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搭上,努力的摇尾巴,不时还腾出一只小爪子轻挠舒墨的手。

    “丑儿……你可是让我放开阿篱?”舒墨见状,试探性发问。

    丑儿点点小脑袋,又跑向熊大,举起爪子猛拍了她的腿两下,力道之大,竟将熊大的毛拍飞了几根。

    “你是让我把阿篱给它?”舒墨继续猜测。

    丑儿闻言兴奋地追着自己的尾巴转了三圈。

    “可是……”舒墨皱皱眉,不放心道,“我不放心,要不还是我自己将阿篱带回去吧,”

    丑儿看看舒墨的小身板,一阵惆怅,姐姐可能会把她的小馒头压死,他索性直起身子,一脸严肃的拍着自己的胸膛,一副我保证熊大没问题的样子。

    舒墨本紧张的思绪被它的动作逗得一乐,想起胡篱又收起了笑容,想了想自己也确实没办法将胡篱背回去,于是妥协道:“好吧……那你让它轻一点儿。”

    丑儿点点头,转身对熊大龇牙咧嘴的嗷嗷叫唤:“听见没有!轻轻的把我姐姐带回去。”

    熊大委屈的对手指,好嘛好嘛的应着,小心翼翼的接过胡篱,将她放到自己背上,稳稳的驮着她向着狐狸洞走去。

    大黑将群兽遣散,吩咐几只猴子帮忙去折些草药,自己牵着妻儿一步步跟在熊大身后,小心的盯着胡篱的状况。

    舒墨也受了伤,但比起胡篱倒是轻的多,他见熊大动作小心这才放下心来。咬着牙站起身,跟着大黑一家朝狐狸洞走去。

    熊大小心的将胡篱放在她刚做的软榻上,不时,便有几只猴子来到房内,并带来了许多刺儿草,也是止血的好药。

    舒墨接过草药道了谢,便忍着痛将草药捣碎。伸手想掀开胡篱的衣衫,却红了脸,见大黑一家蹲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小圆脸更红了些。

    除了自己还有谁能给阿篱上药,真的指望狐狸吗?况且她还是为你自己受的伤,做人不能这么无耻!

    舒墨咬咬牙,闭着眼睛将胡篱的衣衫掀开,露出那腹部的伤痕,说来也怪,明明被黑狼王穿透,如今却小了很多。

    “咿?”舒墨奇怪的咿了一声,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好奇的用手碰了碰,胡篱顿时疼得一抖,吓得舒墨赶紧将伤口清理干净,糊上草药,动作一气呵成。

    费了些力气才给胡篱包扎完毕,见她呼吸顺畅很多,舒墨这才放下了心,擦了擦额头的汗,忽然一阵眩晕袭来,便失去了意识。

    “熊大!熊大!快来!馒头也晕了!把他也搬上去!”大黑急得团团转,赶紧将外面的熊大叫进来。

    “馒头也受伤了……”丑儿凑上前去,扒拉了下舒墨的手臂,露出一片被鲜血浸透的衣衫,“好严重啊。”

    三只狐狸面面相觑,这包扎的活儿可不是能用狐狸爪子干得。

    “额……等小篱醒了再给他包吧。”大黑发了话,率先离开了。

    阿白和丑儿想了想,觉得大黑说得很有道理,便跟着离开了。

    熊大望着地上的舒墨和榻上的胡篱,伸出脑袋将胡篱向里顶了顶,露出一半的软榻来,小心的将舒墨放上去,便心满意足的找自己家夫郎邀功去了。

    胡篱微微转醒,下意识的哼唧两声,身上凉飕飕的,睁眼一看,自己上身竟只有一件内衫,转头便看见舒墨惨白的小脸。

    “我这是被馒头占了便宜?”胡篱坐起身喃喃道。

    腰腹间紧巴巴的,她低头掀开内衫一看,自己的白裙被撕成一条条的缠在自己腰腹间,这才反应过来,舒墨原来是为了给自己包扎伤口,可是身为妖,是有一定自愈能力的,不用上药也可以好起来。

    胡篱摸摸自己腰腹见的白布,开心道:“算了,还好没吓着馒头,要是真看见我自愈过程,还不猜到我就是只妖?”

    “也算你有良心。”胡篱轻轻点了点舒墨的鼻尖,弄得她鼻子痒痒的,舒墨小小的打了个喷嚏,慢慢睁开眼,就看见胡篱坐在自己旁边。

    他眼神迷茫的看了一圈,才意识到自己和胡篱在同一榻上,小声惊呼了一下,连忙起身就要下去,自己怎么会和阿篱同卧,太……太不知廉耻了。

    胡篱眼疾手快的将他拽回来,谁知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惹的舒墨下意识痛呼出声。

    原本还想调笑舒墨的胡篱,神情顿时严肃起来,按住舒墨的肩膀,严肃道:“坐好,不要乱动。”

    舒墨见此也不敢再有动作,乖乖的和胡篱在同一榻上坐着。

    胡篱撕开舒墨的袖子,舒墨连忙将手臂抽回,脸色通红,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阿篱……你,你要做什么。”

    胡篱一言不发,较劲儿似的又将舒墨的手臂拽回来,当然,动作还是很轻柔的,她怕弄疼舒墨。

    “阿篱……”舒墨还想将手臂拽回来,自己一个男子,竟……竟把半个手臂露了出来,何况阿篱还……没穿衣服,太不成体统了。

    “别动!”胡篱始终没有抬头,心疼的看着舒墨白嫩的手臂上多出来一块儿显眼的抓痕,肉都被扣掉了,这傻子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舒墨被她吓了一跳,也就放弃了抵抗,呆呆的将手臂交给胡篱摆弄。

    “疼吗?”胡篱抬起头,看着舒墨的小脸,柔声道。

    舒墨笑了笑,摇摇头。

    胡篱道了一声骗子,便准备下榻。

    “阿篱!你……你要做什么?”舒墨以为胡篱生了气,紧张的问道。

    “给你上药。”胡篱也不知怎么回事,看了舒墨手臂上的上后,心里没由来的烦闷,语气也僵硬了些。

    “你的伤还没好,别乱动,我自己来就好。”舒墨担心的看向胡篱的腹部,瞬间移开目光,耳朵都红了起来。

    “无碍。”胡篱压住心中的闷气,转身揉揉舒墨的脑袋,尽量柔和的回答。

    胡篱转过身去为舒墨捣药,舒墨就直勾勾的盯着胡篱的背影,明明很纤细却感觉只要有她在,自己便能安下心来,不知为何心里一阵甜,脸也跟着烫了起来。

    ☆、变了?

    胡篱给舒墨清洗好伤口,再把捣好的草药小心翼翼的拿到舒墨身边,将他的手臂轻轻抬起,皱着眉轻声嘱咐道:“你忍一忍,上药会疼些。”

    舒墨红着脸点点头后又摇摇头,咬住嘴唇死死不开口,目光紧张的跟着胡篱的手移动。

    胡篱速度极快的草药贴在舒墨手臂上,从自己的内衫撕扯下一条,将伤口绑好,抬头见舒墨疼得脸色煞白满是汗水,心疼的替他把汗擦去:“你躺着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找些吃得来。”

    舒墨摇摇头,连喘了几口气,费尽力气说道:“阿篱……我不饿,你还有伤,不要乱动了。”

    胡篱边拿出一套淡蓝色的新衣服穿着,边挑挑眉,不怀好意道:“你的意思是要与我同榻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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