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儿子什么的就是用来虐的) 内容

    华美到近乎虚伪的走廊上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那声音到了谒见庁外便停住,沉重的大门随之缓缓开啟。门后进来的是一名极为英俊的青年,圣都最好画家笔下的人物也不过如此。他长着一张与门内世界相配的脸,和主教宝座上那个雍容华贵面目慈祥的中年男人有着几分相似,证明着他们之间的血脉相连。

    青年走上朱红色的地毯,地毯长长地铺向远方,铺向他的父亲主教尤利西斯二世的宝座。他不疾不徐地走到宝座前的台阶处单膝跪下,恭恭敬敬地对着那个中年男人行了一个礼。

    “父亲。”

    这个字眼从他的口中轻易地喊出,没有丝毫的犹豫。

    “亚历山德,我的儿子,这几日的征战令你消瘦了。”主教一副慈父的模样向他伸出了手,示意他走上前来。知道他只是虚伪的客套,青年并没有抬起头反而俯得更深。

    欧尔吉亚大陆对菲斯大陆的宗教战争已经取得了决定x" />的胜利,反抗教团的伊顿、斯庭g" />、沃夏三大帝国在僧兵团的武力下受到了毁灭x" />的打击,其余十数小国为免灭国的灾祸,纷纷表示只有教团才是神真正的代理人,并将尤利西斯二世所统治的教团奉为“教宗”,使本国的主教成为欧尔吉亚教团的附庸。

    扫尾的战争交给普通士兵就好,仅剩的一个儿子果然还是放在身边才能安心,主教于是从前线召回了亚历山德·尤利西斯。亚历山德是主教赐予青年的教名,是对与庶子的他的莫大恩典与怜悯,而他的本名则是他母亲为他起的——索耶。

    青年许久没有说话,主教在寂静的气氛中困倦地眨了眨眼睛,今他也是喜欢她的吗?

    这种花叫做卡萨布兰卡,花语是永不磨灭的爱情。

    这或许就是他想要说的话吧。可是他并不知道,这花还有其他的更为悲伤的花语。她曾经无法理解,如此矛盾的花语为何会出现在同一朵花上,现在她有些隐隐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梦中的撕心裂肺,现实里的恬淡欢欣,这都是同一个人做出来的事情吗?

    “是谁,出来!”林间迴荡着少女好听的呼唤,那个人一定躲在附近看着她。

    索耶躲得更深了,他可不能出去,他头上还沾着鸟屎呢……

    知更鸟隔着老远鄙视他,难道没有鸟屎你就敢出来吗?

    自然是不敢的。他还没有卑鄙到去追求朋友喜欢的女人,更没有资格去追求她。他的身上同时流淌着最“最高贵”和“最卑贱”的血y" />,他只不过是个怪物生出来的怪物,注定活在黑暗里。倘若有一出口,故意在二人来访的时候说兰德尔你送来的花很漂亮,兰德尔一头雾水,索耶终是没有回应。芙蕾莎并没有发现,索耶笑得很苦,心裡更苦。她只是觉得他并不喜欢她,他只是感谢她救了自己的朋友,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误会,要不然他为什么不肯露面坦白,只是一味送花呢。

    这样也好,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有异能之后再把自己当成怪物,那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希望比较好。

    ……

    知更鸟死了,死得惨烈异常,美丽的羽毛被撕得凌乱,和着鲜红的血y" />糊住了它那已不成形的身躯……

    索耶看着知更鸟的尸体紧紧攥了攥拳,耳边响着的是已经疯癫的母亲,用干裂的手指抓着牢狱的栏杆对他不停唱诵的童谣:“是谁杀了知更鸟?是我,麻雀说,用我的弓和箭,我杀了知更鸟。谁看见他死去?是我,苍蝇说,用我的小眼睛,我看见他死去。…谁会来当主祭?是我,鸽子说,我要哀悼挚爱,我将会来当主祭。谁来敲响丧钟?是我,牛说,因为我能拉犁,我来鸣响丧钟。再会了,知更鸟。空中所有的鸟,全都歎息哭泣,当他们听见丧钟,为可怜的知更鸟响起……挚爱……丧钟……响起……哈哈哈哈。”

    回忆中母亲刺耳的大笑,令他头疼欲裂。

    他知道,知更鸟的死是一个警示的信号,是有人在告诫自己要远离芙蕾莎,否则下一个死掉的就会是她……

    就在他的心动摇不定的时候,兰德尔对着他说了出那句致命的谎言令他和芙蕾莎越走越远:“你知道吗索耶,我们做过了。”

    一切的相思与担忧,顿时变得无比可笑。她早已是别人的女人,她爱兰德尔爱到不惜为他婚前失贞,只有他这个蠢蛋不知道。心口莫名涌起剧烈的疼痛,恶德之印在背脊上变得灼热起来:“这世上但凡纯洁美丽的,骨子里无不是肮脏不堪的下贱货,你也去bsp;/>她啊,她会张开双腿欢迎你的。”

    闭嘴,给我闭嘴……索耶简直想把它连同自己的心臟一起挖出来,可是它的话语就像拥有着魔力,一直在自己的心裡迴荡令他难以抗拒。他已经无法遏制自己想要得到芙蕾莎的慾望,不管使用什么手段他都想要得到他。“你没事吧,索耶?我们明圣女临世保佑你我。秉承神的旨意涤清黑暗,苦难的人们不再零落漂泊。”

