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小爷那是奸计得逞,发自内心的得意地笑。”

    唉。

    羊石子头疼地想,真没看出来啊。

    (这一周有得忙啊,先贴这么多,下一周一定让大家吃上羊,保证)

    先把重要话说在前边.,坏消息,小电濒死中,so,这周只能抓紧时间去粗取精,免得连这点儿粮都米了;好消息,新小电正在投奔我的路途中,so,在这青黄不接的时刻,下周很可能不更了,而且俺强烈要求放婚假,悼念旧爱,调教新欢:^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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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小羊县令不是傻瓜。

    就算吃准了云小王爷那点儿愧疚中掺杂着犯痴的傻心思,他也只敢偶尔闹闹。

    毕竟,王爷就是王爷,王爷的面子比脾气大,经常不识抬举比较容易被人挂掉。

    于是乎,在大军正式进驻的第一天,小羊县令慷慨地掏了腰包,举全县之人民热烈欢迎世王大军,从吃穿到用度,全都系着大红喜纸意思意思了一遍,耗银共计,五两,人工不算。

    云小王爷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开心了。

    非常开心。

    所以羊小县令有点儿不知该作如何感想为好。

    很显然,他只把云小王爷当成了钱包。很显然,他还把云小王爷当成了防范土匪的挡箭靶。很显然,云小王爷还是王爷,还是值得巴结的对象,值得利用的对象,是就算他再装清高也不得不关照的大人物……直到最后的最后,云小王爷才是朋友,才是一个有点儿斩不断理还乱的旧识。

    羊小县令自认没有刻意隐瞒以上任何一条,羊小县令更认为云小王爷也不是为爱痴狂好赖不分的傻蛋。可云小王爷偏偏出他意料地执着,搞得羊小县令有点儿发愁。

    想教育他别犯傻吧,可被犯傻的对象偏偏又是自己。

    想将计就计地利用着吧,可看着他那傻样又实在于心不忍。

    羊小县令真的矛盾了。

    羊小县令因此常常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欲言再止,小模样落在云小王爷的眼里,自然十分十分矜持,我见更怜中……

    总之,小羊县令在云小王爷的帮衬下,如今也能时不时地放个休闲地假,骑着小毛驴跑府里溜达一圈,感受一下大城市的生活。

    云小王爷是当然的陪客。

    但,这样的日子,被小羊县令严格控制在一个月不超过一次。因为书上说得好啊,距离产生美,太美了,通常不容易保持好距离。

    所以一个月中羊小县令最头疼的日子,通常约等于云小王爷与羊石子最开心的日子。

    羊石子开心,是因为云小王爷确实很有钱,只要到了府上,云小王爷都会大手笔地请老爷和他吃一上顿,而且还能看到羊石子目前最崇拜的大人———状元爷,府尹秦大人———羊石子想过了,王爷的命是天生的,老爷的为人他虽喜欢却不大想步其后尘,只有秦大人才是羊石子心中最正派的青天大人,羊石子立志以他为榜样。

    云箴开心,想必自是不用说了。

    三月的天,美好的不像话。万物复苏,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

    羊小县令抱着羊石子骑在灰扑扑的小毛驴,嗒嗒嗒嗒地走得十分畅快。

    云小王爷收着缰绳,控制着自己那一步等于小毛驴三步的汗血宝马,尽量不急不徐地跟在旁边。

    阳光是暖的,风也带着一丝暖意,羊小县令就行在身边,只肖伸手一拎,人便落在怀里,驰骋间,风呼啸着刮过耳边,多么恣意,多么淋漓……

    可惜只能想想。

    侧目便是小毛驴嗒嗒嗒嗒悠闲地走着,羊印颉抱着石子,风柔软地刮过他们俩的耳边……萧萧兮,易水寒———云小王爷的心思复又萧瑟了。

    进了城,先吃饭。云小王爷自动自发地找吃的,羊小县令一手牵着驴,一手牵着马,和羊石子在街上悠悠地朝府衙逛。

    羊石子把憋在心底百十多天的问题给问了,“老爷,王爷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小孩子不该问的就别问。”

    羊石子撇撇嘴,一只手正将香喷喷的肉包子递到他眼前,低声说道,“因为本王爱他。”

    羊小县令平静地悠然前行。

    羊石子啃了一口包子,声音含混不清,“爱?”

    王爷点点头,深情而低沉地说道,“就是想对一个人好,很好很好的那种好。”

    羊石子一听明白了,伸手拉了拉羊小县令的衣袖,“老爷,我也爱你。”

    羊小县令凝滞片刻,扭过头,木然地瞟一眼更加木然的云小王爷,语重心长地道,“石子,不是所有学问都值得现学现用。”

    “哦。”

    7,

    吃饱了继续逛逛。

    小羊县令说了:善于跷班的人都是聪明的人,但跷了班又专门跑到上司眼前晃荡,表示自己闲很无聊的人,都是脑子进水的人。

    三个人打集东走到集西,善于跷班的羊县令看上了一个新开的布坊,终于解决了自己今天的脑子有没有进水的问题。

    看到布厂朝气蓬勃,欣欣向荣的模样,羊小县令又露出久违的看肥羊的表情。摸着羊石子的头,他一脸神往,“不知招不招工。就算不招工,秋后收完棉花,肯定也要招工纺线,你说,那得要多少小姑娘小媳妇的人工?”

    羊石子默默地,退了一步,站到了王爷身边。

    羊小县令自然从容地收回被晾在半空的手,转而掸一掸袍子,大踏步地迈进布坊。

    云小王爷极有耐心地等着。

    所谓轻重缓急,自然是公为重,私为轻。

    可总这么等下去,只会让人越来越不甘心。

    看看,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春日的,下午啊。

    柳叶已经发芽,新燕正穿梭于枝条间,追逐着,啁啁呢喃。

    看看,这又是一个多美好的,春日的,傍晚啊?

    一抹金色的晚霞淡淡地横在天边,两只野狗正埋头分享一份混了些许肉汁的剩饭。

    这样美好的,春日的,下午和傍晚,云小王爷居然陪着一个干瘦的小孩儿傻傻地蹲在墙根下度过,云小王爷郁闷。

    反击战当然就定在晚饭。

    精心点菜,精心选酒,精心准备晚餐话题。

    羊小县令默然扫过明显贴着“精心”两字的晚饭,再次欲言又止了。

    他,真他妈地想为云小王爷非比寻常的坚韧不懈喝彩了。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十分混帐了,云小王爷怎么不表现出些许的死心,以资鼓励呢?

    羊小县令明白,“功,亏于一篑”,羊小县令当机立断,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好累,我去睡了。”

    一桌子的人都诧异地看着他。

    羊小县令笑眯眯地转头望向云箴,“你不介意我一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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