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第一次,前期还有些疼,太过激烈的性爱已经榨干了他的体力。这样快地被第二次插入,霍谊腿都软了,手软绵绵地撑着玻璃上的横杆,随着齐斯嘉动作的越发放肆,忍不住求饶:“斯,斯嘉……”

    “我不习惯你这么叫我。”齐斯嘉咬他的耳朵,声音很随意。

    霍谊整个人都酥了,方才才褪下一点的红潮再次席卷全身,怯怯地喊:“嘉嘉……”齐斯嘉满意地哼了一声,短短的指甲刮过那滑软的穴肉,敏感地被这样捉弄,霍谊声音都被刺激得变调了,“不要了,我会摔下去的!”

    齐斯嘉应了一声,把手指抽出来。霍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人抓着转了个身,离开不到几秒的手指再度插进来,他细碎地呻吟着,齐斯嘉从背后揽住他:“我怎么会让你摔。”

    “呜……”

    “你不信我吗?”

    嘴上还说着安抚一样的话,齐斯嘉胯间那怒挺着的东西已经抵了上来,在两股之间的细缝上下滑动。霍谊的皮肤很白,后背到臀部更是白得像要发光一样,柔韧的线条勾勒出完美的形状,齐斯嘉光是看一眼便热血沸腾。他一手握着霍谊的细腰,另一手用手指在他后穴内探索,霍谊的喘息声里带上了哭腔,他又将手指抽出来,抓住一边臀瓣,揉捏玩弄着,再刻意地掰开,让自己的性器直接顶上穴口。

    齐斯嘉直接插了进去,粗大灼热的性器仿佛烫伤了霍谊,让他难耐地尖叫了一声。他的腿打着颤,被这一撞弄得整个人都贴上了玻璃,情不自禁发起抖来,啜泣一般地说:“嘉嘉,我冷……”

    水没有关,温热的液体依旧在源源不绝地洒到地面上。浴室的灯光有些昏黄,霍谊的头发还是干的,松松软软的,唯独末梢湿了一些,粘成一绺一绺的贴着皮肤,看起来格外性感。他像小动物一样呼吸急促,好像真的很冷一样地颤抖着,齐斯嘉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他的蝴蝶骨就顶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那种突兀又纤细的触感顿时掀起另一波情欲。齐斯嘉挺胯插得更深,硕大的前端完全抵到了最内部,霍谊瞬间就软得像一摊水,被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一波波吞没,若不是齐斯嘉有力的手臂箍着他,他马上就能滑到地上去,与那流淌着的水融为一体。他小声地哭泣起来,手几乎抓不住横杆,三番两次要滑下,最后只是松松地被托在上面,靠男人的支撑来站立。

    太过充实的感觉勾起了身体的记忆,如潮的快感冲击得他不住发抖。齐斯嘉的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刺穿,这还不够,它稍微退出一点点,马上又深深地撞了进来,力道不大,但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刺激了。霍谊茫然地叫他的名字,起初是想求饶,但话未出口就被撞得破碎,只能变成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哭声的呻吟。胸前敏感的乳粒与再次站起的性器都被迫贴在玻璃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身体也小幅度地挪动着,那种粗糙的、细微的摩擦感传入体内,游走全身,仿佛什么奇效的催化剂,让快感一发不可收拾。

    霍谊又哭又喘,整个人软倒在齐斯嘉怀里,凭依着他,绵羊叫一样的呼唤让他很是受用。齐斯嘉先是两只手卡着他的臀,抬高了好让自己进出得更加顺利,接着又放开一只,去捉霍谊的手,白白软软的掌心全是汗水,指尖都酥麻了。他把着霍谊的手,和它扣在一起,心里的坏念头愈发高涨,又和另一种类似怜爱的感情混在一起。

    霍谊很快又再次临近高潮了,身体似乎敏感了好几倍,快感尖锐得让他受不住。齐斯嘉靠近了他,他的声音因为沾染着欲望的气息,都显得情色很多:“嘉嘉,呜呜,轻一点……”

    这次并没有上一次那么激烈,但站立着做这种事对他来说负担太大了,整个人也软弱了许多。齐斯嘉心软又着迷,依言放轻了动作,改为绕着一个圈钻捣研磨,舔着他的额头夸奖说:“你真可爱。”

    霍谊的背弓起来,像动物想保护自己一样。但他哪里逃得出齐斯嘉的掌控,男人只是把他抱得更紧,用牙齿轻轻磨他的脖子,声音含糊又性感:“你每次都引诱我,我早就想干你了……”齐斯嘉欺负他一样,下腹顶前,让他的性器更紧地靠在玻璃上,从柱身到顶端都贴着粗糙的冰凉玻璃面,“真奇怪,以前对着你我只会幻想一下,但现在抱着你,我就热血沸腾地只想抱得更紧一点,”霍谊的性器顶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湿粘液体,顺着他们的动作,沾在玻璃上留下淫猥的痕迹,他羞得眼泪不停地掉,齐斯嘉的话却仍在缓慢地继续,“你说什么不如以前的好?你明明可爱得要死……说什么不会主动,你看这不是咬得很紧吗?”

    霍谊根本不知道他会说这么羞人的话,一边心里觉得惭愧,一边身体又诚实地给出反应。他哭得很狼狈,眼角全红了,后穴被男人的性器充斥着,前端也不断摩擦着玻璃。他瘫软在齐斯嘉怀里,呜咽着哀求“别说了”,头后仰靠在齐斯嘉的肩膀上,又哭哭啼啼地说:“嘉嘉,我真的……呜,我站不住了……”

    他企图换来一点怜爱,齐斯嘉那点恶劣的因子却完全被激了起来,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搂着他的腰带他转了个身。霍谊腿软到几乎动不了,齐斯嘉却偏偏向前顶,偏偏要捉弄他,逼着他往前走。

    “啊!”霍谊的声音都变调了,两条细白的腿点在地上,不得不向前走了一小步。他慌张地试图抓住齐斯嘉的手,但对方两手都固定在他腰上,他只能虚软地握上去,还滑下来:“嘉嘉,我不……”

    齐斯嘉诱哄般地说:“乖,走过去,到浴缸里就不用站着了。”说着他还鞭挞地又顶了一下,霍谊溃不成军,赤裸的脚踩在湿润的瓷砖上,几乎踩不到实地,感觉自己就像齐斯嘉牵引着动作的人偶。他的任一个部位都不听自己使唤,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哭着。他每走一步,后穴都不自觉地缠得更紧,身体的起伏又使楔在体内的肉棒位置变动,好不容易到了浴缸边,齐斯嘉的性器已然又胀大了一圈。

    他暂时抽了出来,把霍谊放进去。浴缸壁也是冷的,霍谊一接触到,又不自觉地缠紧他。齐斯嘉打开开关,开始蓄水,一边吻去霍谊脸上的泪水,再次抬起他的腿插了进去。

    温暖的、包容的水慢慢蓄多,逐步吞下他们身体的一寸寸皮肤。霍谊本能地害怕,一边被操得浑身颤栗,一边又是害怕得发抖,眼神迷离失焦,抱紧齐斯嘉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呻吟。溺水的可怕回忆在他意志薄弱的此时又卷土重来,与性爱的快感竞争着,这种拉锯般的感觉让霍谊不能自主,只能很依赖地哭着去吻齐斯嘉,又哀求道:“嘉嘉救我!”

    齐斯嘉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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