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上街晃荡,整日闷在家中,还是舒家遭了难,她这点事情才被完全压了下去……但这王家小姐对舒墨的恨意却迟迟未消。

    舒墨也是聪明之人,听她这么一说当然知晓眼前人的身份,心有惧意,可面上却死死咬住牙一句话也不讲,狠狠的瞪着王家小姐。

    “还敢瞪我!”王家小姐脸上的肉都颤抖起来,挥舞着胖手指挥道,“给我把他绑在树上!”

    那两护卫相互看看,迟迟不肯动手,将一个男子绑在树上,着实不忍。

    王家小姐见状,大怒:“还不快去!小心我要了你们的命!”

    护卫咬咬牙,扯了几根藤条,死死的将舒墨绑在树干上,临了轻声在舒墨耳边道了一句:“对不住了……”

    舒墨眼睛红肿,望了望身上的藤条,内心生出一阵绝望,说好的要护着自己呢?

    王家小姐咬牙切齿的看着舒墨,朝身边小厮说道:“马鞭给我拿来……”

    “小姐……”小厮闻言,害怕的看了看舒墨。

    “快去!”王家小姐心中怒气猛增,大吼着。

    “是!”小厮闻言脸色一白,连忙跑下山,不时,便将车里的马鞭拿了过来,递到王家小姐手上。

    “你个贱人,我日日盼着你死,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遭受那么多屈辱,今日你落在我手上,真是天也助我。”王家小姐说着,便一鞭子抽在舒墨身上,又好似不解恨般,连上又抽了几鞭子,怎知她肥胖过度,身体过虚,此时竟气喘吁吁。

    舒墨身上疼痛的厉害,那鞭子鞭子略过之处皆留下一股火辣辣的感觉,舒墨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他紧咬牙根,心中暗想不能哭不能哭……

    王家小姐见他一语不发,连喊叫都不曾有,便走上前去,抬起舒墨的脸,露出一口黄牙:“不成想舒家小公子竟有几分胆色,你若求我,说不定我还能不计前嫌收了你。”

    舒墨闻言狠狠的瞪向王家小姐,呸的吐了她一口唾沫。

    王家小姐大怒,狠狠的擦了下脸,扔掉马鞭,直接一巴掌打在舒墨的脸上,舒墨的小脸瞬间肿了起来:“贱人!我今天非要收了你不可!”

    舒墨耳朵一阵鸣叫,还未反应过来,只觉那王家小姐在撕扯自己的衣裳,舒墨再也忍受不住,出声大喊:“不要!阿篱救我!”

    “哼!荒山野岭你指望……”王家小姐还未将后半句说出,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胡篱气喘吁吁的来到舒墨面前,头发蓬乱,显然是急忙赶来,刚刚竟然被馒头甩开了,好不容易察觉的舒墨在哪儿,竟看到如此景象。

    此时的舒墨可怜极了,被死死的绑在树上,脸高高肿起,意识模糊,衣衫虽还在身上,但皆是鞭子留下的痕迹。

    胡篱的心好似被无数的针刺中,疼痛难忍,眼泪一股脑的全用了出来,声音颤抖道:“对不起对不起馒头……放心,有我在,好好睡一觉,我带你回家。”

    舒墨迷迷糊糊中听到胡篱的声音,安心的嗯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谁!敢打本小姐!都给我上!”王家小姐被胡篱踢得滚了好几个圈,停下来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踹了一脚,气得浑身乱颤,大声下命令,不成想这有人来救他。

    胡篱解开舒墨身上的藤条,将他轻轻放在树下,画了个保护圈,慢慢起身面向王家小姐极其护卫。她此刻只觉气血翻涌,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统统撕碎,面目也异常狰狞起来。

    王家小姐被她吓得抖了两抖,但想想胡篱只身一人不足为惧,又命令护卫赶紧上前:“你们都给我上!定是这人抢走了那贱人!今日本小姐就让你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胡篱闻言满脸讥笑,微微一躬身,便快速迎了上去:“那你就试试看。”

    作者有话要说:  此后全甜~发四~

    ☆、得救了(一更)

    那两个护卫见胡篱杀意外泄,顿时也紧张起来,赶紧抽出手中的佩剑,紧紧盯着胡篱的动作,谁知胡篱一个闪身便来到两个护卫身前,他们连反映的时间都没有。

    此时的胡篱早已失去理智,爪子毫无掩饰的漏了出来,人身上两个毛茸茸的胳膊甚是可怕,仔细看去胡篱头上还有对耳朵,身后甩着一条蓬松的大尾巴,竟是半妖状态。

    “是你们绑的馒头吧。”胡篱话音刚落,也不给护卫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将其咽喉割破,两个护卫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容易。

    那小厮见状惊叫一声直接晕死了过去。

    “妖怪啊!”王家小姐惊声尖叫,呼吸急促,浑身肥肉了乱颤,此刻吓得站不起身,只好哆哆嗦嗦的向后蹭着。

    胡篱看着王家小姐,好似想起什么,轻歪了下脑袋,讥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王家那个废物。”

    “你……你竟敢如此说我。”王家小姐吓得连话也讲不出,险些咬了舌头,手指颤抖的指向胡篱。

    “我没去找你,你倒是找上门来了,竟还伤了馒头,不可饶恕!”胡篱舔舔自己的爪子,话音刚落便冲向王家小姐,爪子胡乱挥舞起来,却次次躲过王家小姐的致命伤,净抓在皮肉之上,尤其是那张胖的流油的脸上。

    山中传出一阵阵哀嚎声,惊的鸟儿纷纷飞走,凄厉无比。

    待一切平息下来,胡篱才停了动作,那王家小姐早已没了气息,浑身血肉模糊,看不清楚模样,若是常人见了,定会心惊胆寒,忍不住泛呕。

    胡篱嫌弃的撇了一眼,随意念了个口诀,这几人便凭空消失去了,连带着她自己也干净起来。

    胡篱小心的走回舒墨身边,见他只是受了些皮肉伤才放下心来,童砚也不知去了哪里,这小镇上找个大夫不容易,若是馒头伤势太重,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转身便回到舒墨当初的小破屋内。胡篱感慨的看着这间小屋,当初就是在这里和馒头度过了最温馨的时光,也是在这里悄悄……喜欢上了馒头,那时候的自己一心想将馒头带出去,没想到还有再回来的一天。

    胡篱挥挥手,屋内的灰尘便消失无踪,担心舒墨受凉,她还变出些厚被子铺在石炕上,将人轻轻放在上面,将舒墨的碎发整理好便打算出去烧些水来,再找些草药。

    “阿篱……不要走。”舒墨好似有感应,眼睛还闭着,手却紧紧抓住胡篱的衣角,喃喃出声。

    胡篱见他脸色苍白,浑身冒冷汗,心有不忍,坐回舒墨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柔声说道:“馒头乖,我去给你找些草药,马上就回来,你等等我可好?”

    舒墨快速摇了摇头,却不想扯到伤口,眉头皱的更紧了些,眼泪也流了出来:“墨儿害怕……”

    胡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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