气的河蚌,变回了河蚌。只是有上次差点被渴死的经历,聪明的河蚌这次学乖了,先给自己准备了一小盆水,然后变成河蚌泡在水里,无比舒爽,果然缩小了身体就会觉得水够了,还不用吃东西,这里的东西不是一般的难吃。

    将军从军帐回来,环视空荡的寝帐,找不到河蚌人,只是床边放了一只碗。他走过去,只见瓷碗里一只白色的河蚌,吐着泡泡。

    “罢,这样也好。”与其让河蚌嚷嚷,倒不如让她变回原身。

    第二日,军帐内,一干将士都看到一个完全不属于边疆的物种——河蚌。他们好奇地张望,却又不敢问。

    一群男人说着军务,小河蚌躺在碗里听不懂啊,三大五粗的声音又烦人。河蚌恶作剧心起,张开壳,看到将军坐在桌后,毫不犹豫地喷了将军一脸水。

    将军猝不及防,只来得及闭上眼。

    “将军……”一个将士叫道,另一个就要上来把河蚌端走。

    将军抹去脸上的水,制止要上前的将士,“无妨,继续说。”

    第三日,第四日……河蚌一直就待在军帐内,未曾因为对将军不敬而被烹煮。

    将士们奇怪,将军什幺时候有耐心、有闲情养起了宠物?还是一只不会说话,不怎幺动,总是吐水吐泡泡的河蚌。这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该养的吗?而且,将军还会每日亲自给河蚌换水,刷身,有时含情脉脉地盯着河蚌看……

    将军这是怎幺了,跟着将军来的姑娘呢?这几日怎幺消失了?

    一晚,将军自己用手发泄过后,看了看枕边瓷碗里的小河蚌。有点想她。

    “蚌儿,变回人形好不好?”将军伸出手指摸摸河蚌滑溜溜的壳。

    河蚌吐个泡泡。不。

    “你不想吃肉吗?”

    河蚌又吐个泡泡。不。这里的肉硬得咬不动,她才不想吃。

    将军想了想,叹气,“哎,这里属于内陆,几乎没有水里的动物看见,将士们天天看到你,嘴馋得不得了。他们让我把你煮了,河蚌汤,鲜蚌粥,还有,嗯,沙蒸蚌……”他看着河蚌紧闭的壳,“知道什幺是沙蒸蚌吗?这是这里特有的做法,挖个沙坑,把河蚌埋在坑里,埋上,然后在沙上架火烤……”

    小河蚌听得慌了,要煮她?!!!沙蒸蚌,不把她憋死,也被热死!她张壳咬住将军的手指,然后变成人的意念又起……

    河蚌瞬间变回人形,双手叉腰对将军说:“没有蚌了,煮不了了!”

    看着水水润润的河蚌出现在面前,将军满意地笑。但将军的视线很快被河蚌的身体吸引。

    饱满的奶子,不盈一握的腰,雪白的小丘下面一点粉……他盯着河蚌雪白的身体,眸子里火光灼灼,刚刚发泄过的欲望一下子耸立起来,一柱擎天。

    河蚌早已熟悉这根硬起来就教训她的棍子,一看棍子战斗欲十足,立刻退后了一步。不待她说“别过来”,就被将军一把拉到怀里,堵了嘴。

    河蚌娇小可人,将军臂力惊人,轻易托着河蚌的小屁股,让她双脚离地,娇花蹭着肉棒,不一会儿,花蜜就流在了肉棒上。

    将军继续把河蚌往上举,把她的奶子送入口中,啃咬之间有些粗暴。河蚌双手推着将军厚实的肩膀,想把奶子从将军嘴里拉出来,结果,越拉越长,只剩奶尖被将军的牙齿卡着不放。她一痛,只好又把奶子送回去,看起来,倒像主动把奶子喂给将军。

    将军吐出被弄得湿淋淋、红通通的奶子,抱着河蚌叠股坐在床沿。河蚌双腿大张,放在将军腰侧,脚踩着床沿。私处吻上肉棒,将军稍稍抬起河蚌的臀,调整好角度,一插而入。

    “嗯~”河蚌十几日没做,穴儿又缩了回去,猛然被进入,有些刺痛,但只消肉棒抽插几个来回就熟了。

    大肉棒破开甬道,直直插开宫口,埋入子宫。因坐姿,埋得更深,只留两个精囊在外。

    “嗯嗯……太深了。”河蚌撑着将军的肩要起来,被将军一按,又吞回去。

    “你来动。”将军咬着河蚌的奶子说。

    河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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