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不知怎么的就揣到袖子里,遛遛达达的回临溪院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锤击一事,本文借鉴的是东国列国志里信陵君借兵,信陵君盗取兵符后带着朱亥到军中借兵,晋 鄙一时犹豫,朱亥趁其不备用铁锤击杀夺得兵权,铁锤重40斤。补充一句,韩国张良刺杀始皇帝时用的也是大铁锤,重120斤。相关事例太多,在这里不一一列举了。

    天阉(第32章)

    平乱凯旋而归的大将军李哲,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爹娘家眷一律迁入京城,恨不得把家门口的大槐树也抱来,国母新丧不宜鼓乐却也小小的排场了一番。为官的私下里宴请自不必说,只瞒着天子昼夜欢歌,走东府进西府伤了胫骨的将军拖着条病腿忙得不亦乐乎。

    常走夜路是会碰到鬼的,这天喝醉了的李哲将军非常低调的只带了一个家仆,从定远将军府上醉酒归家,马蹄得得响李将军笑得得意,仆人手里拎了盏灯在前面照亮,灯光晃晃悠悠的照得甬道两侧班驳的墙壁幽雅非常,不那么斯文的李哲将军也不着调的风花雪月起来“哎~闲敲棋子-落-灯-花”这句词念得没来由,也不对景,上不接天下不着地的,可李将军能应景的词就会这么一句,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美滋滋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陶醉啊陶醉。

    一阵风过,还眯着眼的李哲警觉的观察四周,甬道尽头有一个人披着斗蓬站立不动,风一吹斗蓬便舞动起来,好像夜罗刹又像勾死鬼,凭着内力聚神观察,那人似乎是瑞王爷启人。

    李哲纳闷正犹豫着是否下马,甬道右侧的院墙内翻出鬼影一样的祥王爷启兆,一身劲装挥舞着拳头直奔李哲太阳穴,说时迟那时快,李哲听见耳边风声举手招架,伤了的胫骨做痛,李哲姿势略顿了一下,手上力道渐弱,被祥王爷占了先机,启兆拳风凶猛势在必得,几下就占了上风,左拳快速劲猛的直、肘、勾,又挥右拳将李哲抡下马,此时启人也飘到李启身边,一脚踩在他胸前令他弹跳不起,启兆半蹲身子,挥起拳头对着李哲头部一阵狠砸,不屑几下将军李哲的鼻子就被打凹在脸内,李哲两眼暴凸,人已断气。

    扔着灯的家仆尿了裤子抖成一团,启兆在他身边蹲下,捡起歪了蜡烛烧了一半内壁的灯笼,举到自己脸前,让他看了个清楚,重重的哼了一声把灯笼撇到一旁。等两人走得不见踪影,灯笼也烧没了,黑漆漆的甬道里家仆嘤咛一声晕了过去。

    启兆夜袭李哲是因为不亲自动手难消他心头之恨,可是这家仆哪敢说是两位王爷击杀的李哲李大将军啊,皇上的弟弟啊敢让他看脸就不怕他说,这么大的两个人物没用别人亲自充当刺客?说出来也得有人信呀!所以无论是宗人令还是锦衣卫明察暗访甚至用刑,一律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口咬定没看见是谁早吓昏了,这是后话。

    启人与启兆分头行走,既没去皇宫也没回王府,摸到猫耳胡同,一翻墙进了四喜家,轻拍两下窗户使了手法震了两震,震开格子窗便闪了进去,四喜正泡在桶里洗澡,一开始听见声响就起身迈步出桶,及至启人翻窗坐到炕上,四喜一脚桶里一脚桶外拿了件裳子正要披。

    启人没想到会有惊喜的美人出浴可看,室内灯火通明,瞧得清楚明白,只见四喜披散的头发垂在肩头还滴着水珠,像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法一样,半披着衣掌张着嘴瞪圆了眼睛愣在那儿,身上肌肤白晰,露在外面的一颗茱萸嫩嫩的挺立,跨下的雕花铃铛连洗澡都没摘,晃悠悠的打颤,启人一道鼻血顺着左边鼻孔缓缓的淌了下来,自己也觉得丢脸,所以边擦边说“多日不见,想得厉害,”四喜歪头看他,一点儿也不管形象是否应该优美的大剌剌穿衣,然后爬到炕上拎起启人衣襟“您可别说这也是鼻血,”启人垂头一看,原来是李哲的血,崩了几个红点儿在他的下襟。

    启人嬉皮笑脸抓起四喜的手放在自己跨下,心喜马上避开眼神看向一旁脸红心跳的随着启人的手上下抚弄那根硬挺的灼热,偷眼看那个位置,隔着布料也能分辨出形状和大小,四喜喘了喘气,咽下一口吐沫。

    启人手指在四喜胸前轻轻划动,才发现原来他身上还没擦干,有细细的花瓣,碎碎的分布在肌肤上,胯下略稀的毛发上花瓣也是一片片的团了起来皱成粗短的棉线儿状,透着淡淡的粉红色,启人挑起一片,舒展卷边用手一拧,就碾碎了“这是什么?”

    四喜轻轻的说“干爹每年春天都会泡一罐新鲜的桃花瓣埋在地下,我今天在茉莉园子里翻出来的,看着稀奇,洗澡用用。”启人呵呵一笑,用手捏着四喜的鼻子“就你这个保养法啊!”抱起四喜放到自己身上,在他唇上印了一记。

    四喜的手不自觉的仍然抚弄着启人的分身,其实他对启人身上这块肉蛮好奇的,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的缘故,每次见着这个东西都是既想看又不敢看,也说不上是羡慕还是自卑,忽然心中一动,想要看个仔细。

    启人捧着四喜的脸说“皇上要我去趟两广” 四喜正扒开启人的裤子,把那家伙掏了出来,听见这话儿,惊喜的抬头看向启人“皇上终于给你派了实务?太好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启人也笑得甜腻腻的说“今儿早上!”捧着四喜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舌头探进四喜的口腔,绕上四喜的丁香纠缠翻转,情动之下压到四喜身上。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搂在一块儿,像得志的丈夫与高兴的妻子一样说贴己话,唠了好久,四喜忽然问启人“你这一去,要多久能回啊?”启人搂着四喜,两手揉弄着四喜的手指,想想说道“快则三个月,慢则四个月也回了。”四喜闷闷的有点儿犯愁,一想启人这是好事儿,小儿女情长的先摆到一边才是,打起精神又嘱咐了些话。

    窝在启人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薰香,忍不住又躁动了起来“启人,启人,”“嗯?”“让我看看你那活儿可好?”启人呵呵一笑“怎么?我还没走呢,你就想它了?”四喜红了脸,嘴上却不松口“我可是要细细的看”启人见他两颊腮红,抹搭着眼睛一副轿情劲儿,心中一动,阳物又挺立了起来。

    四喜见状,高兴的跳到地上举了灯放在床头,轻轻捧起启人的硬挺,细细研究,男根、包皮、铃口一一的用手细细的摸,那男根挺立得笔直,铃口一碰就有蜜液滴出,四喜好奇,用指甲挑到眼前细看,耳边听到启人喘息声渐重。那龟头也探了出来,四喜摸摸包皮,啧啧赞叹,真是奇怪的物什啊,遂笑道“嘻嘻,好像戴了个露头顶的皮帽。”启人哈哈大笑。

    四喜觉得那包皮蛮柔韧的,反方向翻了一下,竟然能反折,启人“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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