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正牌未婚妻,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让最好的工匠打造一个送给她。

    谁知,却看到她跟另一个男生一起从校园里出来,手里还拎着精致的蛋糕盒,无名的怒火吞噬了他。

    怎么会觉得不用急呢?怎么会认为自己还有时间慢慢来呢?他错了。

    他的小花儿、他的小鸽子、他的小年糕、他的小笨蛋正是从含苞欲放的花儿到舒缓绽放开的年龄,即使是自己不觉,也会摇曳生姿,引来讨厌的蜂蝶。

    “你错了吗?”他兴师问罪。

    “我错了。”她赶紧点头,承认错误。

    “哪里错了?”

    年若若眨巴着泪眼,搜索枯肠,可是就是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做错了。

    她没胆子爬墙,也没用心机去勾引学长,更没打算跟学长去看电影……但这些在官之砚眼里都不算理由,何况跟这人是没有所谓的道理可讲的。

    想到这里,年若若把心一横,勇敢地说:“我哪里都错了。”

    闻言,本来心头窝着火的男人差点破功,啼笑皆非地看着一脸凛然的小丫头,点点头:“很好,既然知道错了,那要不要改?”她吸着鼻子点头。

    “不过呢,知错不一定要改,但是……”他弯下腰,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狡诈地教导:“一定要学乖,就算真有心出轨,也别让我抓住。”这话很不对头,年若若呆愣地注视着眼前的俊颜。

    他今天穿着一件灰蓝色的毛尼外套,淡灰色高领羊绒套头毛衫,一条铅黑色法兰绒直筒裤,全身上下满是贵族气的低调骄傲,她突然觉得他真好看,男色当前,来不及细想他话中的用意,就不知不觉地乖乖点头。

    “你还点头?”果然,男人不怀好意地瞪她,问:“是打算去出轨吗?”

    这人怎么这样?小脑袋马上摇成了拨浪鼓。

    “小笨蛋……”官之砚闷笑着,总算消了气,他伸手揉乱她一头清汤挂面般的齐颈短发,才将傻头傻脑的小丫头抱进怀里,再执起她的左手,将一串晶亮的tiffany镶钻花朵手链套上纤细的手腕。

    刚才被他弄得一惊一乍的年若若,现在又被他少见的柔情姿态搞得一下子有点受宠若惊,满腔的委屈都化成泪水鼻涕,一股脑儿全擦在他昂贵的外套上。

    他仍是悄然地笑,毫不介意,或许,只要是她,他就宁肯陷入陌生的,从来就不曾相信的某种情感里,哪怕从此一无所有,万劫不复,他亦自甘沉沦,那种情感,听说叫做爱情。

    男人乖舛的心思,单纯如年若若,此时丝毫不觉半分,她一心盼着将他伺候完自己好睡个安稳觉,因此越发乖顺卖力。

    还好今天官之砚没有像往常一样难应付,在她小嘴里宣泄过一次后就很好说话地抱她进浴室,跟她一起泡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将呵欠连天的她用柔软干爽的大浴巾包起,旋即朝大床走去。

    她半睡半醒,一陷入舒适温暖的大床上,马上迷迷糊糊的转过身子要睡觉。

    男人温润的舌沿着雪白肩头和后颈吮舔,坏心地逗弄,烙下一个一个淡红色的小花。

    “哈,好痒……不要……”她嘤咛着,甜软的嗓音夹着浓浓的睡意,尾音越发显得娇憨,听得男人的小腹瞬间紧绷。

    他侧躺在她身后,支起上身,大掌鞠握住丰盈的胸乳,灼热的坚挺则轻轻抵住翘臀处。

    贪婪的热唇继续亲吻着她的肩颈,沿着优美的肩部线条,渐渐向滑去……所到之处,都留下爱意缱绻的吻痕。

    “不许睡。”低醇的声音如此性感,在耳边的气息如此灼烫,他含住小巧柔软耳垂,霸道地命令。

    “唔……”年若若睡意正酣,话语含糊,白净的小手下意识的抓住正搓揉自己两只乳房的有力大掌,不明白他为何不让自己睡。

    充满男性的阳刚气味笼罩着她,彷佛带着电流的大手无处不在。

    她的身体在他掌下被抚成一朵粉色的花,雪白的肤色染上片片艳红,绽放了,他的指腹,正在她最私密和娇嫩的禁地坏心地揉弄。

    “啊……不要……”她胡乱地用手去推他。

    “若若……宝贝……”磁性的嗓音呢喃着她的名字,反手箝住她捣乱的小手,官之砚将她仰面压在身下,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极慢地进入她紧窒温暖到令人发狂的幽径……

    “呜……好疼……”被一阵疼意弄醒的年若若,蹙眉,腿间的彷若撕裂般的疼意瞬间煞白了小脸,正想呼疼,小嘴却被人深吻,舌也被噙着,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她冷汗涔涔地睁开眼,视线与正欺在自己赤裸身体的男人交织在一处。

    “忍一忍,嗯?”他放过她被吻得嫣红的唇,直视着那双还带着疑惑的水眸,不算温柔地低声说着,同时屈起她的腿,缓慢而又坚决地挺身侵占!

    愣神间,比刚才更剧烈的庝痛从女性最私密最娇嫩的花园迸出,袭卷了年若若身体上的每一处神经末梢。

    “啊!”她瞪大眼睛,美眸全是痛苦的泪水,难以想象的疼令娇小的身子紧绷得像一张弓,他的火热的巨大像一把利刃般正一寸一寸地刺入她的身体,虽然缓慢却毫不迟疑。

    “不要……好痛……”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抽着气,手指紧抓着他的双臂,哀怜地乞求。

    他以往也常会吻遍她全身,反复把自己搞得水深火热之际再去冲冷水澡,她不是无知的少女,整整一年的时间他的忍耐她都看在眼里,心惊胆颤地猜测他大概是想等她满十八岁后再吃掉她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毫无预兆地提前到来!

    “乖,别乱动,一会就好。”官之砚抓住她的小手压在枕上,眸中闪过少见的暖意,另一只大手则托高她的腰背,结实阳刚的腹部与她的柔软平坦紧紧相贴,紧密得毫无缝隙也不让她有半点退缩。

    第六章

    官家的男人在性欲上有一种本能的肆虐,此刻,他紧紧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亲吻并揉抚着她全身的敏感地带,饱满的双乳、纤细的腰肢、花瓣间隐匿的小珍珠……想让她减轻破身之疼,可是心里却因她的反应觉得整个人都融化了、亢奋了,躁动得不想再多等待一秒。

    “呜……求求你出去,我不要……”年若若不敢放声大哭,咬着唇,泪眼迷蒙地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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