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腿就往花戮身上踹去,而花戮却抬手捉住了他的脚踝,拉开了他的双腿,让花蚕整个私密之处都暴露在花戮的目光之下。

    花蚕的腿很美,纤细而白润,花戮右腿切入,再将花蚕两腿提起,让它们缠在自己腰上,花蚕忽而一声轻笑,脚跟顺着花戮的脊柱向下磨蹭。

    花戮目光一沉,嘴唇已经移到了花蚕的腹部,在那肚脐处将舌尖探入细细辗转,让花蚕又是一阵颤抖,连每一根毛发都像过了电似的发起炸来……之前被舔过的两点着了风,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看着花蚕已然抬起头来的欲|望,花戮伸手握住,慢条斯理地上下而动……霎时一阵快感突然涌起,直冲得花蚕头皮发麻,让他不自觉蜷起脚趾,小腿也绞在一起扭动起来。

    花戮感觉到花蚕越发动情,抬起头,只见他两片薄唇也因着被细白的牙齿蹂躏得有了咬痕,花戮可不喜欢看他这样,就又重新合上身子,舌头钻进花蚕的唇瓣,一分一分温柔舔动,直到让它们又恢复血色,变得红艳惑人。

    花蚕的两腿已经彻底被分开了,大张着身子似乎把全部都献了出去,花戮手指轻抠花蚕的欲|望前端,偶尔用指尖刺激一下,终是一个稍重的捏按,让花蚕吐出浊液来。这时候,花戮的舌也撬开了花蚕的唇齿,与他的舌重重地纠缠在一起,这一回,没了轻舔唇瓣的温柔,却更多了几分仿佛要将花蚕吞下肚子的凶猛。

    另一头,花戮用花蚕溢出的白液弄湿了手指,从容地摩挲到花蚕的股间……而后稍一用力,就松了一根进去。

    花蚕喉咙一动,细碎的声响全被花戮堵在口里,然后化为细细的呜咽,在两条舌头的不断交缠中化为黏腻的鼻音……身下的异物感并不强烈,却很明显,花蚕猛然僵了下,然而又被另一人狠戾的吮吻移开了注意力,不知不觉间,脑子里已经昏沉一片……

    花戮不着痕迹地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手指在那处销魂所在进出如意,发出磨人的水声。

    花蚕感受到一只大手在身上四处揉捏点火不说,而另一手也是作乱,使得他私|处渐渐发痒,越发难熬,久而久之,竟觉着一阵空虚,像是想要有什么能狠狠地做点事来,缓解了这痒处才好,可那作怪的人偏偏不动,让他被晾在这里上不上下不下……恶狠狠地要瞪那人一眼、再骂几声,但口腔全被那人占得满满,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即便是勉强发声,也变成了连自己都不愿听的低柔呻吟,反而让那人的眼更深、吮吻更狠。

    这般昏沉不知多久,忽然体内被人按上了什么敏锐处,花蚕整个身子弹跳一下,两条腿也没了力气,软软地就要从花戮身上掉下来……花戮压低身子,把那两条长腿抬上了自己的肩膀。

    这时,一个灼热火烫的物事抵在了花蚕柔嫩的大腿内侧,让他冷不丁浑身一个激灵。

    花蚕的手得了空闲,便伸长了抓住花戮的胳膊,把他拉得更近,花戮定定地看了花蚕一眼,抽出那原本直在抽|插的手指,腰部一沉,就将自己的物事送进了花蚕的体内,全根没入。

    之前所做的准备都没白费,经过那番冗长的挑动,花蚕身子早已酥软,腰肢又是柔韧,正好拿来摆弄,是做不了一点反抗,而后面那处销魂所在也早已被弄得软热,这一进去便像是被那肉壁缠住,一绞一绞的像是要让那根烫热的器物融化在里头一般,真正是舒爽难言。

    花戮沉沉的黑眼里划过一丝红光,他握住花蚕的细腰,就是一个猛力进入,冲得花蚕一声闷哼,手指也掐进了花戮的肉里。

    “忍着点。”花戮这才吐出几个字,虽说还是清清冷冷,却多了几分不稳。

    紧跟着花戮便是狠狠用力,重重冲撞,再没有之前挑弄时那样温柔,而是快进快出,像要把身下人捅穿……那根热烫的物事不时擦过花蚕体内敏感,每一触碰定要惹得他一个战栗,小腿也总是会无力滑下,又被花戮捉住,奋力拉向自己,让花蚕再被撞在那处,发出一声惊叫,再被花戮撞击成破碎的吟哦……

    花戮用力抱住花蚕的肩背,像是要把他揉进肉里,下头的撞击也更加狠戾,既让他受到冲击,却又怎么都出不了他的怀里……

    花蚕是浮浮沉沉,只觉得快感从下头冲刷上来,是一层层忽快忽慢,让他不自觉地就有些恍惚,脑子里除了这一双翻滚着汹涌情绪的黑色眸子,竟也再没有其他……身下的酥麻不断冲击着薄弱的感官,让他犹如置身浪潮般不能自已,只待这场欲火将他焚尽,又似乎要被这滚滚而来的欲|望没顶… …

    不记得是哪一日,原本也不过是出去看了看风景,回来后已是入夜,才刚在浴桶里泡了身子,却被这人一把从浴桶里拎出来扔到床上,欺身就压了上来。

    自己当时是怔了住,反应过来后自然是不允的,可已经被褪尽了衣衫,便只好骂出一句:“上次被你压了,这回总轮到我了罢?”

    那时这人是怎么说来着?

    “全凭各自本事。”

    哼,好个全凭各自本事。自己这破烂身子自小被泡了药水,根本学不得内力,可这人却是练功不缀,得了一身本领。便是那遍布自己全身的毒药毒物,虽说能放倒所有人,可这人早已吞食了自己的舌尖血,百毒不侵……说是各凭本事,自己又哪里来的力气能压得住这满身蛮力之人?

    而自打那时起,那人便仿佛食髓知味……或者是解毒的那次便是如此?究竟如何已然不得而知,可这事却一直这般延续下来,却不知那人是何时就动了欲念,就要朝自己压将过来……再而后,自己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反正也自是爽快的,这人爱用力,便让他用去。

    花戮的动作更加猛烈,花蚕只觉体内的器物又涨大几分,知道是快要尽了,便微微勾唇,用力绞紧后方,当下就听得身上人呼吸乱了,再便是报复似的更重的几个像是要把自己顶出去的抽|插撞击,跟着就有一股热流直射入体内,便从头顶到脚尖都发麻了……

    花戮匀了呼吸,伸手将花蚕半湿的身子揽入怀中,才将器物抽出,发出黏腻水声。

    花蚕伏在花戮怀里,头靠在花戮的颈窝,长长的头发披在带着微微汗津的脊背上,竟显出几分光泽来。

    花戮的手指在花蚕的股间轻轻刮搔,顺着他的指腹,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下,在柔软的毯子上糊了一片。

    身子里的异物不住地做着清理的事,花蚕之前累得狠了,脑子里一片浑浑噩噩,可不知怎地,却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来。

    那时候,他还是毒部的首座,他还是兵部的首座,他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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