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好像有自己的思维根本不受脑部控制。

    史云桥感觉到身体内部一凉,景万里趴倒在他的身上,史云桥瞪大眼睛,“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景万里羞恼地吻住他的嘴,“我没有问题,你不要胡说。”

    史云桥憋着笑,“但是……”

    景万里狠狠地吻住他的嘴,下身也没从他体内抽离,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史云桥感觉到景万里的性器又重新硬起来。

    景万里亲了他一下,调整了一下呼吸,又重新开始摆动腰。

    史云桥为不知多久之前的挑衅感觉到了后悔,因为他已经有点模糊了时间的概念了,他锤着景万里的肩膀,声音都几乎带了哭腔,“……你……快点!”

    景万里的动作更快,几乎要发狂。史云桥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顶出床头,“我是让你快点射!”

    但是景万里好像报复他之前的嘲笑,每次感觉史云桥快到的时候就放缓一点速度,等到史云桥的呼吸稍微好了一点,又开始密集专注的攻击他体内那一点。

    “景万里!”史云桥咬着牙承受他的攻击,景万里的下面又烫又硬,不停地在那个地方磨着,但是过一会儿又离开,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史云桥抱住他的头,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支离破碎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万里,求,求你了……快点吧,我受,受不了了。”

    景万里的速度越来越快,专心致志地只对付那一个地方,一只手还撸着史云桥前面已经有点流泪的性器。史云桥迷乱地摇着头,本能地想往后退,又被景万里掐着腰拉回来,捣得更深更重。

    “万里!”史云桥侧仰着脖子,像一只被咬住了咽喉无力挣扎的猎物。景万里就是那围猎他的野兽。

    二十九、梦碎

    史云桥累得眼睛也睁不开,还记得指挥景万里。景万里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完,史云桥闭着眼睛全程没说话,景万里以为他睡着了。结果刚把他放到床上,史云桥就坐起来。

    “换床单。”

    “明天再换吧。”

    史云桥推着他,“不行!现在就换!脏死了!”

    景万里只好又把他放到沙发上先躺着,在柜子里翻出了干净的床单被罩又换上。他重新抱回史云桥,史云桥闭着眼睛问,“换好了吗?”

    “好了。”

    史云桥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闻了一下,确定是干净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就一秒钟陷入深度睡眠。他睡着的样子不设防,看着恬静,景万里看到他的唇峰上有个小裂口,应该是刚才被自己咬破的,他低下头在那地方轻吻了一下之后,才把史云桥揽到自己的怀里一起睡了。

    早上景万里醒的挺早,看外面的天色不过才蒙蒙亮。史云桥枕着他的胳膊,脸埋在他的胸口,手也抱着他。景万里觉得自己的内心无比宁静和满足,他在史云桥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忍不住的继续往下,到他长长的睫毛,秀挺的鼻尖,然后是嫣红的嘴唇。

    史云桥感觉有人用什么东西在逗弄他,湿湿软软的,在他的脸上扫来扫去。他又拼命地把自己的脸更往里埋,想躲过烦人骚扰。景万里怕他再缩下去,就要被堵住口鼻不能呼吸了。只好停下自己的作怪,把自己的身体往后让了一让。

    这时候史云桥却迷蒙着睁开了眼,“你去哪里?”

    景万里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我哪里也不去。”

    史云桥又重新闭上眼睛,把放在景万里腰上的手又挂到他的脖子上,“我好累。”

    景万里哄他,“那继续睡吧,时间还早。到时间我叫你。”

    史云桥笑了一下,头顶在景万里的下巴上拱拱,“我怕我再睡早上真起不来了。”

    “那我陪你说说话?”

    “说什么?”

    景万里顺了下他的头发,“你想说什么?”

    “万里,我很喜欢你。”

    景万里笑着在他的头顶亲了下,“做什么突然撒娇说这个。”

    史云桥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他一眼,从他的怀里出来,躺平了身体,“就是想说,没有为什么。”

    景万里拉过他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史云桥把手缩回去,他又拉过来。两个人一下子都变得幼稚,在被子里玩一出指尖追逐游戏。

    最后还是景万里取得优胜,紧拉住他的手,变成了十指相握的姿势,在两人中间放着。

    史云桥笑得咯咯地,“是我太累了,不然你不一定能赢过我。”

    景万里没再说话,这种事情,本就不那么重要。他从床上爬起来,他还光裸着上身,底下只穿着史云桥的家居裤。史云桥撑着头,歪着嘴角,“你居然只有四块腹肌,还没有人鱼线。”

    景万里在一地胡乱的衣服里找自己的,“你连四块也没有,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健身。”

    史云桥摊在床上,“你自己去吧。我就喜欢我一块腹肌也没有。”

    景万里笑着骂他一句油嘴滑舌,他翻了半天才终于翻到自己的裤子,他掏出里面的东西,“云桥,我有话同你说。”

    “什么事?”

    “等一下,”景万里又捞起刚被他扔下的裤子,“我先接个电话。”

    史云桥看到景万里接了电话之后脸色骤变,匆忙地往身上套衣服。“那是我的!”史云桥从床上下来,打开柜子想给他找两件能穿的衣服,“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景万里一边扣扣子,一边在他额角亲了下,“没时间解释了,明阳出事了,我去看看。”

    景万里到医院的时候,王明阳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了。他脸上只有点轻微的擦伤,一只脚却打了石膏高挂着。看着人没有大碍,他才松了一口气,在病房里的小沙发上坐下。

    王明阳到底年轻,麻药醒的也很快。他睁开眼的时候,景万里跟文轩两个人正坐着说话。

    “万里,你怎么过来了?”

    景万里走到他的病床前,“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王明阳想笑,又扯痛嘴角的伤口,笑容一下子就扭曲了,“我以为我瞒得好,到底姜是老的辣。昨晚我一回去,我父亲母亲大妈都坐在客厅等我,真是三堂会审的架势。”

    景万里皱着眉,“你跟他们发生冲突了?”

    王明阳啧了下嘴,“我怎么敢。”他好像是回忆了一下,又摇摇头笑起来,“我还以为他要杀了我,不过我到底是他亲生儿子,他手下留情,只一脚把我从楼梯上踹得滚下去了。”

    景万里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王明阳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是他可以想象昨晚王家到底是发生了怎样大的动荡。王明阳二十来年的念想算是彻底碎了。

    景万里问,“那伯母怎么样了?”

    王明阳闭着嘴摇摇头,神色倦怠是不想多谈了。

    文轩向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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