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答应了。

    傅骁寒比划着军事布防图“来时我与你讲的可记住了?”他不看邓副官,只盯着面前,很是从容不迫,煞有气势,钱礼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却很快甩出了脑子,除非他是天纵奇才,否则怎么能单凭直觉就认为城中有内患?

    邓副官得了令,便下去,钱礼安排了两间房给二人,有钱礼的警卫带他下去休息。

    王开勤老谋深算,钱礼这个大字不识的粗人无怪栽在他手上,只怕他觊觎这里已很久了。

    过了一晚上,邓副官回来了,见面说:“少爷,事情已然办妥,只等您出面了。”

    傅骁寒不由讶然,他一向知道邓副官得能力,然而此次也超乎他意外,不愧是傅绍嵘看中的人才,若是傅绍嵘不死。想来苦闷,索性不想,有些事深不得,越想越越伤心。

    傅骁寒说:“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且等几日。”

    行军之人不得饮酒,此时却很想饮酒,把自己灌醉了才好,一醉解千愁。

    邓副官知道他大约又想起了傅绍嵘,退出了房门,月光皎洁,只是这纯洁之下隐藏了多少腌臜?

    钱礼问警卫:“今日那邓副官去了何地?”

    警卫说:“只是去了军中转转,逗留了些时辰,还同几个兵讲了些话。”

    钱礼嗤笑道:“还以为做了什么,神神叨叨地,莫不是他以为随便两句话就能把话套出来了么?”

    警卫不知所云,一头雾水地立在旁边,直到钱礼说“退下”,才出门值夜去。

    王开勤对那平民穿着的人问道:“他当真识破了我们的计划?”

    那跪着的人瑟瑟说:“是,回总兵,钱礼军中此时已到处有此传言。”

    王开勤哼了一声,说:“那他是自找死路,军心不稳,离死也不远了。”

    跪着的人又说:“可他已找到解决之法了,只说需准备准备。他手下的副官今天同几个亲兵吩咐了些什么,很信誓旦旦的样子。”

    王开勤又问他:“你这些消息是从哪来的?”

    跪着的人说:“是我亲耳听到的,他与钱礼今日说话,我就在厅前。他说给他三日时间,此能想到解决之法。”

    王开勤眼中流露出阴狠,对那跪着的人说:“既然如此,便找人杀了他。看他还能不能想出来什么。”

    跪着的人问:“那岂不是暴露了我们?”

    王开勤说:“暴露便暴露了,反正钱礼这个蠢货就算知道有内奸也没办法,到时木已成舟,这城池便是我囊中之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卡文了......

    这个打仗的场景啊啥的,我无力脑补t^t读者朋友们,停更这么多天真的很抱歉,这章发的也不多。原谅作者的脑残吧t^t

    第21章 中计

    “傅先生,钱总兵请您到望江楼一叙。”来请的是个黑黝黝的汉子,配着左右两把枪,抬起头,傅骁寒认得他是钱礼身边的那个警卫。

    钱礼有一个警卫班,每三人轮值,这个人拒邓副官说说是一个月前才调到警卫班。

    傅骁寒凝神思索了一会,说:“既然是钱总兵所请,我不去岂不是不给钱总兵的面子了?”他朝那警卫笑了一下,警卫低了头,眼神微闪。

    傅骁寒又说:“我从未来过这地界,除了这驿馆是哪里都不认得的,劳烦小哥带路了。”

    那警卫谦逊一笑,很是殷勤,路上与傅骁寒说了不少话。傅骁寒淡淡留心着,不紧不慢跟在警卫身后。

    然而所行渐远渐偏,傅骁寒不由得发问:“怎么越来越偏僻了?”

    警卫憨厚地回头冲他说道:“傅先生有所不知,这望江楼一向久负盛名,但少有人知晓其生在乡野之中,景色是很好的。 ”

    傅骁寒望了会那警卫,说:“口才倒好。”警卫有些尴尬,一时说不出来话,眼神闪了闪,闷声在前头带路。

    岂料开始还有些人迹,到最后却一点人烟不见,警卫停了脚步,傅骁寒也停在他身后一米左右。

    警卫的身后跳出十来个人,傅骁寒看着他,笑了笑:“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警卫心中一寒,只听四下响起“砰砰砰”的声音,十几个人全都中弹倒地。

    傅骁寒从怀中掏出qiang,对准警卫的脑袋,一声巨大的qiang响,警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鲜血汩汩从头上的洞口流出,径直朝后载去。

    邓副官一溜小跑过来,身后稀稀拉拉几个人,竟算计了这么十几个人。

    邓副官说:“少爷,我挑的可都是好手。”

    傅骁寒拍拍旁边一个小哥的肩膀,赞叹道:“很准,很好。”又问:“钱总兵那边怎么样了?”

    邓副官道:“早已兵临城下。此刻王开勤怕是焦头烂额了。”二人相视一笑,傅骁寒往城里走去,邓副官问:“少爷可识得路了?”

    傅骁寒说:“来时记住了。”

    邓副官对手下的人说:“把尸体埋了。”众人应声,邓副官快步追上傅骁寒,走在他左后方,不疾不徐。

    城内

    王开勤眉头紧蹙,压着火气,手下不时传来失利的战报。他将手上的黄色纸头砸到桌上,问:“钱礼怎么突然围城了?啊?你们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不上报?”

    手下的人瑟瑟发抖,道:“城内的探子听您的指令,正密谋刺杀傅骁寒。”

    王开勤大怒:“糊涂!一个无名小辈!”

    手下的人又说:“可钱礼并未有透露此事。”

    王开勤低头沉思,良久叹息道:“我们中计了。”

    说着右手砸了下桌子,发出闷闷一声响动。

    不过多时,又有守城的探子来报:“总兵,钱礼攻势太猛,只怕,只怕......”

    王开勤知晓这支吾之下是什么,奋力大吼一声:“废物!”又对那探子说:“我们的内奸呢?”探子回道:“属下......属下不知。”

    王开勤纠着那兵往城楼上走,震天的炮响,轰隆隆耳朵疼,守城的兵将灰头土脸,城楼下是无数的尸体。可攻城的阵势越发猛烈,城门被撞得有些松动,仿佛很快敌军便能破城而入。

    王开勤冷哼一声:“要想吃掉我这块肉,他不死也得扒层皮,我倒看他舍不舍得下这份决心!”

    果然,日落的时候钱礼便撤了兵,大老粗在城楼下放肆得笑:“老王八羔子,任你诡计多端,我却有过墙梯!哈哈哈!”

    王开勤气得脸色发青,指节捏得发白,眼睛里充着血,嘴里扯出三个字:“傅骁寒。”

    傅骁寒走在路上,冷不丁打了个冷颤,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有人是把我惦记上了。”

    邓副官担忧道:“少爷可算得罪南方了。”

    傅骁寒看看他,说:“为将者最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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