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地随意抽了一张出来,结果完全不成对。

    牧余憋着劲儿把两张牌在手里颠来倒去,想了半天才把牌对准小石磊。

    石磊左右看了看,然后果断抽出一张,纸牌到了小石磊小小的手掌的那一刹那,小石磊突然笑了起来,眼睛都笑得眯到了一起。

    “我赢了!”小石磊迫不及待地嚷了一声,把牌放了下来。

    牧余不能置信地把乌龟牌翻过来一看,果然,黑桃6,和他手里的方块儿6正是一对。

    【大水哗啦啦】:(??д?)b哇塞小石头简直深得这游戏精髓!游戏王!

    【周长边长哪个长】:我木鱼哥荣升乌龟哥【捶地大笑】

    【茫茫宇宙】:果然木鱼哥也有完全不擅长的事情啊哈哈

    牧余保持着瞪着眼睛震惊的样子逗笑了小石磊,小家伙兴奋地在座位上弹了弹,然后一头栽进牧余的怀里,像是小猪拱地似的,不停地往里钻。

    牧余被他的小手摸到痒痒肉,脸上的表情早就保持不住,也不由乐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道:“小磊,你怎么这么厉害,牧余哥都输给你了。抽你的牌还会板着小脸,笑也不笑,说,你是怎么忍住的?”

    石磊摇摇头,从牧余怀里抬起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牧余,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牧余哥你说,最后一定不能露馅儿,不然就会输了。”

    “就这样?”牧余愣。

    石磊不再说话,脸上有些迷茫,似乎在疑惑牧余为什么这么问。

    弹幕一片哈哈刷过去,然后纷纷留下一句——主要看气质。

    这样嘻嘻哈哈地,三个人总算是顺利到达s市。牧余也跟观众短暂告别,约定下午再开直播。毕竟晚上有小封推直播时间,牧余也打算先考察一下地点,再开始直播。

    这时候,谢晏那边也接到了谢萦的电话。

    小姑娘被秋风一番推测给吓到了,想想好像自家大哥身份暴露,主要还是自己翻了车,这个锅不背也得背,就赶紧主动自首,跟谢晏详细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谢晏看着前面牧余牵着石磊,一大一小一齐抬头看着面前这座360米的宏伟建筑满脸的惊叹,眼中划过一丝温柔,言语淡淡:“嗯,我知道了。他不在意就没关系。不过,以后不要透露过多的信息,这个秋风你也可以多接触,直播间和群里你都要管理好,不行就交给宋畴。”

    宋畴正是谢晏的一助。

    谢萦立刻不乐意了,“我能管好,干嘛要交给那个混蛋啊。”

    谢晏听她吐槽着宋畴平常的斑斑劣迹,注意力早就不在手机那端传来的声音上。慢慢地跟着牧余和石磊往前走,周围的风景都成为背景,只有前面青年的背影深深地印入他黑沉的眸光之中。

    柔顺乌黑的发丝,微微透明的耳廓,年轻男人那样不算宽阔却显得有力的肩膀,纤细的腰身,收入浅蓝牛仔裤中的修长而笔直的双腿,落在小石磊头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当他侧身的时候,青年拉长的脖颈中自然凸起的喉结竟然该死的性|感|诱|惑,谢晏完全没发觉自己吞了口口水。大boss的步伐沉稳又坚定,每每青年回头看过来,都会对上他的目光。然后青年若无其事地转回头,而他则继续等待着青年的下一次回头。

    在宾馆好好休息了一下,吃了个午饭。午睡过后,谢晏就带他们去了一个博物馆。

    这个博物馆是私人的,属于谢晏的一个老朋友程友峰。程友峰算是s市很有些名气的企业家,不过他真正出名的却不是他在商场的运筹帷幄,而是他长期从事慈善活动。

    这个博物馆里一部分收藏的就是程友峰在慈善活动中所收到的各地受帮助人士赠送的礼品,另一部分则是他为小朋友专门成立的我爱玩泥巴展柜,专门展示孩子们发挥想象力捏出来的手工。

    内馆还有一些他和他父亲一起搜罗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包括用机器零件做成的等比例变形金刚、骏马,还有旧火车头和老式照相机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他母亲亲手做的一些油纸伞、旗袍、七仙女娃娃等等。

    大部分东西都带着鲜明的中国风特色,而小朋友们的泥工则是五花八门,捏什么的都有。不仅是小石磊,就连牧余都觉得大开眼界。而小石磊更是站在一个捏得栩栩如生的马桶前面不肯走,小手扒在玻璃橱窗上,眼睛亮晶晶的,神色专注。

    牧余远远地看着他,目光里带着一丝慰藉。

    孩子的世界该是怎样的,他一直怕自己想象不到。而一般的父母对孩子是怎样的,他也没有感受过。他只能回想爷爷带他的时候,那种引导的却又放手的姿态。

    给他一片平静的湖,让他去徜徉,最后冲向那片汹涌的海。

    因为是私人博物馆,而程友峰又很愿意将慈善行为传播给更多人,更介于与谢晏的老交情,牧余很顺利地以私人博物馆的探险开始了下午的直播。

    在微博上发了一条“木鱼哥带你探秘从未见过的童心十足创意无限的博物馆,速来透趣直播,房间号:23333。”

    “大家下午好,我是木鱼哥。今天木鱼哥来到了s市一个私人博物馆,这个博物馆一向是不收费开放的。在s市名声还是比较大的,但是在国内其他地方可能就不太出名了。木鱼哥很幸运地得到了馆主的允许,能在这里给大家直播,并且有馆主亲自为我们讲解一些收藏品的故事,实在是太感谢馆主了。”

    牧余把镜头翻转,对准馆内,然后才对着程友峰道:“程哥,你先跟大家说说,这个博物馆是什么时候开始建的吧。”

    “有20多年了,最早是我父亲在做,后来我父亲上年纪了,我就接棒了,哈哈。”程友峰为人极其友善,笑起来和气又亲切。

    “那为什么要建这个博物馆呢?”

    “说起来惭愧啊,我父亲开的这个头,他跟我说,九二年有一次他在x市误了火车,冬天,下大雪,夜里头,一个人在大街上找宾馆。也是穷啊,贵的也住不起。那阵子正赶上啥节日,就是找不到有空房间的宾馆。后来实在找不到,在大桥头坐着发愁,冻得哆哆嗦嗦的。后来,一个流浪的老人把我父亲拽到大桥底下避风,还把被子分了我父亲一半,这才熬过那个晚上。”

    程友峰说起来的时候还是满脸的感叹,“第二天我父亲离开的时候,除了车票钱,把所有钱都留给了那个老人,还跟老人说过阵子来看他。但是一个月后我父亲再去x市,就再也没找到那个老人。大桥底下,就留下一个搪瓷茶缸。”

    “我父亲就把他揣回来了,一直在家里摆着,有空就念叨,”程友峰摇头叹息,“但后来家里拆迁搬家,无意中把它丢失了。父亲悔恨了很久,再后来家里有了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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