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只听郑母道:“鹏鹏就在里先留几,累,就帮忙带下罢。”

    “……怎么行啊?”

    “怎么不行,放心好,鹏鹏很乖的。个防盗锁怎么开啊?”

    郑文森见母亲鬓边白发,既要照顾爸爸,还要帮着二哥家烧菜做饭,又要带鹏鹏,确实太辛苦。怪只能怪几个儿子不争气啊。

    “那好罢,那换洗衣服呢?”

    “收拾好,忘拿过来,会儿让人给送过来。”

    郑母如释重负,匆匆而去。

    事实上,根本就是来交托孩子的。

    过不多久,鹏鹏的亲爹就讨好的送来衣物,称道:“小弟,拜托拜托,事实三哥的终身幸福,些日子就指着。”

    以至于,当杜辉回到家里,只见个五六岁大的小孩子拿着把宝剑正用剑尖指着他:“不许动,举起手来——”的

    而那把剑,原本是他重金购来,挂在墙上做装饰且镇宅用的开光宝剑。

    “郑文森——”杜辉咬牙切齿。

    不亦乐乎,不亦热闹乎,往后多姿多彩五彩斑澜的生活。

    番外 媳妇难当

    杜辉的母亲素来风光得意,但是最近时运不济,事事皆不顺心。

    先不要说完liuhecai被抓,差点在看守所里过年,更不用提输掉了近一百多万的私房钱,在老公和儿子面前都不敢吭声了,最让她痛苦最让她没面子的事,却是家里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媳妇儿”。

    这个‘媳妇’让她在众姐妹面前,张不了嘴,抬不起头,除尽了洋相,当真痛苦难当。

    不过,原先几个要好点的阔太太都知道她家的‘丑事’,平日打牌出游个个避免提及,不过在她不经意间。总觉得有人挤眉弄眼,在背后指指点点。

    这些她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她忍了。

    只是原本搓麻将搓五十块钱一台,现在因为经济水平的直线下降,也只得改搓十块钱一台了。当然麻友也换成另一批人。

    “听说你儿子娶了一个男人啊?是不是真的啊?”就有不识相的当着她的面询问。

    杜母强笑道“现在思想这么开放,这种事在国外早就不新鲜了,你这样说就太落伍了。

    没错,有什么东西在她心脏上,她的心在滴血…… ,

    一桌麻将四人打,当然另外有人立刻插嘴“话也不是这样说,若是我儿子敢这样,我立刻就从十八楼跳下去,死了算了。

    杜母瞪大了眼,哑口无言,她积了满肚子的火,却无法发泄。

    恰逢,其中一人家里电话打过来说有事,只得匆忙离开。

    下午麻将一圈都没打完啊,这就三缺一了。

    “现在三缺一,你打电话把他叫来啊……当下就有人出馊主意了。

    “是啊,快打电话。”

    虽然麻将瘾被打断真的很不舒服,但若是见到郑文森,她会更不舒服的,于是杜母推托道“不用吧,他一定不会搓麻将的?我们还是找其他人罢。

    “现在哪有人不会搓麻将的?你电话没打,又怎么知道他不会来?咱们跟你这么好的朋友,你的新媳妇儿,咱们是见定了,就算这次见不着,以后我们再到这里来看人。

    那二个老妇人阴笑着,试想这种千载难逢可以看新奇的事,哪有随便就放弃的。

    杜母的心在淌血……

    她恨啊,她恨死她那个不肖的儿子了,这要是在古代,她就打断阿辉的腿,再把那郑文森浸猪笼。

    她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他们家以后还要不要在亲戚朋友间立足了?

    真是皇天三宝啊~~

    杜母在心里抢天呼地,怎耐事已至此,亦无可奈何。

    她颤抖的拨通了郑文森的手机。

    “妈……你找我有什么事么?里面传来郑文森及其拘谨小心翼翼的声音。

    光第一个字,就像千万吨的炸药投到杜母的头顶,轰隆隆只炸得她脑中一片残骸,神不附体。

    她吸气再吸气,努力再努力,镇定再镇定。

    “文森啊,你现在有空么?

    “我在上班,妈……如果你有事,我可以请假出来,试想,星期二的下午二点多钟,基本上大部分的人应该都在上班,虽然工作有点忙,但是杜辉的母亲有事。他又怎么敢拒绝。

    “那你‘会’打麻将么?杜母瞄瞄身旁那两位将头凑到她手机边的‘好姐妹’心里只念着观世音菩萨如来佛主,千许愿万恳求。甚至许下了金猪愿,只盼郑文森对此一窍不通,省得前来出丑。

    “会是会一点。只是打得很差……郑文森哪里知道这位‘婆婆’内心的痛苦挣扎,当下说出了事实。

    “……杜母半晌说不出话来,绝望,她已经被郑文森的话,打入了地狱,“打得很差,就算了……

    旁边的某位伸手抢过杜母的手机,不耐烦的呱呱道“我们这里打麻将三缺一,你赶快来,就等你了。

    “啊……没等郑文森惊讶完,里面又传来另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我们就在你‘婆婆’的家里。快来啊。

    依旧没等郑文森回答,手机已经挂断。

    郑文森有些忐忑不安的将手机收好,又小心瞄瞄四周,确实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婆婆’……天哪,他要疯了。

    叫杜辉的母亲“妈妈”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万一被旁人听到,他真的窘死了。

    怎么办?

    感觉那边像是龙潭虎穴阿,他要是去的话,定会尸骨无存的。

    可是,这是杜辉的母亲亲自打来的电话阿,就算最后他骨头渣子也不剩,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请了假,快到杜辉老宅的时候,郑文森突然想到。他身上根本没带多少钱,而且听说杜辉的母亲搓麻将都是一百或五十一台的,这他哪能吃得消啊。

    于是又折回家中,打开保险柜,从里面取了一万块钱。想了想恐怕还不够,又拿了一万。

    这二万块钱他得挣达半年啊……可是为什么竟然一点心痛的感觉都没有,这难道就是其他人所说的,花别人的钱不心疼?

    把钱搁进男用的单肩包里。他心里焦急,只怕这位‘婆婆’等的心焦要开骂。

    二十分钟后,郑文森打的来到杜辉的老宅。

    这里旧的街市。据说要路整,附近的民居旧宅都已经拆掉,可是杜辉的父母说什么也不愿意拆迁。

    “要住公寓。我们自己没钱买啊?看看我们家院子。这么大,竟然一分钱也不赔。谁愿意路整啊,等以后我们自己造别墅住。

    虽然杜辉父母想的也在理,但是附近的其他想拆迁的邻居那个怨声载道。他们是充耳不闻。

    可想而知,这对老夫妻的性格与杜辉几乎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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