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大家都自觉坐回了原位,对温文的拒绝忽然有了极大的谅解和包容心。

    “......我就问一个问题,真的是有实锤的照片?”江云华尽量不去想象画面内容。

    温文点头,又立马摇头。

    “到底是不是”

    “好像是。”温文含糊概括。

    “是就好。”许汉白却忽然道,“就怕他没有。”

    “什么意思?”

    许汉白一双眼扫了温文一眼,不置一词。

    “你有办法?”江云华挑眉。

    “你没有?”

    “我早就想好了几十种解决的办法,但结合实际可能都是惨死。”江云华笑道,“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早开始想办法。”

    许汉白神色倒是从来不慌张,所以江云华看不出他有什么样的打算。

    温文看着眉来眼去的两人,叹气:“反正,我只想到了几十种惨死的方式。”

    晚上十二点,终于把这一群人送走了。

    “......丁澜江云华真敬业,来帮瑞小妹解决问题,还专门带了团队和设备。”温文坐在沙发上。

    “他们是来玩的。”许汉白没好脸色,“他们原本说去......钟玄义家喝酒唱歌,我不去,他们就要来这里看看。”

    说到钟玄义三个字,许汉白似乎难忍地停顿了一下。

    这个停顿让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我先洗澡!”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温文赶紧麻溜地爬起来滚到房间里。

    洗漱完毕已是深夜,温文躺在床上,被今天各种信息轰炸得乱糟糟的脑子这才安静下来。

    明天就是自己在《正反面》的最后一期节目了啊。

    为了节目过渡,和张阳那小子在一起主播了好几期,一开始这家伙下了班立刻就跑,看了自己像是见到鬼一般,非要自己把他揪住了才愿意支支吾吾聊上几句。

    当然,只要被温文逮住了,聊上的就不只是几句那么简单了。

    和温文聊的天不是天,是天南地北,是必须要调动张阳看过的所有类目书籍的知识才行的。

    时间过得真快,想起能够做这个节目,还是因为......

    “咚咚。”

    轻轻的两声,指节敲响房门的声音,连敲门声都那么干净,还能有谁。

    温文把脑袋一缩,乌龟一样钻进了被窝里,回想着自己似乎是反锁了门的,顿时放心不少。

    接着温文就听到了掏钥匙的声音,锁孔喀喀几声,房门就开了。

    接着“啪”一声。

    虽然看不到,但心里一清二楚是房间灯打开的声音。

    温文立刻觉得自己目前的防御系统只剩下一层被子。

    才这么想着,被子便毫无预兆被整个掀开。

    温文的演技撑不住,立刻打了个激灵,手脚缩成一团,眯着眼睛看着敞亮灯光下虚成一道黑影的许汉白。

    “干什......”

    “擦药。”许汉白的语言就像他刚才进门掀被的动作一样,直白不犹豫。

    接着手指一动,往温文的上衣下摆拨了拨。

    温文立刻捂住自己白花花的肚皮,缩成了一个虾子:“什么药”

    “后悔药。”

    四目对视,温文心里一缩,一个打挺就要坐起来,许汉白却忽然逼近,迅速把温文的肩压下了。

    “喂!你......唔唔!”还在垂死挣扎的嘴立刻就被堵上了,柔软伸了进来-搅弄了一番,鼻息之间充斥的都是许汉白身上发间洗过澡的香皂味。

    还沾着水的头发一下一下划在温文脸上,痒得温文呼吸有些困难。

    耳边听着温文凌乱得暧-昧的呼吸声,着实会让人越来越亢奋。

    许汉白却忍耐着,没有继续下去,他慢慢退了出来,居高临下看着怀里可怜兮兮的温文。

    ......本来好好睡着觉,忽然就被人撬了锁掀开被子,还被禁锢在了床上,好似任人宰割的小猪。

    “照片是有实锤的吗?”许汉白问他。

    ......嗯?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现在这种情况,该主动转移话题的是自己才对。

    “说。”许汉白冷声催道。

    “是......”

    “实锤的照片意味着实锤的感情,那我们是实锤的感情吗?”许汉白问。

    “......”许汉白目光淡淡的,却好似穿透有力,让温文的眼睛只能被迫回应着,不敢有分毫动弹。

    但不过犹豫了一秒,温文就张开了嘴。

    “那是因为......啊!”淡定的语气截然而止,许汉白忽然伸出手来把温文下巴钳住,强迫温文把嘴开大。

    “你......唔唔!”温文简直要老泪纵横。

    这次封住温文唇舌的不是热吻......而是许汉白早就有所准备的一块因为浸湿而柔软的毛巾,而手腕自然也是一边一只被许汉白拽在手里,如同被温柔又牢固地拷了起来。

    不能说话的温文,就像是丢盔弃甲的士兵。

    看着温文睁大眼睛吃惊的可怜样子,许汉白没有同情,甚至嘴角还有点愉悦的意思,看着可恶:“嗯?怎么不说了?”

    像是在嘲讽,“这种尖锐的问题,你一瞬间可以想出一百种借口吧?”

    手中的温文的爪子忽然一使劲,似乎想要挣脱许汉白,好扯开嘴里的毛巾。

    哪有这样简单的事,欺负温文毕竟是除了音乐以外最让许汉白愉悦的事了,他确实费了点劲才牢牢拽紧了那两个手腕,又换了个动作,以更容易制服对方,也更亲密的姿势,压制住了温文的反抗。

    挣扎了一下,温文的额头上便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从来体格不算强壮的他粗喘着气,眼睛也被凌乱的刘海遮住了一些。

    “啧啧,真可怜。”许汉白饶有兴致看着他,轻描淡写说出这样的话,声音却磁性得让温文颤栗。

    “嗯——”算是比较大声的哼哼,里面因为形势而可以忽略不计的反抗一位,却让温文看上去更像一只待宰的小猪。

    虽然封住了嘴,许汉白依旧能从那婉转中听出这是温文求助于第三者的哀嚎。

    在温文汗津津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许汉白靠得极近,他低声道:“她听不见的,这两间房隔得最远......不然我为什么要选择睡在琴房?琴房为什么会在中间?”

    “就是因为无论你选择哪一间,都无所谓。”许汉白笑了,清爽得人畜无害。

    温文抬眼看着这迷人的笑容,瑟瑟发抖,心里真的开始后悔了。

    那时候哪来的自信,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住进来惨的是许汉白?

    看着眼睛转悠转悠,许汉白忽然逼近。

    看着眼前的人,温文呼吸有些不顺。

    “你这几天做的

章节目录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肉屋只为原作者酒否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酒否并收藏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