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关系哦。”仁摩维持着抱着雨宫肩膀的姿势回头笑了笑。

    “我们有很长的交情。好了,典,坐在这里吧。真可怜。漂亮的脖子都变红了……你能不能拿条湿毛巾过来?”

    虽然仁摩近乎于命令的口气让馆露出不爽的表情,但他还是默不作声地走向厨房。仁摩好像也有点意外,他在雨宫身边坐下,笑着嘀咕一句“还挺勤快嘛。”雨宫在他的微笑的影响下也裂开了嘴角,对他表示“我已经没事了。”

    “不是没事吧?自从球岗老人去世后,你就没有一天是没事的。”

    “仁摩。”

    “在挂着没事表情的时候才是最危险的。”

    被他这么一说,雨宫只能苦笑。虽然他自以为做得很好,但是在仁摩来看还是很危险吧?

    “和他发生了什么?”

    “他?”

    “就是馆哦。他看你的眼神和第一次不一样。”

    不愧是仁摩,果然很敏锐。就算是面瘫的雨宫,也很难再他面前隐瞒什么。略微犹豫后,他简短地回答了一句“发生了一点。”虽然其实不仅是一点,不过没有必要说到那个程度。反正只是仅仅一晚的关系。

    “坏孩子。”

    “仁摩,我已经二十七岁了。已经不是孩子的年纪。”

    “是吗?已经过了十一年吗?”

    仁摩深有感触地说着,露出怀念的目光。第一次见到仁摩的时候,雨宫才不过十六岁。仁摩也不过二十四岁。那时他们都还年轻。

    “怎么今晚突然来访啊。是发生了什么吗?”

    “嗯,有东西要交给你。”

    是什么?就在试图如此询问的时候,馆回来了。能感觉到他故意加重脚步声强调自己的存在。这个男人有些地方真的和孩子一样。

    “给,冰冰凉凉的毛巾哦!伸出脖子来!”

    他绕到沙发后面,半强行地抬起雨宫的下颚。

    “唔,好冷……”

    “那当然。因为我特意用冰水冷却过。真是的,连我的手都被冻麻了。”

    虽然嘴上在抱怨,但是将毛巾贴上脖子的手势却很温柔。也许不是想象中那么糟糕的男人。雨宫在内心呵斥开始产生这种想法的自己。也许只是试图用怀柔手段对付雨宫。

    “因为不能留下痕迹,所以要好好冷却哦。怎么回事,典,衬衫也湿了啊。”

    “啊啊,是被泼了红茶。”

    “你说什么?那个叫加濑的男人是一点就着的类型吗?”

    “欠债的家伙动辄就会发飙的。”

    “哦,专业人士的说法比较有说服力啊。”听到馆的话,仁摩耸耸肩膀。

    “那么我走了哦,典。小心不要感冒。”

    “啊,仁摩,你的外套。”

    雨宫还披着仁摩轻巧而暖和的外套。“我坐车,所以没事。”站起来的仁摩如此表示,并且补充了一句“就放在口袋里面。”是刚才说过的要给他的东西就在外套口袋里面的意思吧?

    雨宫按着外套,为了送仁摩而站起来。这个动作让他脖子上的毛巾啪嗒掉落下去。“不用送了。”仁摩微笑着,踩着优雅的步子回去了。掉落的毛巾被馆绕到沙发前面捡了起来。“要好好冷却哦。”他一面说一面再度将毛巾压上雨宫的脖子。

    外套口袋中传出了沙沙的声音。

    对于那里面放着什么,雨宫没有什么线索。

    牛仔裤,皮鞋。质地光滑的夹克,手套。

    最后则是墨镜和大大的口罩。

    当馆以这副打扮出现在起居室的时候,正在咀嚼早餐吐司的透瞪大了眼睛“哇”了一声。

    “你是……馆吧?”

    “没错。”

    因为是隔着口罩传出的,所以声音有些沉闷。

    “我还以为一大早就进了强盗呢。”

    “没礼貌。会有这么帅气的强盗吗?”

    “强盗和脸孔没有关系吧?……啊,那个是我的!”

    馆拉下口罩,站在那里夹起了透盘子里面的吐司。拒绝了几口,除了黄油的咸味,同时还感觉到了肉松的甜味。什么嘛。既然有这么美味的肉松吐司就早点说啊……他一面在肚子里面嘀咕着,一面大口咀嚼。

    “啊啊~”透因为馆抢走了最后一片吐司而发出了沮丧的声音。

    “透,还要再来一杯奶茶吗……”

    拿着红茶茶壶进入的雨宫,在看到馆的同时一下子停下了脚步。这个男人好像也把馆当成了可疑人物“什么啊,原来是你吗?”但是在馆开口之前,他就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那个打扮是怎么回事啊?”

    “是我能想到的最大限度的防护服。其实从我的本意来说,我更想穿生化危机用的防护服。”

    啊。嘴角还沾着面包屑的透提高了声音。

    “你要找猫。你还是打算认真动手了吗?”

    “没错,就是这样。”

    “日记里面有什么线索吗?”

    “就算有我也不会告诉你。我们可是竞争对手。”

    “那个啊,我有考虑哦。”

    透用雨宫倒的红茶润了润喉咙后说道。

    雨宫也在为馆准备的杯子里面倒上红茶。他的脸色比平时还要白,眼睛下面隐约存在着阴影。好像是没怎么睡好。平时总是挺得笔直的脊背,似乎也让人觉得弯曲了几分。

    “喂,馆你有没有在听?”

    “咦?你在说什么来着?”

    “真是的。”透绷着脸再度进行说明。

    “就是说,情报的共享哦。说老实话,我目前对于薛定谔是什么养的猫并为拥有决定性的情报。馆你也是那样吧?”

    “……算是吧。”

    说老实话,馆本人并没有去读日记。

    因为光是看着那些好像蚯蚓一样的字他就觉得头晕。所以他复印了手头的日记,让花钱雇来的局外人对此进行解读。然后将其中和猫有关的部分单独用邮件发送给自己。他在今天早晨受到了那个报告。当然,他已经再三叮嘱过要严守秘密。因为如果被雨宫知道的话好像会不得了。

    “我也就是知道大致有什么样的猫而已。”

    “我也是这样哦。所以啊,要不要合作一下呢?”

    透的提议是这样的。

    首先,两个人彻底搜查房子,将发现的猫的特征罗列出来。

    然后,共享两人从日子中获得的情报。比如说,馆在四年前的日记中,找到了“发现一只迷路的猫咪,是耳朵少了一块的茶色虎纹猫。因为他叫得很可怜,所以对他进行了喂食。”的记述。而在第二天的日记中,则出现了“我为那只猫取名为孟德尔。”的后续记载。所以可以从单子中排除茶色虎纹猫孟德尔。如果持续这个工作的话,应该就可以一点点接近薛定谔。至少,比胡乱猜测的准确率要高得多。

    “加濑怎么办?”

    “加濑连看都不肯看我哦。所以无法和他一起合作吧。”

    “我也有可能对你说谎哦。”

    “那个风险是彼此彼此吧?”

    透坏坏地一笑。至少,要在房子里面找猫来,还是两个人要比一个人好一些。他们决定将彼此找到的猫用手机拍下照片。在他们谈得差不多的时候,雨宫已经不见踪影。也许是毁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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