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敢轻举妄动,啸冷情必死无疑。"他淡冷地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去。

    楼凌波愣了半晌,忍不住追了上前,欲言又止,"我以为......你不会让我生下孩子......""你不想生吗?"他回首挑眉冷觑著她。

    "我当然想!"她急忙地回答,瑰唇不禁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这是我和啸大哥的骨肉,没有理由不将他生下来。"君戎天见到她柔柔的笑容,心里泛起了一丝冷怒,缓缓地,他扬起了寒冰似的笑意,"那我就成全你!他可是我用来威胁你的另一样工具,孩子在我手上,不怕你狠心离开!""你--"她别过细致绝艳的小脸,丹唇逸出了一声叹息,心中泛起一丝无可奈何的悲凉。

    等她再回眸,他的背影已经逐渐远去,她瞬也不瞬地望著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楼林间,心中倏地涌起一股泪意。

    刹那间,她觉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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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无边无际的樱色之中,伫立了一位绝世佳人,她清丽的脸蛋凝著轻愁,一身月牙色的秋裳裹著她纤细的身子。

    这些日子以来,楼凌波总是忍不住要惊叹这里特殊的樱花,秋风微凉,而它们却盛开依旧,丝毫不逊色於春天。

    "小姐。"

    楼凌波缓缓回眸,惊讶来人的身分。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翎儿,然而她却也没有傻到不知是翎儿将自己劫到君戎天身边。

    "啸大哥说得对,我不应该收留你,只是我总是太过心软。常常,我都忍不住要恨起自己的这个弱点,似乎只要利用我的心软,谁都可以将我彻底的打败、击溃,将我粉碎!"她不禁自嘲地一笑,被翎儿背叛的心痛在她的胸口隐隐地抽疼著。

    "翎儿誓死孝忠主人,如有冒犯之处,请小姐原谅,只是要让小姐知道一点,爷真的很爱小姐,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一直看著小姐,从来就没有见过他这么珍惜一个人--""我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养过一个如此不听话的丫头!飞翎,滚下去,我的心思不需要你来剖析。"一道冷冷的男性嗓音如冰刃般削断了飞翎的话语。

    "爷!"飞翎惊叫,清秀的脸蛋布满了惧色与敬意。

    "飞狐!"君戎天冷喝了声。

    随即,一道迅猛的黑影挟走了飞翎,卷起了丝微的风,樱瓣随著风向起舞,迤逦一地嫣红。

    楼凌波望著君戎天,一时之间,她所有想说的话都梗在喉间,只能无语地看著他,持著一身的傲然。

    君戎天的眸光炽烈,却又带著深冷的寒意,觑了她一眼,转身冷然离去。

    此时此地,他不想见到她,看著她的腹中正孕育别的男人的骨血!

    这样的事实,足以撕碎他所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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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流逝得飞快,转眼间秋去冬来,风雪临天。

    君戎天没有再踏足神秘行宫一步,然而,这样的分隔两地,却无法让他不去想楼凌波。

    御书房中,他傲然独立,手里拿著一幅画,画里,有著楼凌波纤柔的身影,面容含笑若水,说不出的灵气动人。

    这时,一道黑影闪人书房中,飞狐叩跪在君戎天身後,清淡的嗓音恭敬地扬起,"爷,属下已经从西域得知解药的配方,只不过仍缺一味引子,至今还未到手。""我能等,她却不能再等了,飞狐,你应该知道吧!"君戎天寒声地说道,深邃的黑眸仍旧凝著画中的人儿,一刻也没有移开过。

    "属下明白,只不过有件事情,爷不能不知。"飞狐依旧面无表情,维持著他一贯的风格行事。

    "说吧!"君戎天点头示意。

    "属下已经知道此毒乃是化魂散,想必应是娄离所施,它能在人体中潜伏很久,能够不知不觉的取人性命,他的心肠未免太过狠毒,就算与楼家堡有著深仇大恨,也不该下此毒。""听你一说,事情似乎很棘手?"君戎天的眉一挑。

    飞狐抬起了头,正色地说道:"爷,就算取得了解药服下,那毒性也不能完全解尽......"**********

    在阁楼的窗台边,倚坐了一名容颜绝艳的女子,苍白的神色依旧不掩她绝代的风华,荏弱的身子彷佛随时会随著寒风飘逝。

    "小姐,皇爷来了。"

    随著这一声通报,楼凌波缓缓地回眸,站起身来,望向来人,隆起的肚子似乎随时会将她弱质的身子压垮。

    君戎天以从容不迫的步履踱人她的视线之中,他邪冷的眸瞬也不瞬地瞅著她妩艳的脸蛋。

    "我已经取得解药了。"

    楼凌波闻言,秋水似的眼眸绽出一丝欣喜的光芒,淡淡的,下一瞬间就消逝在眼瞳深处。

    "给我,否则就要来不及了!"

    听见她略微急切的语调,他冉冉地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深眸透出足以寒彻人心的恨意。

    "要我将解药给你简单,但你能回报我什么?"他的长指抬起她小巧的下颔,锐利的鹰眸直勾勾地瞧进她漾著泪光的冰眸。

    "我......"她低咬失去血色的嫩唇,摇了摇头:"不......我不能背叛他,我不能......"君戎天邪凉一笑,把玩著手中的白玉瓶,悠然之中可以明显地看出威仪逼人的气势,当他的眸对上了她艳丽苍白的小脸时,辗转出一种掺揉恨意的狂烈爱恋,痕著细细纹路的魅眸冷冷一眯。

    "今天,是我小四儿的十岁诞辰,我这个做父皇的正愁找不到东西送他,我要你以啸冷情的江湖地位起誓,若你肚里的孩儿为男孩,终生要为四皇儿的奴,倘若是个女娃儿,皇儿要她为妃或是为妓,就看她自己的造化。"说完,他冷冷地觑著地顿时惨无人色的小脸,勾在他薄唇边的笑容极阴残无情,彷佛恶刹。

    楼凌波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不......不成,她不能答应他这残忍的条件,啸冷情......她肚里孩儿的父亲,可是当令的武林盟主啊!她怎能让他的孩儿为奴为妓?

    而她也几乎要忘了他拥有後宫中所有的女人,她们为他孕育子嗣!一丝妒意袭上了楼凌波的心房。下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又可悲!

    "不!你若是执意如此,我宁愿一死!"她抬起翦瞳,无畏地反视著他阴冷的脸庞。

    他怎能......怎能如此逼她?

    "喔?"君戎天淡淡地挑起眉,漫不经心地说道:"看样子你是不需要解药了,那毁了它也无妨。"说著,他运起内力,从他的大掌中缓缓地散出热息,眼看就要将白玉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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