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愚钝,奴才不会。"

    赵啟亲了亲他的嘴唇,心软的不行,"不妨今日,你主动坐上来,可好?朕可从未享受过被你伺候呢!"

    桐谷腿软了起来。赵啟笑着把他抱去了床上。

    祭河这件事情高斯也提了,曲岩倒是无感,在江边生活了十几载,看了大大小小多少次,还真是没多少兴趣,只是想起别的,于是说道,"你要是想看,我们便去红楼上看吧,看得清楚也不拥挤,正好我年节时候也没去红楼,顺势一道去看看那些嬷嬷还有姐姐妹妹。"曲岩自莛儿生了,便一心照料孩子,算起来还真是几月没有出门了。

    高斯点了点头,"你提前和蒋苇谷提一下,一起好好吃顿饭。"高斯刻意提到了蒋苇谷。

    不过曲岩也没起意,笑了下说道,"好的,我记住了,你也记着帮我备些小东西,我一起带去红楼。"

    高斯点了点头。

    当晚,高斯打点了三艘船在河里放灯,然后匆匆进了红楼,楼里的人大多都认识他,笑着把他迎了进去。

    "高老爷来了,公子和小千金都在楼上,您快上去吧!"满是笑意的嬷嬷把他送到门口。

    高斯问道,"送给大家的东西可还喜欢?曲岩提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就从库房里都拿了些。"

    那嬷嬷忙的点头,"喜欢喜欢,大家可都开心得不得了,都说高老爷阔气,以后满是福报。"

    高斯推开门,房里没人,又把连接外楼的门推开了,曲岩正和翠玉包着饺子,蒋苇谷则在一边抱着年幼的莛儿,柳儿则在一边看着,坪里放着个小炭炉,上面一口小锅,正冒着滚滚热气。

    曲岩转头看见他,忙的说道,"路上见到了春菜抽芽了,便想吃饺子了,春菜做馅,你觉得怎样?"

    高斯点了点头,"都好。"说完走到蒋苇谷面前,接过孩子,蒋苇谷把孩子小心递给他,也没觉得不舍得,高斯喜欢这孩子他是看在眼里的。

    见孩子有人照料,便坐在一边帮曲岩包起饺子。

    第75章 前去江南

    高斯握着莛儿的小手,"咱们莛儿都是三个月大了。"真是快啊,三个月来,事情总算是一步步按照计划的走了,他看着孩子美好的笑脸,心里总算少了些破釜沉舟,还是希冀着一家团圆的生活。

    小孩子不明白,但也“啊啊啊”的叫,算是回答了。

    赵啟把桐谷带到了一处临江的酒楼,点了一桌子菜,慢慢的吃着,桐谷却所有心思都在江边闪闪的花灯上,"皇上,这可真漂亮,我小时候还在江边捡到过一个花灯,里面还有一个馍馍,我爹告诉我,这是京里的大善人做好事,就叫我们姐弟几个在江边捞花灯,我们一连饱餐了好几顿呢!"

    赵啟点了点头,

    赵啟看着他一脸笑意有些心疼,出声说道,"先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去江边好好看看,江边还有卖花馍馍的,到时候给你买几个。"

    桐谷忙的点了点头,"谢谢皇上,你对我可真好。"

    赵啟摸了摸他的头,没了太监服,这孩子倒是不一样的漂亮,浑身透着一股灵气,"谢朕做什么,这可都是你几日勤劳的回报。"

    桐谷脸色通红,埋头吃饭。

    赵啟笑的很是欢快。

    小小的一桌,三人坐在一起,翠玉抱着莛儿去睡了。

    曲岩给三人都夹了一个饺子,看着底下的花灯有些感慨的说道,"也不知道以前看了些什么,又吃了些什么,好像以前祭河从来没这样的开心过。"

    蒋苇谷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把高斯的酒杯满上。

    曲岩不满的给自己拿了个酒杯,"给我也倒一些。"

    蒋苇谷很为难,"这酒烈,我担心你头疼。"

    曲岩笑了,"我在红楼喝了那么多酒,这冬酒算得了什么。"

    高斯也说道,"没事,曲岩也是男子,没那么多计较。"

    蒋苇谷释然了,难得好佳节。

    高云柳看了看,几人在一起吃饭是常事,虽然他不是很明白,怎会有三个爹,可是却知道他们对自己是真的好,也没计较,认真的吃饺子。

    曲岩见他喜欢,又给他添了一小碗,七八个,“喜欢就多吃些,这些天你总算是长了些肉。”

    桐谷一边给赵啟布菜,一边吃饭,赵啟放下筷子,他也吃好了。两人并排沿着河边的长廊慢慢走着。

    只不过赵啟却不是很愉悦,原本是想好好看灯,去总能听见旁边的人小声的议论着什么,所讲的事情似乎还没那样简单。

    "听说今日又有一行人来京告状了?"

    "哎,我今天去看了,家里唯一一个妹妹正是要嫁人的好年纪,却被强掳了,还招致灭门之祸,你说这种强盗行径,唉,真是可怜。"

    另一个听见的人疑惑的问道,"这江南不是富庶之地,百姓怎么会过得如此凄惨?"

    "要不是这次事情我也想象不到啊!富庶有什么用,官大欺民,更何况那是什么身份,恐怕府尹大人迟迟没有决策怕也是上面施压了,可怜啰!我看这就是告御状也告不出什么。"

    “啊?原来是这样的,我还奇怪,若是有强盗报官不就成了,怎的还不远万里上京,原来是还有这样的内里,真是可怜了。”

    “是啊,我都去看了,那对老夫妻真是可怜啊!唉,唉,唉!”那男人一连感叹了三声。

    赵啟脸色一沉,走到哪这些话就听到哪,任谁都不会很舒服,他握着桐谷的手,"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真是胆大妄为,走,我们去京都府尹家里坐坐!"

    赵啟坐在椅子上,"朕听闻好似有一行人前来告御状,府尹你可知晓?"

    那京都府尹见皇上一脸冷冽就猜到是为了什么。

    于是祭河夜里,京都府尹连夜开庭,叫上从江南来的告状百姓,认真的听了他们的状词,颤颤巍巍的写了个折子。

    赵啟把折子交给一边的桐谷,"朕任命你是让你为百姓请命,而不是担心自己的仕途,你给我抄律例十遍,以此为戒!明日朝堂上,给我认真禀明!"

    看灯的闲情逸致被搅乱了,赵啟也没了别的心思,带着人就回宫了。

    夜晚,桐谷伏在赵啟的身边,一下一下帮他按着头,在赵啟身边待了这么久,他多是明白赵啟的苦闷的,见他疼的唇色发白,连忙劝慰道,"皇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何苦病了自己,若事情真是那样,那就按理惩罚,您想太多又有何用呢?"

    赵啟搂着桐谷的腰,无奈的说,"朕当太子监国的时候才十三岁,十多年来老相一直认真辅佐朕,江南总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朕,唉!也都怪朕啊!"

    桐谷忙的说道,"皇上,这事情与你有何关系,你莫要怪罪自己。"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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