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浑身都是酸痛的,稍微动动就会牵扯到那些过度劳累的肌肉,可她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原本就靠在我私处的大腿又一下下磨蹭那里。

    “背的,不过是真的。”

    抓住她的右手臂不让她有可乘之机,却让她偷了胸前的空,大手一挪就贴上了我的心房,完完全全握住了它,掌心的茧刚好碰到我的尖端,顿时全身都瘫软在了她那些密集的急喘中。

    又开始了。

    我知道她下一步要干什么。

    不,应该说我知道她每一步要干什么。

    这家伙对床事的理解就那么点,从来不会换个什么出格的姿势来做,也从来不会逼我。

    但可恶的是,我并不觉得乏味,我甚至会因为知道她每一步要做什么而有所期待,期待她那些时而轻柔得让我焦躁,时而蛮横得让我眩晕的撞击,期待她一如当年落在我身上的吻,期待她偶尔良心发现地在我高潮时说爱我。

    不过今天,我不会让她那么顺心。

    一反手,我触到了她也渐渐变得湿润的下身。

    “小小……”

    转身面向她,我蒙住她的眼睛吻住了她正准备发出抗议的唇。

    真是的,同床十多年了,还抗什么议。

    “不许反抗,不然今天你自己上飞机。”

    “天……”

    她一声哀鸣,顺从地垂下了手。

    她当然也知道我要干什么。

    “真乖。”

    我放掉抓在她手腕上的力气,撩开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轻轻在她脖子上一咬就俯到她胸前去亲吻那儿很小却很柔软的尖端,满意地看到她的牙根越咬越紧,眉头也越皱越深。

    手向下划去,一道疤,两道疤……数到第六道疤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再抬头向她时她已眯起眼在调整自己纷乱的气息。

    从她的胸部到大腿根部,总共有七道明显的伤疤,都是纠结而狰狞的锯齿刀痕。

    “小小……”我重新拉高身子平视她,如愿在她偏转视线趋向日光的时候含住了她的耳廓。

    唔……

    她的敏感地带,耳朵,而且是耳垂后方那一小片光滑的区域,只有我知道。

    每次舔到那里,我都可以满足地听见她的呻吟,像大型猫科动物威胁敌人时发出的浑浊嘶声,很低,但很性感,往往这时候会被她反攻回来,因为我一听见她那声从咽喉深处逸出的诱惑就会觉得浑身发烫,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去左右她。

    不过今天有筹码,我不怕。

    她是真的真的很担心我不跟她回日本。

    清晨睡着的时候傻孩子居然还因为这个做了恶梦。

    我轻笑,又一下一下舔吻那里,静静听她喘气的节奏越来越快。

    第七道疤。

    我迅速越过那道骇人的鸿沟,将手向其下湿润的境地探索,在进入她的同时含住了她的耳垂,却也抑制不住自己唇间发出的呻吟。

    呵……

    她的身体,无论内外,都像她这个人一样叫人轻易就能失了神。

    没有温度,既不温暖,也不冰冷。

    轻轻抽动手指,换来她又一声低吟,像是有力量在往外推那些声音,又有更大的控制力在抵抗着。

    不能让她再那么顽固下去。

    我很快俯到她身下,一边亲吻她的大腿内侧,一边将它们分开,手上速度渐渐加快,她平坦的小腹也渐渐缩紧。

    “旧颜……”

    她的下巴开始慢慢抬起,从我的方向看过去,能清楚地数见那些细细的血管。

    “我做得好吗?”

    她隐约点了点头。

    然而我晓得,无论我做得好与不好,都会得到她的褒奖,任何时候,任何事,只要我努力过。

    成功了,她说是我天资聪颖,勤奋过人;失败了,她也会运用一切手段让我得到我想要的。

    手上加几分力气,速度却保持住了,果然感觉到她内里开始有些细细的变化。

    继续,这种变化慢慢变大。

    再继续……

    她的身体在抖动中越来越透明,越来越冰冷。

    呵——

    她原本有些撑起的身子跌回枕间,不断的深呼吸和微微抽动的嘴角都昭示着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被她要了一夜后累的不是她而是我。

    原来想让高潮迭起,并不是那么耗费体力的事情。

    因为我们对速度的要求都不高,甚至都反感高速的活塞运动,所以做爱这种技术活,就越发轻松起来。

    怪不得她总折磨我个半死。

    怪不得她总能在第二天比我早起去公司帮我告假。

    怪不得……

    来不及再多想了,她只要张嘴呼吸,用不了几下就会开始咳嗽,医生说是遗传的气管发育不良,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她在我搂住她的时候,她确确实实已经咳得像个肺痨鬼似的,整个人缩成一团,眼角还挂着泪滴。

    这时候的她,怎么看都不平时强势的霍岂萧,而只是个在我怀里被我拍着哄着的小女孩。

    但我照样爱她。

    好几次她受了重伤,被人扶着回到家来,我都是这样哄着坚持不用吗啡止痛的她入睡,次次都哄着哄着就呆呆看了她一个通宵,直到天亮起来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迷失在她的脆弱中。

    “几点了?”她咳停后疲倦地合上眼睛,又恢复到她环着我,我背对她的姿势。

    “八点过十分。”

    “那我们再睡一会儿吧,好累。”

    “知道累了?”

    “嗯。”

    “让你每次都贪得无厌,这下知道累以后就别那么一夜一夜折磨我了。”

    “不行。”

    “霍岂萧,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累但是很舒服。”

    “舒服就能让你没完没了啊?你这人真是个天生当土匪的料,无法无天也就算了,连道理都……”

    我埋怨着,感觉她呼出的暖流越来越均匀地扑上我的颈项,也就知道了她已去约会梦中情人,周公。

    没情调的浑蛋,就知道睡觉。

    被晨光照得好舒服。

    我不自觉舒心地眯起眼睛。

    呓?

    她手背上怎么脏兮兮的?

    贴近一看,居然是排小字:晚饭不吃生蚝。

    虽然和我安定了下来,可她开疆拓土的野心并没有因此歇息。

    我不明白她是如何在与我相处的时候显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来,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对她根本用不上的东西那么尽心,可至今,无论是百文还是霍氏的公事,都还由我在处理,她忙的不外是对上川家的遥控。

    她办公室电话中全是拨往札幌的记录,除了我外出时,她不放心,会偶尔拨拨我的手机。

    这个城市因为她的定居,也热闹了不少,很多帮会社团如雨后春笋般冒起,更多真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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