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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还有一段话我觉得很重要,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好像是关于子恒的,它自动被大脑给屏蔽了,苦思无果!

    风吹散了梦里那场被他们狠狠压抑的剑拔弩张,不由摇头笑笑,问茶和却霜的关系该当非同寻常,我居然一直认为他对我是别样心思,若是换到下界,皇亲贵胄出了这么个乌龙事,青史留名,野史留香恐不在话下。

    很可惜,我的笑话换不来他的展颜,距离瞬间被他冰冷怨念的眼神拉开十万八千里远。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到底那点好?自从他下界和做人时候的你认识以后,我们所有的计划居然都变得面目全非了,你只是我们用来培养管理定宁天的仙,活不了就该放弃,可他最后却舍不得了!”

    原来从一开始,问茶就因我在同却霜置气,偏我还沾沾自喜的认为他是因我才讨厌却霜的,今日仔细想想,都怪自己眼拙,看不分明情况,在上界这么多年,还没见有谁言过讨厌紫徽仙君的,问茶的讨厌实则是喜欢才是。

    “你有伤,不要太激动!”

    还好真相我早就知道,如今方才能如此平静的对他规劝,可惜我忘了,情敌天生就是个唱反调的角色,就算是本性温顺的问茶也无法例外。

    “故作姿态!”他锐利的眼神的盯着我,“听到他准备替你去死你怎还能如此镇定,原来你竟如此无情,怪不得我倾尽心力也骗不来你的喜欢。”

    他那一个骗字真真伤到我了,十多年的相依相伴瞬间化作乌有,我成仙短,对待各种情缘没他们那般看得开,“舒到神君,算聂容求你,别把我心里的问茶拿走,我对你保证,我的劫我自己应,你高抬贵手。”

    久久的沉默在我们之间持续,他最终对我道了一句:“希望你说话算数。”

    他一步步走着,我落后一步的跟着,直到他脚步踉跄差点摔倒,赶紧将他扶了一把,怕他会推开,立刻便松开了手,并且悄无声息的离他身体远了些。

    他站稳后似是瞥了我一眼,语气带着问茶式的抱怨:“人还没扶正就跑了,还不如不扶。”

    我伸手挠了挠头,脚步朝他那边挪动了一丢丢,“对不起,下次你要再摔跟头了我绝对扶稳了再走。”

    问茶摇了摇头,“我这是有眼无珠还是遇人不淑?”

    听他提到眼睛,我忙问道:“我记得你看不见上界落雨,那你的眼睛?”

    “这不是我的眼睛!”

    他苦涩的笑容看的我心跟着针扎似的疼了起来,直觉他吃了很多苦。

    随后他竟不动声色的问:“你要不要听听我的往事?”

    曾经的事他没有跟我聊过多少,如今捅破了窗户纸,想必谈起来要明亮的多。

    “求之不得!”

    “多少年了?大概有上千年了吧!”问茶一边回忆一边跟我讲着:“那时我还不是什么神仙,只是前天后怀里偶然救下的一只山猫精怪而已,天生没有眼睛,总被欺负……”

    一边走,问茶一边简单的诉说着他的来历,那是一段尘封已久的前尘往事,锁着很多上界之仙的过往,里面不止有问茶和朱雀天后,还有年少时的天帝与却霜,偶尔也还会出现一下子恒口中的小姑姑东沛殿下。

    期间我提着嗓子问了他一句曾经不敢问的话:“下界那次你是怎么救我的?”

    此时他竟噗嗤一声笑了,他道:“你莫不是以为我们真有什么吧?”

    我那表情可不就是这样,毕竟他为了却霜可是什么事儿都对我干过。

    谁知他慢条斯理的说:“上界为仙者不比凡人,一切讲求心甘情愿,我虽坏,但却不想把一生都搭进去,你没钱没势又不解风情,半点不值得我喜欢。”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每当想到问茶,我还一个人反复的内疚难过,如今颇觉尴尬。

    当下赶紧岔开话题:“敢问神君本名?”

    “凤黎。”

    若不是此刻情况特殊,我恐怕早就笑的东倒西歪了,“这名字谁取得?还不如你自取的问茶。”

    “这是朱雀天后觉得顺口,顺便叫的,她死之后我也懒得改,一个称呼而已,叫什么不是叫。”

    就算走的再慢,玉街也还是被我们走到头了,凤黎的故事才到一半,我道:“你还去方偏门吗?。”

    “去!我得去嘱咐奉左迎右一声,今后我不在方偏门,叫他们不得随便诓你,只是不用你作陪了。”

    呼吸瞬间凝固,他这是决定疏离我了,好像他也没有理由再跟我走近。

    “别多心,这只是我的职责,奉左迎右既然是上头安置在方偏门的仙侍,是务必不得在主人跟前胡来的。”

    他此刻闭上眼睛,不让我看清里面是何神色,语气非常认真。

    初到的仙就有府邸,其实我是个被上天眷顾的仙,若不是被他们选中,肯定只是上界一位拔草除虫的杂仙,在某个大神坐下有几片瓦挡雨就不错了。

    我看着玉街尽头处的云雾,轻声问他:“你可以让他像我一样忘掉吗?”

    这个他指谁不言而喻,只要他能忘记,所有的一切纠葛都能迎刃而解。

    “不能。”

    回答声立刻入耳,毫无争议,我就知道是这样!

    “除却修为不说,单近身旁人都办不到,除非这眼睛在你眼眶里兴许还有一丝机会,不若我把它取下来给你吧!”

    说着说着他手上便开始了动作,那一刻我简直被吓得心胆俱裂,慌忙凝聚一些法力打在他准备去剜自己眼睛的手上。

    伸手将他的手用力抓住,生怕他一转身就背着我继续干这破事儿,我拿出疾言厉色的模样对他吼了过去:“眼睛有多重要你难道不知道?”

    “这眼睛生自妖物,自带惑术,天帝因着朱雀一直对它视而不见,得了之后上界少有谁敢同我走的近,给你用刚刚好。”

    他一点点挣开我的手,眼里依然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当时我后悔到真想抽自己一耳光。

    “惑术又如何,你想想以前,想想没有眼睛的你被别人丢进湖里的滋味,想想你喜欢的人,想想没有我之后你的世界,未来那么好,你可千万别想不开。”

    我已经语无伦次了,不知道自己对他说了些什么。

    他用力一把甩开我扣住他手腕的手,我跌坐在地,抬头仰望,凤黎面色异常愤怒,“我是你的仇人,三番两次欺骗你的人,上次你记忆丢失就是被它害的,我剜眼睛你该开心才是,上界怎么会有你这样感情用事恩怨不分的仙,愚善!”

    明明我才是被害者,为什么总搞得他才是被害者一样,他这样讲不觉得拿错剧本了吗?

    此刻的凤黎看去无限悲怜,大有恨透世事的感觉。

    “明明是我最先遇见的,为什么偏偏他先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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