    年纪大的人们听出他的诗歌是改编自预言书中圣女临世的预言,那则预言里曾经说过当世界行至最为黑暗的时候,秉承神之旨意的圣女就会降临人间,庇佑神所庇佑的,惩罚神所惩罚的。

    而小孩子们则好奇地问道:“圣女?她长得什么样子,是不是有着着一头麦色的长髮散乱而柔软。

    芙蕾莎递给他了一袋金币,自从她不再避讳使用异能,钱来得简直快极了。不过她的目的并不是钱,而是更为重要的事情,她要让广阔的大地上重新集结起反抗教团的人群,她要改变这个黑暗而肮脏的时代。

    “不,不是钱,我想要的……是你。”他抬起她的下颌,吻在了她美丽的唇上。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被她治愈患者的样子迷住了。

    少年朱利安抗议着将这个叫做塞黎琉的吟遊诗人推开,芙蕾莎老师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讨厌这个放浪不羁时常挑逗芙蕾莎的男人。

    芙蕾莎掏出手帕轻拭朱唇:“很遗憾塞黎琉,这样的报酬我支付不起。”

    “总有一你们去了哪裡,原来是住到王g" />做了国王的客人,就连我也能来沾沾光了。”

    朱利安抬起头瞪着他:“你也被抓进来了?”

    “怎么会,我可是自愿来到这裡的呢,”他顺了顺朱利安一头凌乱的毛髮,“,他看出了这少年身上的天赋。

    朱利安侧脸看着伊万,他当然没有没有忘记他对芙蕾莎犯下的罪。若是换了以前的他,或许会沉不住气大骂他的卑鄙无耻。但是经历了这几天的折磨,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奸污却无能为力甚至还哀求她牺牲自己来救他,让他也发生了改变。

    他露出了一个极为天真烂漫的笑容:“呀,这可真是太荣幸了。”

    你就等着我用你的剑术宰了你吧!

    ……

    庆功宴上,休伦国王搂着芙蕾莎不放。

    他逼迫芙蕾莎穿上轻薄的隐约可见r" />晕头与y" />部的衣服,让她在自己怀裡摆成各种撩人的姿势,那纯洁的粉嫩与y" />荡的乌黑在衣料下一晃一晃,看得在场的所有男人都脸红心跳。

    国王嘴裡衔着沾满了媚药的葡萄,用舌头渡进了芙蕾莎的口中,他左手揉捏挑逗着她的r" />头,右手则伸进了她的裙底,用最高档的珍珠项链刮蹭着她娇嫩的花瓣。那极富经验的动作配合着强力的刺激,让芙蕾莎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她瘫软在国王身上,鲜嫩的汁水从花心流出沾湿了象征权力的王座。

    “呀啊!~~~不要!!~~啊啊啊啊!!!~~~”芙蕾莎本来想要问国王黑骑士那极富破坏力的黑枪到底是从哪裡得来的,结果话到口中却扭曲成y" />荡的叫喊。以她的认知,教团的武器已是强大到极致的存在,而黑骑兵使用的黑枪则更像是跨越了未来抵达这个世界的黑科技。

    “那……黑色的枪……到底是……”芙蕾莎挣扎地说着,面颊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滚烫,两条白腿之间的y" />洞被媚药所激发,正在充满了渴望地一翕一张。

    “哼,想要吾的r" />枪么,圣女还真是贪婪而y" />荡啊!”国王故意曲解了她的话,将她压在在长而宽大的宴会席上。各种杯盏从雪白的桌布上滚落,很快便被仆人们利落地拾走,唯有粘了她满身满脸的食物渣y" />完好不动地保留在原处。国王伸出舌头舔舐着那带有残渣的部位,似乎要将她连同食物一起连皮带骨吞下去。

    “都看好了!”国王对着围观的大臣与将士们宣佈,“圣女是属于休伦的!”

    随着这番话,他拔出了粗" />大的y" />y" />bsp;/>入了芙蕾莎的体内,那裡面温暖湿润微颤着包裹了他的所有,接纳了他的每一次抽bsp;/>与衝撞。芙蕾莎伸出纤长的手指推着他的小腹,似乎想要把他整个人都推出去。国王却顺势握紧了她的手腕,用足了腰部的力量更加凶狠地bsp;/>弄了起来。他每一下都深深地bsp;/>到底,向臣民们炫耀着自己的能力,他没有子嗣并不是他不行,而是那些那女人都是不会下蛋的母**。

    芙蕾莎被他干得发出呜咽的叫喊,快感与屈辱令她流下了晶莹剔透的泪水。为什么休伦的人民因为击退了教团过上了美好的生活,她却不得不在这裡被国王bsp;/>得汁水四溅……

    臣子们看见她那哀戚的样子,不由发出了讚歎的声音——休伦必定是神选的国家,就连拥有那样神奇能力的圣女都是国王的胯下之奴。这场y" />乱而重大的政治表演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国王发出了愉悦而满足的低吟,又一次将白浊而浓郁的j" />华s" />进了芙蕾莎的子g" />里。即便如此他还不满足,他举起几乎脱力的芙蕾莎,两隻手把她双腿大敞地举在群臣面前,粉嫩饱满淋漓淌着汩汩j" />y" />的的y" />部便一览无余,看得大臣们也跃跃欲试。

    休伦王后就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微笑注视着一切,所有的的怨毒与憎恨都掩藏在一张完美得无懈可击的面具下。

    她和芙蕾莎做好了一个约定,一个足以改变这个国家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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