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总之若你有所出之男丁,我定立他为皇太侄,把他培养成大凌国的下一个皇帝。

    若不是他那真挚又真实的眼神,霍云烟真的不能确定这是一个皇帝说出来的话。

    那你想我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天下女子,随你挑选,只要生出个男孩就行。皇帝无奈的补充道。

    于是他们达成协议。第二天的早朝,皇帝跟镇南王一同坐于龙椅之上,昭告了天下:寡人肃恒帝,于月前机缘巧合下遇到先帝第一子凌云烟。先帝因他体貌非帝王之质忍痛而于出生当日派到寺庙为国祈福,秘而不发,让大皇子受尽磨练。现如今机缘已到,寡人特诏凌云烟回宫,封寒王,赐居崇明宫。

    此后,每三年的秀女也全都是寒王挑,皇帝和镇南王也顶多列席,并无意见。而寒王也过上了一段纸醉金迷的生活。两年后,寒王与其王妃段氏诞育一子,名苏弓,皇帝本想立他为皇太侄,却被拒绝了。

    寒王,你为何拒绝,别忘了我们的协议。今年二十四岁的皇帝又长高了不少,虽还是没有身高七尺的镇南王如此英伟霸气,却也浑身充满龙气,不怒自威。当然,这是在外人面前,若无龙气环绕,皇帝念安长的却越发娇媚了。

    启禀皇弟,您误会,臣是想若皇弟不弃,让苏弓入皇弟一脉吧,臣已跟段王妃约定,不再娶。臣与她有情,再不想辜负她。也不想因每三年一次的选秀而伤她的心了。臣此次来就是特请皇弟废我皇籍,让我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吧。这三年我想了很多,这种日子并非我心之所向。恕臣直言,您虽封我为王,却把我放置于皇宫内,我大抵明白。现如今您身为天下第一大国的皇帝,您的爱人镇南王不仅是武林盟主,却也是如此骁勇善战。我早已不足为患,何不放我离开,让我继续过我逍遥的日子。

    镇南王,你的意思呢?念安看向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长恨。

    长恨瞥了一眼念安,哼,今日早朝你如此早就出去,又如此晚才回来,我好不容易喝到血,你还要让我说话?但他还是清清嗓子,说:本王以为,寒王若想过潇洒快意的生活,大可以出宫,我想皇上不会阻拦。但要是废皇籍,就大可不必了吧。一来朝堂之上无法解释,二来也有碍皇上威信,这才封了三年的王而已。陛下,不如赐寒王一草原,及良驹无数,让之为大凌牧养战马可好?

    镇南王之言可行,寒王你看?

    霍云烟就不该在只有他们两口子的时候发表意见,皇帝强势,镇南王却比他更强势,看来也只好这样:皇弟与镇南王如此为臣考虑,臣就不再推诿了。但还是希望皇弟让小儿苏弓入皇脉,臣看小儿胸前三红痣长的如此周正,很有帝王之相。臣不想因他是臣的儿子而让其与皇家有隔阂,毕竟,臣是要在外一生,不打算回来的。

    若如此,寡人应你便是。镇南王,请你为寡人晓谕六宫:寒王于大凌宫身体不适,特赐他京上草原与良驹千匹在外疗养。寒王之子苏弓纳入皇籍,册为太子。念安顿了顿,寒王,你可满意?

    臣谢主隆恩。

    终章:是太上皇 还是镇南王妃

    光阴如箭,三十四岁的镇南王牵着皇帝走到秋千前。秋千被重新翻修了许多遍,就是因为这是两人最爱的休息之所。

    长恨,再过两年苏儿满十五就让他登基吧,这个皇帝我是真的不想再当了。日日见你与别人一样为我叩首,我心不安。大凌国皇帝柳念安还是被抱在怀里,任镇南王薛长恨宠溺。

    安安啊,可是你还不是在我怀里吗。这几日你腰伤复发不能行床第之事,还不是跪于我身下为我泻火?

    长恨可我生来是你的血饲,就算踩在天下人的头顶,也踩不上你的。

    所以就更不必在意那些。对了,你腰伤到底几时才能好全,无极老师找来那么多名贵药材我都给你用了,怎么还不见好?

    你还说呢,无极老师的如意算盘被你我全盘搞坏了,他最近看我的眼神都不理不睬的。他可是想让你为这江山留种,谁知你不行。

    我不行?前几日是哪个人与你翻云覆雨整整两个昼夜,让你快乐的不行的?

    你也会说两个昼夜,我腰伤一好些你就与我大行冲撞,毫不怜悯,搞得我腰伤总是复发。多少名贵药材又有何用处?我看你还是早日给我备副马车让我上下朝吧。虽说是责怪,但到了念安嘴里,也不过是嗔怪。

    唉,怪我。那我以后每日也以口舌伺候安安可好?就这样十几二十天,伤总是能全好了的。

    两人嬉皮笑脸又肆无忌惮的大谈床榻之事,又坦胸露背,摸摸这,亲亲那,毫不避嫌。宫人们也都见怪不怪的面壁去了。

    向来皇帝与镇南王风花雪月之时是无人敢打扰的,但现在不同了。

    父皇!母后!

    苏儿来啦。念安看到远处走来一白面俊俏似书生的小子,唇红齿白眉开眼笑,此人还没镇南王一半高,却已穿着白衣素锦,手拿一只玉箫,端正的走来。

    父皇母后又在儿臣的秋千上妄为了。十二岁的白面书生也是当今太子苏弓,一点都不怕皇帝与镇南王。

    谁是你母后,教你多少遍都学不懂吗,本王是大凌的镇南王,不是你母后。身高七尺的薛长恨竟然和一小儿争辩。

    当今天下谁人不知,这镇南王就是我父皇之心头最爱,那不是我母后,还是谁?苏弓虽与镇南王理论,其实话却是中听。

    苏儿说的极是。皇后莫要争辩了。这大凌国再无一后母仪天下,这可如何是好?念安也帮腔。

    长恨愤愤的白了一眼他们,他心想,看来这皇位我还是取了吧,不然你们都要踩到我头上来了。长恨不再说话咬开念安的手腕开始品尝今日的第二回鲜血。

    苏儿,今日来有何要事?

    回父皇,并无要事,只是儿臣有一疑问。父皇胸口和我一样有三颗朱砂痣,却为何上面刺一红莲?

    这这叫念安如何解释,难道说以前做血饲时还做了他镇南王的亲兵死士?

    那是因为你父皇天命所归,想当初你父皇降生之时就有红雨满天,他自是与普通人不同的。长恨终于帮念安解围。

    噢,原来如此。那是否有此三颗痣之人都偏爱男色?苏弓童言无忌道。

    你说什么?念安与长恨都一惊呼。

    也没什么,只是儿臣一月前与官宦人家的公子哥们比剑赛马,看上了护军都尉家的公子许问心。想纳他为太子妃。

    可你是大凌太子,是要为大凌延绵后嗣的啊怎可与男人念安道。

    有何不可,父皇和母后不都是男人?为何到了儿臣这里就不行?

    并无不可,作为以后的天子,就是要保护天下百姓,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承认,何谈保护天下?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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