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许多。

    但是cream就没有我这般兴奋了。

    作为团队的核心人物之一,她遇事始终保持着惯有的冷静、谨慎,以及该有的质疑态度。

    在我们刚坐上马车的时候,cream就出言:“我觉得今晚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当时兴奋的我并没有太在意她的这句话,还对她说今晚就应该好好放松,不要想多了。甚至在心里还觉得cream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些泼冷水的话。

    我们的马车刚行驶至别墅大门时,就出了一点问题。

    下了马车,才知道原来是我们的马儿不肯再往前了。因为我们的车夫都不是真正专业的车夫,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能够妥善解决的方法。

    其他人也看到了我们这辆马车的停滞,纷纷下车询问。

    最后,我们跟门口的守卫进行了交涉,他们看到了我们的确是坐着马车前来,衣着方面也没有什么问题,知道我们还是代表单毓来的以后,更是破例答应让我们步行进去。

    因为我们是一个团队,虽然只是我们这辆马车无法前进了,但所有人都下了马车,愿意一起步行进去。

    其他马车还是正常进入,于是我们一行人沿着最边的路往前走。

    我想眼前的别墅肯定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伟大的建筑物了。它简直就像是一座真正的城堡,美丽,神秘,并且还带有现代气息。

    烟花在黑暗的夜空中绽放,照亮了一方天地,壮丽神圣。

    我被这热闹非凡的气氛感染,可是回头看了看我那些依旧神色平常,风轻云淡的同伴们,我只好将内心的激动压下来,表面上也尽量做出一副平和的常态。

    我深呼吸了一下,来缓了缓此时自己激动的情绪。结果在低头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我离那东西比较近,一眼就看出来它像是一个透明的手套,不过是湿的,上面缠着带着几根细细的红金丝,因为烟花的缘故,在有光亮出现的时候,金色就一闪一闪的。

    我以为是谁丢了那个手套,本是想过去捡起来的,可旁边恰好一辆马车经过,车轮碾压过了手套,手套粘在车轮上就被带着走了。

    那一幕场景竟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手套黏着车轮就这么远去的时候,我注意到之前手套在的地方也是湿的,像是有什么液体,我的第一反应是血,但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就被cream拉着拐了个弯。

    cream说:“你发什么呆呢?”

    “啊,愣了一下。”

    cream笑了一下:“难怪你会愣,我也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场面。也许你说的对,今晚我应该好好放松一下。”

    听到cream这么说,我立刻就符合:“对啊,这种难得的盛会还是享受的好。”

    短暂的怪异之感就被我抛到了脑后。那时的我,还没有遇到过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自然不会知道等这样的事情发生时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体验。

    我只想着要享受,要开心,要在那个晚上尽情的散发自己的热情。

    宴会的开始跟其中快意之事我就不再一一赘述了。因为人世间的快乐之情,大抵都基于相同的原因,最多的就是物质跟感情。

    可人生的意外之事,却往往都是在怎么都想象不到的时候,突然的发生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人发现褚雪不见了。

    这里的人多,流动性很大。我们这么多人,会走散也实属正常。

    我们来这里之前,单毓理不直却气很壮的跟我们叮咛过很多遍,一定要集体行动,不要擅自离开。褚雪平时最不服她,虽然从来不敢当着单毓的面说些什么反对的话,但的确很有可能没有将单毓的叮咛放在心上,一个人跑去了别的什么地方。

    我们对于褚雪的离开并没有多少的惊慌。

    褚雪是团队里手脚功夫还算不错的人,擅长用刀并且下手狠毒。比起担心她会遇到危险,我们更担心遇到她的人会有危险。

    我们的副队长是一个三十不到的男人,外号叫蝎子。

    他知道褚雪不见了以后,就掏出我们之间专用的联络手机对褚雪进行联络。

    可是,褚雪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蝎子对于褚雪这样的行为感到十分恼火,带着怒气说道等下褚雪要是回来了,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她。

    蝎子对要不要跟单毓汇报这件事情是有些犹豫的。按照规定,他是必须要跟单毓说明的,不过平时的话,只要我们都还活着,单毓从来就不管事,所有的事情都是睁只眼闭着眼,任由我们任性作为。可跟褚雪有关的事情,就不好说了,因为单毓讨厌褚雪是我们都知道的,难保这次这件小事就会成为单毓除去褚雪这颗眼中钉的借口。

    虽然褚雪这次的作为不应该,可是褚雪平时对待我们都还算客气友好。加上她又长的漂亮,对着蝎子的时候又喜欢撒娇,蝎子平时就很照顾他。单说我自己的感觉,我觉得蝎子是不会告诉单毓的,因为很多次单毓对着褚雪发难的时候,都是他把褚雪保下来的。

    可当宴会都已经快接近尾声,褚雪还是联系不上时,蝎子也就觉得事情不对了。

    蝎子是一个比较理性的人,他觉得这样还是得让单毓知道,不然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谁在单毓面前都兜不住这个责任。

    蝎子给单毓打了电话,说褚雪在宴会里跟他们走散了,现在还没有找到。

    单毓倒是挺开心的,说丢了就丢了,还找什么找。还希望蝎子下次跟她打电话的时候是汇报褚雪已经死了的消息。

    我们颇为尴尬。

    可是蝎子的电话挂断还没过多久,单毓主动来了电话。

    蝎子立刻接听。

    单毓的语气很严肃:“褚雪出事了,你们能救则救。宴会有问题,在结束以前你们必须全部撤离。如果救褚雪跟撤离发生冲突,第一选择放弃褚雪,一切以自保为主。”

    所有人都立刻进入了一种十分紧张警戒的状态,只有我不明所以。

    cream跟我解释:“能让单毓这么说,绝对不是什么小事。等下你就跟着我,什么事情都跟着我,不要跟丢了。”

    我们都带上了用于实时联络的耳机。

    身在其他地方的单毓定位到了褚雪的位置,传输给了我们,是在宴会的大厅外的一个地方。

    虽然这里的人多,但要是八个人都同时离开,也绝对是一件引人注意的一件事情。cream跟他们合作久了,之间早就有了心有灵犀的默契在,点点头就分开行动,我就一路跟着cream。

    宴会一共有四个门,正好位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我跟cream走的是南门。

    因为这个大厅实在是太大太大,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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