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的闺女,也亲自问过弘晖了,就是那孩子还没开窍,说是随意就好,这事其实能随意的。”

    说着望向胤禛:“你可说说他。”

    胤禛摸着鼻子,有些心虚,他那时候,也是无所谓的,左右他们这些阿哥,什么都会缺,就是不会缺女人。

    福晋不好有什么打紧,只要不糊涂,能应付后宅的事情,他们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来。

    又不像女子,一生只得那一个,好与不好,都得默默承受。

    因着这个,他在勋贵间挑了许久,给了双胞胎一堆的候选人,可惜桃桃那孩子,早早的被李卿那孩子给缠上了。

    多该看看这俊秀的儿郎,好好的挑一挑。

    何必在李卿那一棵歪脖子树上吊着。

    越是临近双胞胎及笄的日子,胤禛就越发的看李卿不顺眼。

    辛苦养大的白菜,小仙女一般的闺女,就要给这家伙给哄走了。

    心塞,难受。

    顾诗情撇嘴,默默的又加了一句:想哭。

    两人对视一眼,默默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实在是太伤感了。

    已经三十多的胤禛,越发有成熟男人的威仪,顾诗情留着口水,望着屏风后面洗澡的身影,隔着云母屏风,还是能清晰的看到结实性感的肌肉流线。

    随着撩水的动作,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擦了擦口水,顾诗情郁郁的想,为什么洗的这么慢呢。

    屏风后,胤禛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乌拉那拉氏有一点好,但凡勾引一下,就颠颠的对着他流口水。

    隔着屏风,都能感觉到她炙热的视线,灼烧着他。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急。

    点了点小小禛,施施然的披上寝衣,与以往不同的是,胤禛背对着屏风,丝毫不顾床上人的心急,一颗盘扣、一颗盘扣慢悠悠的系着。

    争取从上到下,都严丝合缝。

    顾诗情紧盯着他的动作,好不容易见他披上了披风,捂着加速的小心肝,却又见他慢条斯理的系着扣子。

    系什么系,一会儿还得解呢。

    然而,那道身影并没有听到她的心声,直到最后一颗扣子系上,才慢吞吞的转过身来。

    一脸平静。

    顾诗情越发的心急了,恨不得他的步子再迈大点,到她身边之后,哪还用管系着的扣子,一用力,保管掉个干净。

    露骨的眼神,盯得胤禛也有一丝的不自在,本来是做戏,这下子真的用手捏着领口,防备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顾诗情嘿嘿一笑:“不做什么。”

    手下却毫不停顿,一把拽住他柔滑的袖子。

    “嘶啦~”

    布帛裂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的明显,胤禛红着耳根,柔柔的说道:“这般心急做什么……”

    顾诗情哪还有心听他说话,猴急的堵上他的嘴,嘶哑着说道:“良宵苦短……”

    胤禛:等等,我还有一百零八种勾引福晋的方法,还没有使出来。

    夜且长,且深着呢。

    第二日早起的时候,顾诗情还睡的香甜,胤禛满足的起身,说实话,乌拉那拉氏如今的技术是越发好了。

    身子又软又甜,让他欲罢不能。

    顾诗情醒来的时候,也很满意,胤禛自打吃了清心洗髓丹,也越发的注重自身的修炼,每日里骑射课,从来都没有落下过。

    如今还是肌肉紧实,线条也性感的紧,干起活来也很卖力。

    吃饱喝足,心情就格外的好。

    一整天,顾诗情都是笑吟吟的。

    管事心惊肉跳,站在多宝阁的边上,也不住颤抖,恨不得钻进地缝了。

    福晋向来严厉,对于错误的地方,都是毫不留情的提出来,虽然差事办的好,也是必然要赏的,可越是这样,对于自己的错误,管事越是难以释怀。

    望着坐在那里看账簿的福晋,管事在心里默默的数着,就是这页,她出错了,双腿颤抖的她都要管不住了。

    谁知道福晋只是蹙了一下眉,用笔在上面写画着什么,就这么过去了。

    屏息静气的站了半晌,直到出了书房,管事还没有反应过来,福晋竟然没直接指出来?

    逃过一劫。

    以后可要再仔细些,不能再出这样的错误了。

    下午的时候,十四福晋来访,这个弟妹也是个妙人,从来都是笑吟吟的,唇角带着两个酒窝,看着就很喜相。

    说出的话,也是甜甜的:“我们爷新得了这些个物件,非说要给四哥、四嫂一点孝敬……”

    顾诗情笑着收了,看她在这里拉拉杂杂的说了一通,最后以一句话总结:“上阵亲兄弟,都是一家子骨肉,又何必这般生分……”

    顾诗情不知道来龙去脉,也没有应承什么,也笑吟吟的送走了她。

    想着等胤禛回来的时候,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这里,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在胤禛那里,是没有粘杆处的人的,因而对于他那里发生的事情,她是存在盲区的。

    若是胤禛没有特意跟她说明,她就会一头雾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毕竟这时候,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曲解成各种意思。

    顾诗情将手中的小纸条烧掉,粘杆处传来消息,康熙如今对于太子,稍有不满,就会大加申斥。

    一件事,当在一个人眼里,怎么做都是错的时候,那不是你做错了,那只是那个人看你不顺眼罢了。

    胤礽现在就面对着这样的困境,要说他真的做错了什么,怎么可能呢,他对于政务是胸有成竹的,做了这几十年了,没道理临到这时候,偏偏不会做人。

    而对于康熙字里行间透露出,对于他进行非法活动的不满,他更是无从辩解,已经呆在旒庆宫哪里也不去了,还怎么非法活动。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

    胤礽闭上眼,有些事情,不是他不做就不存在的,那几个兄弟,个个乌鸡眼似的盯着他,就算他没做,这实锤不也是一抓一大把吗?

    胤禛回去的时候,看的出来,他的心中很是亢奋。

    虽然说是抿着嘴,但是其中那压抑不住的兴奋,就快要溢出来。

    顾诗情不得不又抚上他的双眼,轻声劝导:“忍忍,再忍忍,还不是时候。”

    一个掌权四五十年的皇帝,对于皇权的看重,是别人所不能想象的,而他对于整个朝廷的掌控,也是他们下面这些皇子拍马难及的。

    胤禛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火热的双唇瞬间被擒获,甜蜜的汁水四溅,渐渐的,什么皇位,什么考虑,都被抛在脑后。

    于海中沉沦。

    这一次格外的激烈,顾诗情喘着气,告饶连连:“不来了,不来了。”

    胤禛红着眼眸,火焰腾天而起,岂是几句话可以浇灭的。

    等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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