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梁满满:“……”

    卧草,这么平静?画风不太对啊!

    她贱兮兮地问:“陈医生,不做全套了?”

    陈清源:“……”

    陈医生悲哀地发现,这姑娘每次总有将他堵得哑口无言的本事。

    他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接了杯清水,磨了磨牙,沉凉的音色,“梁满满你赢了,我彻底被你击败了。请开始你的表演!我还有什么罪状都一一列举出来!”

    梁满满:“……”

    呵呵,果然是一撩就炸的老男人!

    “嘻嘻……”她咧嘴一笑,八爪鱼一样,粘在他身上,赶紧顺毛,“开个玩笑嘛!这么当真干嘛辣!”

    陈清源举了举手里的玻璃杯,问她:“渴么?要不要喝水?冰箱里也有饮料。”

    “我要你喂我。”她赶紧将樱桃小嘴凑了过去。

    陈清源:“……”

    陈医生虽然无语,但还是耐着性子喂她喝了口白水。

    她咕噜咕噜地闷了一大口,喝完还不忘舔了舔嘴唇,夸奖他:“源源真乖!”

    陈清源:“……”

    她今天涂了水果粉的唇彩,水光沾在上面,亮晶晶的。她舔唇的动作落在他眼里居然说不出的旖旎。明明仅仅只是一杯白水,她却好像喝了什么美酒一般,那表情分外享受。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两片唇瓣上面,问:“你叫我什么?”

    “源源啊!”

    陈清源:“……”

    “我妈都不会这样叫我。”

    “那叫什么?小源源?小清源?”她仰着一颗小脑袋,故意和他作对。

    陈清源:“……”

    满满姑娘还没有察觉到,男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进她,大手绕到她身后,用力一带,她便顺利落入他怀里。

    她受到外力的冲击有些站不稳。他大力地捞着她,眼前投影下移,男人的俊颜无声无息地探过来,直接含住她柔软的双唇。

    她清晰地听到他说:“乖,叫老公!”

    ——

    这次的吻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男人吻得很急促。细密的吻,骤如雨下。

    梁满满有些走神。因为她心里很清楚,瞧着陈清源这阵势,他们今天势必要做出全套了。

    怎么办啊?她身上还穿着卡哇伊的小熊内衣内裤。

    陈清源会不会嫌弃她幼稚啊?

    早知道陈清源这么着急,她今天就应该把她性感的豹纹内衣套装穿在身上的。

    既然要做全套,又难以避免地想到了某个至关重要的东西——tt。

    陈清源准备这个了吗?

    要是陈清源没准备这东西,直接上吗?

    她今天好像不是安全期呀!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啊?

    天呐,好着急啊!

    这是上一秒的想法。下一秒她又想到了别的。

    不知道陈清源的老二长什么样?是不是跟小黄片里那些男人那么丑不拉几的?

    虽然小黄片看过不少,不过她以前却从来没有见过成年男人真实的生/殖/器,一直都对它充满了无限好奇。

    天呐,真想立马扑倒陈清源呢!

    余光偷偷扫到陈清源的左手。她的思想又污了。

    不知道这双手在她身体里是什么感觉?

    五指这么修长,扣一下,肯定很爽吧?

    不知道陈清源喜欢用哪个手指,中指还是无名指?

    他又喜欢用几只手指呢?一只?两只?还是三只?

    天呐,好想知道啊!

    陈清源喜欢什么姿势?男上女下?还是女上男下?前入?侧入?还是后入?

    尼玛,好像哪个姿势都不错呢!

    要不要统统试一遍啊?

    她需要表现地羞怯一点么?小黄书里说男人喜欢女朋友在床上娇羞柔软的样子。

    还是如狼似虎一些?跟妖精一样缠住他不放,与她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肿么办啊!好难抉择呢?

    原谅满满姑娘内心戏十足。似乎每个女孩遇到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时都会这样想入非非。紧张,期待,有些小羞耻,又心潮澎湃。

    “满满,专心点!”察觉到女朋友的走神,男人的嘴角溢出几分不满。

    梁满满:“……”

    “哦。”

    她这才被他拉回现实。

    他的吻变得越来越炙热,箍在她腰间的大手也变得越来越滚烫。明明隔着一层衣料,她却依然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火热。

    客厅里静得出奇,只听到彼此厚重的呼吸声,声声入耳。心跳如雷,压榨着双方的神经。

    六月底,横桑已经炎热非常。太阳高挂了一整天,傍晚时分已经缓缓下沉,悬挂在两座高耸入云的建筑之间。大片玻璃幕墙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金光灿烂。火红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际,晚霞瑰丽。

    这座喧闹的西南城市才终于迎来黄昏。

    他们站立的地方靠近落地窗,霞光穿透玻璃,映照着两人的半边脸颊,有些微烫人。被日光照亮的半边侧颜,脸部线条不似往日那般纤毫毕现,反而尽数柔化在落日余晖的掩映之中。

    两人都渐渐开始意乱情迷,理智一点一点掉落。他们紧紧拥抱,吻得难舍难分。

    梁满满脑子里原本还留着那么多的念头,到了此刻皆纷纷流失。

    这个吻激情四射,让人心神恍惚,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思考其他。

    一吻过后,陈清源的眼里染上了无数情/欲。他不发一言,直接打横抱起她,跌跌撞撞往卧室方向走去。

    双脚突然离地,她重心不稳,条件反射地勾住陈清源的脖子,嘴里溢出一声惊呼,“啊……”

    她抓得很紧,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看到她这副胆小的模样,陈清源忍不住闷声笑了笑,嘲笑地说了一句,“出息!”

    满满姑娘紧张地要死,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他嘲笑自己,也没回嘴。

    陈清源心想这姑娘总算是吃瘪了一回。

    男人轻轻踢一脚,卧室门就被关上了。

    关门声被无限放大,明明只有一瞬,似乎却一直在她耳边回荡,久久不歇。

    身体陷进无比柔软的席梦思床垫,心脏本能地一沉。

    床这个东西本来就被赋予了过多暧昧和情/色的意味。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博弈很多都是通过床这个媒介来达成的。

    到了这刻,她脑子里全部杂七杂八的念头都被一一抛诸脑后。她满心满脑仅剩的念头就只有一个——她努力了这么久,坚持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冰川消融,春暖花开!

    她眸光清亮,黑沉沉的,完整地倒映着他的影子。是完完整整,独一无二的陈清源。

    她听到他说:“满满,我预谋很久了。”

    早在上次在医院,他情难自禁将她堵在墙角,泄愤一般的吻她。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他对她心存期待,存了很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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