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说薛家有丧事吗,然后新帝又在南边,南边不就是大凌皇宫嘛!长恨还不服输的辩解。

    大哥呀,薛王是咱父亲的名讳,王字上面加个白字,是啥字?

    王加白王加白长恨还得用手划一下,不行,还得在地上用石头画一下,是个皇!

    大哥聪明,这首歌谣的意思就是父亲要当新帝啦!

    那也好,反正老子的都是儿子的。对了,本以为是你当皇帝,还想让你帮我件事呢。

    噢?是什么事?

    给我封王!赐我大宅子,再把念安赐给我当反正你是皇帝,说啥别人都得听!

    哈哈哈,这不难,只是你得先帮我件事。

    二弟尽管说!

    过几天这歌谣必会传到宫中,等那时父亲叫我们议事,你得来,还得给我帮腔。

    那自然没问题,只要我这笨嘴拙舌的不会坏了二弟的事就好。

    怎会?大哥聪慧,定能好好的帮我这个忙。

    就这样,长恨如愿借长宁的嘴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第八章:改朝换代

    一年后,薛教主自立为帝,改年号为崇徽,国号景,自立景元帝,定都南部,因不喜骄奢,一切礼仪从简,并不大费周章修建新殿,还沿用以前殿内陈设。这一切都没有让长恨费心。无论是征战,还是吞并其他教派,其实本身民心已疲,急需一位皇帝出来指引他们。景元帝正得其时,但也不能说他没有本事,从前的大凌国,他已全部收复,还把旁边的白,风两国吞并。而长恨现在已经是大皇子了,虽知自己做不了名正言顺的太子,却也不能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

    只是这一年,他除了上课,练功,真是只剩下和自己讨厌的人赔笑的份儿。他为了表现的和二弟亲近,经常要去找他聊些有的没的,说些宫闱秘闻。而他要每天忍受二弟的委婉嘲笑还要装作不知道。他宁愿,宁愿去继续面对着那个黑不见底的屋子。

    柳念安只有一件大事做,为大皇子处理尸体。十六岁的大皇子已经满足不了虐杀小动物了,他已经开始杀人了。他不是蹭蹭蹭乱杀,而是对一个人用各种折磨的方法,他喜欢看人害怕他的样子。他喜欢让所有人都惧怕他。他要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这样才可以为所欲为。

    景元帝给他的两个儿子都封了王,可都没有给封地。

    这日深夜,鸣王薛长恨死命的抱住他的爱人,也是他的血饲柳念安。他拼命的吸食念安的鲜血。今天他杀了两个人,但杀完后,他竟已记不住那两人的模样。那都是些对他曾带有过不屑的脸啊,他那么痛恨的脸,却记不住了。

    因为王爷气消了,所以便忘了。念安安慰道,难道王爷想记别人记多久。不是说好只有我一个的吗?

    念安,我好难受,血管好像要爆开一样。

    那就多饮一些我的血。

    恩你下毒的事,办的很好,父皇已经向我询问床上金枪不倒的药物了。也多亏你,在他们的偷窥下还愿意与我做那么久伤还疼吗?

    那日为引诱父皇上钩,在明知有探子潜伏在寝殿的情况下,长恨还是抱着念安做了六七个时辰,以此诱导父皇,让他相信自己有金枪不倒之药。

    为王爷我愿意付出一切,一点点疼又有什么的,倒是那天,您怕是伤了腰吧。念安心疼道。

    无碍。我只嫌还不够久。长恨还是一动不动的抱着念安坐在床沿,像往常每个夜晚一样。他一定要那么坐着,良久。他说只有那样才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念安却也知道,每个夜里长恨都会陷入自责与愧疚,生气与迷茫中无法自拔。只有吸血和床第之欢能缓解。

    噢?那王爷近来怎么不做了?

    怎么,你想了?这种事本王可是有要求就满足的哦。

    若王爷腰伤已好,我也愿意侍奉王爷。毕竟好几天不做了,怕长恨的心里太难过,还是要多做为宜。

    可惜本王腰伤未好全,有心无力。本王却还有一妙宗,你且附耳上来。

    念安把耳朵伸过去,却听到极其下流荒诞的言语:王爷!那地方如此污秽,怎可舔食?

    那你又为何在腰伤时为我舔食?我现在就不能为你舔食?

    这哪一样王爷乃尊贵之唔嘴唇递了上来,把念安的一肚子废话都堵住了。

    长恨别

    安安,我就喜欢看你舒服的样子,躺下。略带命令的语气,不可不遵的态度。

    啊长恨那里,好难看

    不会啊。这么一说,长恨竟停下来细看,你不说还不觉得,这么仔细一看

    念安羞红了脸。

    仔细一看,果然是上品美味,和你的血液一样香甜,看来我以后要经常享用这里才行。

    啊又是强而有力的舌头攻上来,念安忍不住了,他全身僵硬,只有那里是柔软的。

    长恨,我要

    想要,自己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长命锁,凌元武

    封了王却不给封地,皇帝到底是和居心?鸣王长恨百思不得其解,荀王长宁更不懂。大哥也就算了,难道父皇也在防着自己?可最近父皇确实宠爱大哥更多一点还不是因为那金枪不倒的药。废话,这我能懂么,这本就是那个贪爱床第之欢的大哥的专长啊。可自己的血竭之法练到第三层就卡壳了。停滞不前,无霜说是我的血饲的缘故。我的血饲很正常,和父皇的血饲一样在自己的侧殿靠补品维生。我也想学着长恨那样至少把血饲带出来走走,可刚走到阳光下,血饲就头疼脑热,很不舒服。可一般血饲不都这样吗。这,本王也奈何不了啊。但就算整天在阳光下的柳血饲,不一样不能让鸣王有什么长进吗。不过也不能怪他啊。自我出生百日,无极和无霜就都来教导我了,他连个开头都没学出来,现在还整日求我教他。怪不得长的如此高大,定是没把血用在正经地方,全长在个头上了。

    无论如何,长宁听了亲信的建议,真的准备造反了,首先是准备工作。他现在也才十三岁,再得势,也是个半大娃儿。若现在起兵造反,何况他还没有兵,就算胜利,民心也不可得。还是再准备个几年,看看父皇会不会直接把皇位传给他。

    其实薛长恨更心明眼亮。他想,皇帝本想在册立太子之前把我解决掉的,可现在却不急了。为何不着急,明显是父皇的皇帝瘾没过够,想以我牵制他的二儿子荀王。可是我们都是你的儿子啊,你为什么不能对我们好一点呢?幸好我在父皇那里说漏嘴透露了自己不喜欢二弟的事实。

    事实就是如此,皇帝薛王曾担心薛长恨讨厌长宁,所以会阻止他即位教主。可现在情况已变,他现在是皇帝,他薛王还没当够,自然轮不到他的儿子们。而且他已经开始听信了长恨的长生不老之说,正在跟长恨求仙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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