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点头道:“那我吩咐厨房再多做几个菜!”

    “做碗面吧!很长那种!”周渊言见傅瑜锦应下了,脸上满是笑意。

    都这么说了,傅瑜锦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今儿你生辰?”

    “嗯!”周渊言微颔首,“想让你陪我一起过这个生辰!”今日是他十六岁的生辰,他卡在这个时候火急火燎的回来,就是想拿这个当借口找傅瑜锦要顿饭吃。

    他知道这样有些唐突,但是这个生辰,他最想要和她一起度过,就像他们就是家人一般,坐在一起吃顿饭,吃碗长寿面,他便觉得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

    “噗嗤!”傅瑜锦忍不住掩嘴而笑,“今儿赶着饭点回来就是为了找借口在我这蹭饭啊!”

    “我……”周渊言被当场戳穿一时间有些语塞。

    “你要我和你一块儿庆生说一声就是了,我又不是那等不明事理的人!”傅瑜锦笑着摇头,“你看着匆匆忙忙的什么都没有准备,十六岁的生辰怎么能这么马马虎虎的!”

    “不会!”周渊言看着她巧笑嫣然的模样一时间有些痴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脸,“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相比较找上一大堆和自己不甚熟悉的人一起过一个生日宴,周渊言更喜欢像现在这样,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用上一顿午膳,吃上一碗长寿面,比什么宴都来的让人满足。

    “现在你就算说不好也只能这样了!”傅瑜锦没好气道,“你也饿了,怎么着也不能饿着了我们的寿星,我让白芷先上菜,你在这等一会儿!”

    傅瑜锦说完起身出了花厅,让白芷去传膳,自己则回了屋,虽说有些匆忙她也找不到什么适合的礼物,但是怎么说都是十六岁的生辰,都已经知道了这礼物自是不能不送的。

    在匣子里里里外外挑了半晌,最后取了一个挂坠,是个玉葫芦,虽说谈不上贵重,但是也还算不错。

    将挂坠收起来,傅瑜锦才转身去了花厅,此时周渊言已经坐在桌边等着她,菜也已经上了大半。

    不过周渊言要的长寿面还没好,这没有事先准备只能现做,怕是还得要些时候。

    傅瑜锦在他对面坐下,取出怀中的挂坠递给周渊言:“匆匆忙忙的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挂坠就当是我给你的生辰礼物了,你可不要嫌弃!”

    “谢谢!”周渊言接过傅瑜锦手中的挂坠,似是怕她反悔似地,直接将挂坠揣进怀里,转而道,“外面那丫头是最近添置的吗?这院子里只有白芷一个伺候是有些不够,若是要人手你自己添置就是了,到时候让奇闻帮着查一下那些人的底细就好!”

    说完又怕傅瑜锦会误会,解释道:“我是怕有人混到你身边对你图谋不轨,让奇闻帮着检查一下省的进来些不安好心的!”

    傅瑜锦微颔首,原本还打算将银杏的事情和周渊言通一下气,但是现在听周渊言的意思,若是让他知道这银杏十有八九是有问题的,势必是不会让她把人留在这的,只能道:“这银杏是我在傅家时候的丫头,前几日跑来的!”

    周渊言微颔首,既然傅瑜锦说是在傅家的时候就伺候她的丫鬟,他自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也不再多说,他也担心问得多了惹得傅瑜锦不快。

    盛了一碗鸡汤递给傅瑜锦道:“这鸡汤我闻着就不错,你尝尝看!”

    傅瑜锦也没有客气接过鸡汤喝了口,感觉还不错,两人用完午膳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周渊言陪着傅瑜锦下了几盘棋,每下完一次都忍不住要吐槽一番:“你这棋艺真的是一点脚步都没有,五岁的时候就有这水平了吧,到现在都快十五岁了却还是这个水平,你这么多年都是白长的吧!”

    吐槽完看着傅瑜锦一副蔫蔫的样子又只能安慰道:“也不是很差劲,多玩儿几盘就会好和多。”

    日落西山,晚霞透过葡萄架投下斑驳的影,映照的整个院子都沉醉在这边夕阳的余晖之下。

    这天色渐渐暗了,周渊言也不便久留,和傅瑜锦道了别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翌日

    傅瑜锦晨练完便回屋梳洗了一番,这阵子她已经习惯了每日天没亮就开始晨练,不过今儿她比往日提早了半小时结束晨练,她得洗漱一番准备出门。

    昨日和周渊言约好了一起出去野炊,傅瑜锦也鲜少出门,如今倒是自在了许多,却也没什么心思,只是看着周渊言生辰不过是一起吃了顿家常便饭,收了她的一个小玩意儿,也怪可怜的,脑袋一热便答应了他第二日出门去野炊。

    周渊言也不敢走的太远,一来是担心傅瑜锦的安全,二来也怕在路上耽搁太多的时间。

    看着周渊言骑着高头大马在前方奔驰,她却只能坐在马车里颠簸,傅瑜锦忽然便对骑马感兴趣起来,而且以后她不可能逃跑都拥马车或是直接徒步吧,学会骑马还是很有比较的。

    下了车便找了周渊言,询问是否可以教她骑马,周渊言自是再好不过,不说傅瑜锦确实应该学学骑马,毕竟她现在不再是以前那个闺阁小姐,很多时候骑马比坐马车要方便很多,而且骑马的速度也不是马车能够相提并论的。

    再则要学骑马,那其中的道道不足为外人道。

    周渊言伸手示意傅瑜锦扶着他上马,第一次上马的傅瑜锦可做不到潇洒的上下马,看着其他人骑马时风驰电掣,上马时潇洒恣意,她确实是有些羡慕,但是等到自己真的做的时候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不说别的,就上下马她就成了狗爬式,怎么都和潇洒扯不上半点关系,还好这会儿这里也就他们几个就算是丢人也就是在他们自己这丢人。

    周渊言在前面牵着马慢慢走,即使是这样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傅瑜锦都觉得紧张的不行,在马背上一颠一颠,随时都担心这马儿会突然发狂将她颠下马背。

    到后面傅瑜锦已经能稳稳地坐在马背上,不过周渊言一直牵着缰绳,傅瑜锦终于按耐不住了:“你别牵着马了,我自己试试!”

    说话间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周渊言看着不禁莞尔一笑,而后将马停下,将手中的缰绳递给傅瑜锦,又叮嘱了一番骑马的要领才松手退到一边。

    傅瑜锦小心地夹了马腹,拉着缰绳,马开始慢慢跑起来,虽说不能策马狂奔,但是能有这样的效果,傅瑜锦也很是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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