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就只想起蓝色小药丸,我的心里就充满悲哀,这些忘本的家伙”

    陆西泽说得义愤填膺,薛舒扬一时弄不清楚他说的是真还是假。这些话倒是很符合陆西泽以前的作派,只是最近的陆西泽变得内敛了许多,再说出这样的话未免有些怪异。

    薛舒扬说:“你真的想学?”

    陆西泽点头。

    薛舒扬说:“即使会很辛苦?”

    陆西泽不答反问:“学什么是不辛苦的?”

    薛舒扬说:“好,我答应你。”

    陆西泽搂住薛舒扬的脖子:“我们关系这么亲近,您可不能藏私啊,要是您藏着掖着不肯把真本领交给我,我就去找别人学。”

    薛舒扬钢铁般的手臂微微收紧。

    陆西泽说:“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提出和您一样的要求啊薛医生,炼药师是不是都像您这么好色的?”

    陆西泽热热的气息喷在薛舒扬颈边,扰乱着薛舒扬的思维。他满脑子都在想着陆西泽刚才的话,着别人学?提出一样的要求?薛舒扬冷冰冰地问:“别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你也会一口答应?”

    陆西泽答得坦然:“那就得看他是不是像您一样厉害了。”如果对方也是他打不过、逃不开的人,他自然不会让自己为难。贞-操这种东西,陆西泽还真不怎么在意。反正自己又不亏,瞎矫情什么。

    薛舒扬一把搂住陆西泽,仿佛想让他嵌入自己的身体。

    他扯开陆西泽的衣物,用牙齿啃噬着陆西泽那仍属于少年的身体,像是想在陆西泽身下烙下自己的烙印。

    陆西泽眼前依然黑暗,他仰头迎合着薛舒扬的索求,紧搂着薛舒扬的脖子和薛舒扬亲吻。由于他的主动配合,这样突然的占有和欢-好倒不至于弄得像命案现场一样。

    到了后半夜,感觉薛舒扬要下床离开了,陆西泽才扯开眼上的眼罩。他眨了几下眼睛,让眼镜适应亮堂的灯光。

    灯下的薛舒扬没戴眼镜,五官带着几分平时无法察觉的野性。没想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薛舒扬,在夜色的映衬下竟这么有侵略性。

    他果然没感觉错,薛舒扬非常危险。

    陆西泽的目光大方地在薛舒扬光裸的身躯上流连。

    刚才这个人还在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现在却毫不留恋地下床穿衣服准备离开,看来这人说的果然是真话——这人只看上他这具适合当炉鼎的身体,并没有看上他这个人。

    陆西泽放心地把话说出口:“虽然我才十几岁,说这个还太早,但我觉得还是得提前说一下。以后我肯定会遇到想要和对方相伴一生的恋人,在我遇到这样的人之后,我希望我们能结束这样的关系。”

    薛舒扬穿衣服的手停顿了一下,转过身对上了陆西泽灼亮的眼睛。这个少年很大胆,刚才还在他身下配合着他的索求,一转眼就敢向他提出这样的话。

    他会在意吗?

    薛舒扬原想得到否定的答案,可他无法欺骗自己。在听到陆西泽这样说的一瞬间,他心里腾起一种难言的怒火。尤其是在陆西泽提起“恋人”时,薛舒扬很想再一次把陆西泽压在床上狠狠教训,让他再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薛舒扬说:“不可能。”

    陆西泽一愣。他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薛舒扬俯身在陆西泽唇上吻了一下。

    在陆西泽没回神之际,他的手再次在陆西泽身上游走,整个人也随之欺了上去。原本他是觉得陆西泽还太小,没法完全承受他的欲-望,现在他发现是他小看陆西泽了。是他没能做得陆西泽下不了床,才会让陆西泽有胆子说出那样的话。

    薛舒扬没有再忍耐。

    陆西泽在薛舒扬没完没了的折磨之下眼泪直冒,看着有些可怜。

    薛舒扬一点都不怜惜。他吻咬陆西泽的耳朵,在陆西泽可怜巴巴地哽咽出声的时候才淡淡说道:“结束不结束,由我说了算。”

    陆西泽的意识已经有些昏沉。

    直至感觉到薛舒扬已经离开,陆西泽才再次睁开眼。

    陆西泽坐了起来。

    男人么,都一样的。独占欲,是男人的劣性根之一。不管是不是真的喜欢,都不允许别人觊觎,更不允许自己看中的猎物逃离。

    陆西泽赤着脚下床,走进浴室。他打开喷头,让热水冲刷到身上的汗液和精-液。说实话,薛舒扬的床上功夫还不赖,至少他是有爽到的,算起来果然不亏。他闭起眼,运行起《天演诀》,身体的污浊仿佛随着灵力的运转排出体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舒舒服服地吸收着周围的灵气。

    薛舒扬没有骗他,他体内的灵力果然提升了一个层次。

    没想到他竟然可以躺在床上升级

    陆西泽洗掉身上的污物,裹起浴巾走到外面,直接躺回床上补眠。

    第二天一早,陆西泽醒了过来。感觉宋言在门外候命,陆西泽吩咐宋言进来替自己准备好衣服,裹好浴巾起床洗漱。

    出来时宋言的目光盯在他脖子上。

    陆西泽摸了摸,有点疼,可能还有点红肿,肯定是薛舒扬干的好事。他笑眯起眼:“没事,昨晚有个采花贼半夜摸进来,在我身上留下了这些纪念。别告诉爸爸,”他抬了抬下巴,“帮我配条围巾。”

    宋言识趣地没多问,找了条围巾替陆西泽膝上,问:“少爷今天还要坐轮椅吗?”

    陆西泽说:“要啊,为什么不要。”坐上轮椅以后不用走路,上哪都有人让着,而且能让漂亮妹子对自己心软——更能让敌人松懈。多好的道具来着,怎么能说扔就扔他笑眯眯,“我还要靠它去哄小眉大人呢。”

    宋言:“……”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少爷连无耻起来都特别可爱,有点明白陆家父母为什么无下限宠溺他了。

    *

    陆西泽照例坐着轮椅回校。

    已经是深秋,不少人都裹起了围巾,陆西泽的打扮倒是不出格。刚被推进学校,陆西泽就敏锐地听到学生们议论得最多的一个词儿:少年围棋大赛。

    围棋在国内早已不是热门的东西,怎么突然有这么多人议论起这个来?陆西泽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是会围棋的,作为修真世家的后代,他们在很多方面的传承都要比普通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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