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路超速的送去医院。当听到医生说黎亚蕾并没受什么大伤,只是右手断了而已,黎平和张雅君气的差点想把这个医生从楼上扔下去。什么叫没受什么大伤?只是断了只手而已?难道断了只手还不算大伤!?

    这边,张雅君摸着黎亚蕾的脸哭得好不伤心。而黎平则是走去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询问黎亚蕾的右手究竟是怎么断的。在得知那只右手是被人生生拧断之后,黎平脸色一沉,心里已经猜出是谁下的手。

    想到黎亚蕾就这么拖着一跳断手从季家走回到黎家,就连黎平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一晚上都拖着一条断手,那该有多疼!

    父母,总是那个最心疼你的人。当你在朋友和恋人那里受了委屈,被遗忘的他们就会出现,毫无怨言的替你抚平内心的创伤。黎亚蕾的伤让黎平和张雅君心疼得不行,两个人甚至连班都不上,每天就是在医院守着她。

    每每看到黎亚蕾打着石膏的右手,看她骨头酸疼时强忍着不出声的模样,黎平就气的要发疯。难道季家的人就以为他们黎家这么好欺负?居然敢这样伤害他的宝贝女儿?

    “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季牧染,我找医生问过,小蕾的手臂,不是用硬物敲击导致的骨折,而是被人用手强硬拧断的。我想,除了你以外,没几个人能做到这点,也没人敢去做!如果是别人伤了她,这孩子不会处处瞒着我!更不会到现在还不肯告诉我是谁!”

    黎平说着,已经站了起来。看他一副就要动手的模样,季牧染端起桌上的茶缓缓喝着,然后又慢条斯理的放下。整个过程,不见一点惊慌。仿佛黎平在她面前,就是一只乱叫乱吼的苍蝇。

    “是我做的,又能怎么样?”如果说刚才的黎平还只是处于愤怒的阶段,那么现在的他就是暴怒。“季牧染!”他大声吼着季牧染的名字,伸手抓住她的衣领。那强大的力道,几乎就要将季牧染的衣服撕坏。

    “放手。”黎平无礼的举动,让季牧染微微皱起眉头。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这个男人,难道是在挑战自己的忍耐力吗?“季牧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看在季振屠的面子上,我早就...”

    “爸!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的手是晚上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摔断的,和季牧染根本没有关系!”看到黎平就要对季牧染动手,黎亚蕾赶紧跑过去想要拉开他们。她这不去没关系,一去就让黎平再也不敢乱动,生怕碰到她右手的伤。

    “小蕾,你怎么起来了,快去沙发那里坐好,万一碰到手怎么办。”黎平异常紧张的把黎亚蕾扶到沙发上,就连刚才和季牧染的对峙,也被他抛到脑后。现在的他,就只是一个专心照顾孩子的父亲,再无其他。

    “爸,你别再和季牧染生气了好吗?这一切都是我不小心才造成的,和季家,季牧染,都没有一点关系。”黎亚蕾对黎平苦口婆心的解释道,她眼里的紧张和不安被后者看在眼里。黎平抬起头看着坐在那边依然没什么反应的季牧染,只能在心里叹一口气。

    自家的傻女儿,看来是爱惨了季牧染。可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又爱黎亚蕾多少?恐怕,连最基本的在意,都没有吧?

    “好了,今天,我就把话说到这里。小染,你和小蕾都是我一起看着长大的孩子,我和你父亲,也是很好的朋友。你们两个这种关系,我和振屠并不反对。毕竟做家长的,都希望孩子过得好。我们黎家到小蕾这代,就她一个孩子。等我死后,这个家业必然是要交给她的。”

    “你在我活着的时候,都敢这样对她,我不知道等我死了,你会不会做出更过分事情。说实话,我很不想小蕾和你在一起。但这孩子既然这么固执,我也没办法。话已至此,我不想再说其他。我要告诉你,黎家,就只有一个黎亚蕾。我黎平,也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如果她出了什么事,黎家就是倾家荡产,也绝对不会放过季家!”

    黎平说完,便不再留恋的起身离开。他临走时看了眼黎亚蕾,知道她想留在这里,也没要求她和自己一起走。说到底,还是一段孽缘。就算自己再怎么阻拦,黎亚蕾还是会奋不顾身的往季牧染身边扑。

    在黎平走后,整个客厅就只剩下黎亚蕾和季牧染两个人。她们谁都没再开口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季牧染,我今天过来,是来拿回我的行李,等明天一早,我就会离开。”过了一会,黎亚蕾开口打破了沉默。她知道,这个家已经再也容不下她。哪怕没有发生那天晚上的事,自己对季牧染的感情,也是包不住火的纸,再也藏不住。

    黎亚蕾太了解季牧染,当她发现了自己对她的感情,就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从她身边赶走。与其将那层关系捅破,还不如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给自己,主动离开。

    “嗯,我知道了。”季牧染简单的回答,让黎亚蕾的心冷成一片。虽然早就想到对方不会在意自己何去何从,甚至是永远不出现在她身边才好,可当亲耳听到,亲眼看到那份不在乎的时候,黎亚蕾却还是觉得心酸。

    她终是无法陪在这个冷傲孤独的女人身边,甚至连一句正经的表白,都没对季牧染说过。

    “大小姐,开饭了。”这时候,张姨的声音从餐厅传来。这一声呼唤,很好的缓解了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吃饭吧。”季牧染说完,就兀自去了餐厅。而季悦枫则说自己要忙工作,等一下再吃。

    今晚张姨做的是比较正宗的西餐,香嫩的牛排,搭配着红酒,吃起来的味道绝对不比那些大餐厅差一分一毫。可这顿饭,倒是难坏了黎亚蕾。她珍惜和季牧染最后一次同桌吃饭的机会,但她的右手根本就无法自由活动。试问,一只手,怎么把牛排切开,又送到嘴里呢?

    看着对面坐着的季牧染,黎亚蕾知道自己不可能没形象的张口就咬,更不可能让对方帮自己切开。所以过了好几分钟,她就只是坐在那里喝红酒,面前的牛排根本一口没动。忽然,那个洁白的盘子和牛排被撤走,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份切得整整齐齐的牛排。刀口整齐而不杂乱,几乎每一块的大小都一模一样,连盘边的雕花也没有弄乱半分。

    黎亚蕾不太相信眼前的一幕,她诧异的抬头看向季牧染,却见对方根本没看她,只是低着头十分认真的切牛排。但眼尖的黎亚蕾,还是发现了季牧染两边耳朵的颜色有些不正常。本该是白皙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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