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埋进。内壁逐步撑开,幸生感到自己体内被开拓出一条甬道。

    「啊。呜……」

    「好烫……」

    「烫……」

    「是啊,你的里面好烫……几乎快把我融化了……」

    我想融化他。

    把这个人融化了,藏在自己体内。这么一来,他们就可以永下分离了。

    连根没入后,辔田稍停片刻。他放下幸生托高的双腿,让他换个比较轻松的姿势。

    随即又在脸庞印上骤雨般的轻吻,再次揉捻好不容易降温的乳首。在强力的拈弄下,衔住辔田的小穴猛然一阵抽搐,幸生羞得耳根都红了。

    「我……我好像……太淫荡了……」

    「待会儿你会更淫荡。」

    「你说什……」

    「我会让你变得更淫荡,为我神魂颠倒,再也离不开我。让你深深、深深地不可自拔……

    任谁也无法救你脱身。或许这并不很难吧——」

    硕大退到了岌岌可危的边缘,接着又缓缓进入。连自己都很陌生的部位,承受着其它男人的阳具疼爱。那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令幸生噙着泪水苦闷呻吟。

    「——看吧,以你这么敏感的身体,相信只是迟早的问题。」

    「不是……」

    「什么不是?」

    才被顶回最深处,又再次强取豪夺地抽插,幸生仰起喉间逸出细细悲鸣,埋怨地瞪了辔田一眼。

    「不是因为我……天生敏感……」

    「嗯?」

    「是因为对方是你……才会让我这么、狂乱……」

    辔田瞇起双眸。赤红的舌尖从薄唇探出,舔了舔下唇。

    「……这是在挑逗我吗?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挑逗……啊、啊啊!」

    辔田展开更强劲的抽送,时而变换角度。

    双腿再次被托高,冲刺的频率逐渐肆无忌惮。幸生已经跟不上速度,只能苦苦任凭男人恣

    意驰骋。

    「……啊!啊、不行……那边、停下来……!」

    「谁说不行。……就是这里吧?」

    「呀!啊……!」

    灼热的前端顶在最脆弱的一点戳弄。

    潮涌般的酥麻快感让他害怕得不知所措,明明舒服到了极点却直喊着不要。

    射精多次的分身又恢复坚硬,从前端淌出蜜液。和这场狂暴激烈的交媾相较,过去和女人

    的性交顶多只算得上前戏。

    喘息转变为媚吟。

    不行、不要!好深、好可怕——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无意识说了些什么。

    他从不相信人会因为过度快感而泪流下止,还嘲笑那不过是痴人说梦。

    但他现在领悟到,错的人其实是自己。

    身体几乎要支离崩解的快感,原来真的存在。

    「幸生……幸生……」

    辔田的呼吸也渐渐粗重。

    他忘我地揪住男人头发将他拉过来。

    吻我。

    疯狂地吻我。

    没有说出口的渴望传给了对方,男人贪婪地与他狂吻。近乎狂暴的深吻,让他连呼吸都很困难,贯穿下半身的热楔,也更变本加厉地进出肆虐。

    在过于激烈的抽插下,两人的前齿轻轻碰撞。

    辔田扣紧托住腿根的手指,力量强到或许会留下瘀痕。

    脑中已经麻痹。

    全身注满了喜悦,快要沸腾的炽热找不到逃逸的出口。

    一般情况下,都是以射精来结束这样的愉悦。但幸生的雄蕊已射不出汁液了。他分不出自己是在享受还是受苦,不过那也都无所谓。

    只要是被辔田占有,不论快乐或苦痛他都欣然接受。

    「……呜……啊……坏掉……」

    我快要坏掉了。

    幸生真的这么认为。

    他无法攀上顶点。被无处宣泄的极乐翻来覆去地折磨,体内就快要涨裂了。

    「——爱你。」

    随着滴落的汗珠,耳边响起沙哑的嗓音。

    「我爱你。」

    震荡幸生鼓膜的话语,沿着神经向全身扩散。

    鲜明炽烈的快感从尾椎骨向背脊直驱而上,贯入脑门。他甚至有种错觉,彷佛全身迸发了

    烟火,就算从指尖放出电流也不奇怪。

    全身毛孔溢满了欣喜,幸生感受到了没有射精的绝顶高潮。

    什么也无法思考,连声音都听不到。

    只有牢牢攀住眼前的男人,感受在体内迸射的热流。

    流了满面的泪水滑入耳中感觉好痒。

    耳中听着自己名字被轻声呢喃,幸生在和煦的幸福中,任自己的意识远去。

    「老实说,我松了一口气啊。」

    冈用中指扶了扶眼镜笑道:

    「你离开之后的那一个礼拜,社长都快变成废人了。……啊,我要b餐的咸可丽饼,顺便给我一杯苹果酒。附餐要香草冰淇淋,还有淋上特浓咖啡和焦糖的核桃。」

    或许是经常光顾的店吧,冈点起餐来驾轻就熟。

    咸可丽饼和甜可丽饼,似乎是小巷内这家时髦咖啡座的招牌餐,味道和份量颇受好评,男性顾客也不少,第一次来的幸生对这间店不太熟悉,便同样点了咸可丽饼,以及冰红茶和栗子派。

    身穿围裙的男店员以挺拔姿势行了一礼后离开。店里到处装饰着圣诞红,洋溢着十二月的热闹气息。

    时光飞逝,距离夏天已经过了将近四个月。

    幸生现在以恋人身份住在辔田家。他有一间专用的卧室,但床铺形同虚设,每晚他都睡在辔田的卧室。辔田的生活很规律,连带地幸生也过得很健康。

    上个周末两人结伴去扫墓,将彼此介绍给辔田的家人和幸生的母亲。

    这个主意是辔田提出来的。

    幸生有十年没来过母亲位于神亲川的墓圆。两人把杂草丛生的墓地周围打扫干净,上香献花,双手合十祝祷参拜。

    眼泪自然地夺眶而出。

    胸口深处残留的玻璃碎片仿佛慢慢溶化了。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默默憎恨着母亲。

    也发现就是这份恨意,造就了他的孤独。

    「小幸。」

    自己似乎不自觉地恍神了。被冈这么一唤,幸生笑着说『我没事』。

    「社长真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幸生一问完,冈便一副大言不惭的口气说『我一点也不夸张』。

    「脾气越别扭的人,表面上装得越不在乎。嘴上说好,我知道了,就这么办……其实我们跟他说的话,他根本是左耳进右耳出。」

    冈戏剧性十足地叹了一口气。这个人说起话来总是这样唱作俱佳。

    深灰色西装配上粉桃色领带,很符合时尚人士应有的高尚品味。幸生穿的是全白针织衫和格子裤,v字领的胸口理所当然躺着耀眼的十字架。目前辔田最热衷的,就是帮幸生打扮。幸生的衣橱一下子就堆积如山了。

    「脑袋里装的全是自己放走的爱犬,却自欺欺人地说什么因为爱他,所以要放他自由。结果心里又矛盾不舍,几乎快痛不欲生……哇啊!」

    被卷起来的杂志敲了一记,冈痛得缩起脖子。他没留意到辔田就站在身后。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幸生忍不住噗嗤一笑。

    「社长,你来啦!我们等你好久了!」

    「等你的头。你不知道在背后散播谣言很缺德吗?」

    身穿黑色克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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