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米就快煮成熟饭,他必须速战速决:“太子不会来见姑娘的,要不然也不会就遣我独自前来,姑娘是识大体的人,也该明白太子的意思,我们就不要互相难堪了!”

    屠非是钟离寅的心腹,违背主子的话他从来不乱讲,虽然很清楚这点,可只能说钟离寅对她的所作所为令她无法相信这是事实,还有昨晚在客栈,他明明是想吻自己的!这又要怎么解释?

    虞茝儿再也控制不住,两颗眼泪滚烫的掉了下来,她侧过脸去捂住了嘴,忍了好久才算是平复了抽泣,她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回头来强撑着说:“他要是不肯来,我就不会将这些话当真。”

    屠非见虞茝儿死倔,想想也只能更心狠一点儿,他说:“姑娘应该明白,太子是太子,是未来的储君!而姑娘,只不过是平民百姓中的一个普通人而已,围着太子的姑娘成千上万,随便挑一个都不会比虞姑娘你差,你就不要再妄想了!”

    虞茝儿心中的酸楚就像是海浪一般波涛涌汹,冲击的她快要无法呼吸,她狠狠吸一口气,捂着疼痛的胸口抬眼看屠非:“屠大人不必仗势欺人!我是配不上太子,我也不需要你们的可怜,也别让他觉得对不起我,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那宅子我更是不会要,也请你替他收回去!”

    屠非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但他要做进一步确定:“姑娘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也请姑娘说话算话,从此以后别再来纠缠太子,太子也不会再见姑娘。告辞。”

    “等等。”虞茝儿喊住了屠非,对他说,“你回去告诉他,案子我也不会再帮他,从此潇郎是路人!”

    作者有话要说:

    脊椎酸痛的作者今天没有码字,只能拿出压箱货的存稿来给你们了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话落,虞茝儿很快转身,她提着篮子走的极快,娇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屠非吐出一口气,然而心中的石块依然没有落下去,他反而更感到担心与不安,钟离寅迟早会知道这是自己干的好事。

    但那又如何?除了主子的安危,其他一概都不重要!

    屠非拉过马骑上去,转了个圈后“驾”了一声,马儿朝着回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夜幕落下来,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宫廷之下一片橘红,钟离寅从案几前站起身,活动了一番胳膊后走了出去,抬眼一瞧,屠非正不紧不慢的朝这边走过来。

    “怎么样了?”钟离寅迎上去,脸上是盖不住的欣喜与期待。

    屠非行了个礼,没抬头,他将回来路上想好的话过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说:“请太子放心,一切办的稳妥。”

    听了这个回答,钟离寅一拍手叫好,脸上洋溢的幸福更明显了,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抓着屠非的肩膀又问:“虞姑娘怎么说?她没怪罪我吗?真的没生气?真的收了我送的宅子?还有,她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钟离寅问出一咕溜的话就像是惊涛骇浪一样冲击着屠非,屠非被问的错愕不已,只能说:“太子别着急,我……我慢慢说……”

    钟离寅“啊”了一声,一拍自己脑袋说:“我不着急,你过来,你给我留在这里吃饭。”

    屠非被连拖带拽的进了屋里,此时也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了,钟离寅让身边的几个丫鬟把饭菜都端上来,并吩咐拿两坛酒过来。

    钟离寅平日里不喝酒,今天破了例,看来虞茝儿对他的影响真是极大的,屠非的心里又添了一块石头,他看着钟离寅,试探的问了一句:“太子,如果以后见不到虞姑娘,会不会难过?”

    菜已经备了上来,丫鬟们都退了出去关上门,钟离寅刚夹起菜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随后塞进嘴里吃下去,他放下筷子,看了眼屠非问:“你这话是何意思?”

    见主子一脸认真模样,屠非笑了笑:“随意问问而已,太子别放在心上。”

    钟离寅偏不信这是随便问问的,他往跟前凑了凑,说:“你给我说明白了,难道还发生了什么?”

    屠非还是笑,一副没事样的说:“真的只是随意问问。”怕是钟离寅纠结上这个问题,他吃了口菜,快速的换了个话题,“太子不是要听虞姑娘有什么话吗?我先告诉太子。”

    一听见有关虞茝儿的,钟离寅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集中在了这儿:“快说。”

    这场戏本来就是屠非一个人在演,要是不想出点儿好办法,他怕自己能够支撑下去的时间不久,能让钟离寅晚发现一点儿是一点儿,能拖则拖,他说:“虞姑娘近日会很忙,她特别嘱咐我跟太子说,不用去找她,等过段日子,她会主动来找太子的。”

    钟离寅赶紧问:“她有什么事?或许我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屠非挠了挠脑袋,说:“虞姑娘说……要离开濠州几日,去远方看亲戚。”

    “亲戚?”钟离寅从来没听虞茝儿提过,他问,“那她有说什么时候动身吗?我去送送。”

    “这个……想必是已经动身了。”屠非给钟离寅斟了一杯酒,“我方才去的时候,他们正在收拾行李。”

    谁知钟离寅恍然间跳了起来:“你为什么不早说?!”

    说罢,他抬脚就要冲出去,屠非连忙站起来一把扯住他:“太子,来不及了,虞姑娘又不是不回来了!”

    钟离寅挣扎了一番,想想也是,虞茝儿又不是不回来了,自己如此冲动干什么?像是生死离别一样,他甩开屠非,回头过来继续坐,拿过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才说:“我就是怕她危险,自从那次她府上遭到夜袭后,我这颗心总是提着的。”

    话落,他又给自己灌了一杯,屠非看着他,拿过酒杯也一饮而尽。

    两个人喝了许久,到后来钟离寅已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屠非在一边总是劝他少喝点儿,他就不听,喝着喝着在那儿傻笑起来,嘴里将和虞茝儿认识的第一天开始说了个遍,最后直接趴在了桌上,念叨着虞茝儿的名字倒头就睡。

    屠非没办法,只能驮着钟离寅起身,让丫鬟进来把这儿收拾一下后带着钟离寅回了卧房。

    翌日,钟离寅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亮,卧房里静悄悄的,他坐起身来,眼前瞬间有些恍惚,他才记起是昨晚喝多了,揉揉眉心,他推开被褥跨下一只脚叫道:“屠非?”

    屠非没回应,在外面说话的是一个小丫鬟:“屠大人替太子去办案子了。”

    钟离寅边穿衣服边说:“知道了,去给本宫拿洗漱来。”

    事后钟离寅去给父皇母后请了安才出宫,他也要继续追查案子,剩下的期限算算只有两天了,为了当初给皇上的承诺,他必须加快进程,等虞茝儿一回来,便能告诉她好消息。

    去街坊就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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