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科打诨

    同伴:原折剑(离队中),周从玉(离队中)

    金钱:0

    物品:金镯子x2

    目标:援兵在哪里啊援兵在哪里

    奇遇:第一次用其他物件做出了竹印,结果印出一只麻雀……看起来实在太不牢靠了。好在小麻雀带来了救兵,看起来得救了的样子

    评价:他要是下半辈子再去晨跑他就是个瓜货!他要是不狠狠折腾死孝服人他就是个孬货!他要是不……不跟周忽悠表白,他就是个二货!

    附录:孝服人等级为什么这么高:

    别的汉子有小jj,我没有——恨啊!!等级+10

    别的妹子有胸器,我没有——恨啊!!等级+10

    被迫变性手术还失败——恨啊!!等级+10

    因为性别太猎奇拜师不收——恨啊!!等级+10

    暗恋对象有妹子,妹子还怀上了——恨啊!!等级+10

    敌人有基友,数量很可观——恨啊!!等级+10

    反派没人爱,jj长不出来——恨啊!!等级+10

    人生自古七大恨!!恨恨恨恨恨恨恨!!!!!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今天在刮台风,很大很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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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自古神医多傲娇 ...

    三十六?自古神医多傲娇

    “周从玉,你心急火燎派人找我来就是为了给你小情人接脚筋?这种随便找个医馆的大夫都能治的小伤非要把我从药仙谷拖出来?完全没体现出我神医的价值啊!我欠你人情也不是让你这么挥霍的。”江湖人称神医的白药一边手脚麻利地给床上的伤患接好了脚筋,一边叨叨絮絮地抱怨着。

    “我不放心。”周从玉一句话就把白药的抱怨堵了回去。

    “啧,我出马你安心,保准你的小情人伤好了之后活蹦乱跳的。还有背后的擦伤,保证一个疤都不留。”白药说着,一听卢愈的呼吸变了,又道,“哟,你的小情人快醒了。”

    卢愈还是被疼醒的,背上火烧火燎地疼着,脚上更是一阵阵抽疼,他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一张大床上,眼前还有一张放大的脸,留着奇怪的山羊胡,一抖一抖的,看起来颇为搞笑。

    “哎呦,周从玉你推我做什么?心急你的小情人,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你把我神医之名置于何地,置于何地?!”

    山羊胡被推到了一边,周从玉在卢愈的床边蹲了下来,柔声问道:“还疼吗?”

    温柔得让卢愈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的声音终于让他回想起自己得救了的事实,卢愈半死不活地回道:“疼得要死。药不给力啊,有吗啡么,来一针。”

    这下轮到周从玉被硬挤开了,那个山羊胡的神医瞪大眼睛看着他:“什么吗啡?”

    大概从事古代医疗事业的神医对未知的药物格外感兴趣,张口就问。

    卢愈翻了个白眼:“你去找一匹马,然后把肺挖出来炖一炖,可以止痛。”

    白药大惊:“还有这用法?这不合常理啊!”

    卢愈努力板着脸道:“我骗你的。”

    “你你你你,你这个小东西!学得跟周从玉一样坏,我不医你了!”白药大为羞恼,吹胡子瞪眼的,甩甩袖子就跑了。

    从来只有被骗的份的卢愈心情一下子大好,几乎要在床上滚上两滚表达自己的欢喜之情了,要不是身上还疼得动不了,他还真想实行了。

    “哎,你啊……”周从玉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在他的脸颊上掐了一把,又是无奈又是释然地说,“幸好你没事。”

    “喂,周忽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事?背上全都是擦伤,简直跟被活活刮了一层鳞片似的,腿断了血流了满地,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种苦头!”卢愈中气十足地吼道,吼完又咳嗽了起来,呛得他全身都疼。

    周从玉手忙脚乱地安抚他,最后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了点水,卢愈这才觉得好了点,趴在床上继续数落他:“你看,我虽然好手好脚……不对,脚不好,虽然也算是四肢健全地回来了,但是被个变态折磨了一顿

    36、自古神医多傲娇 ...

    ,这个对我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刺激,我觉得我会得上幽闭空间恐惧症等等一系列以现在的医疗水平难以治愈的心理疾病……”

    卢愈刚想清算一下他应该得到的门派补偿,只听周从玉叹了口气道:“我会负责的。”

    “负责?什么负责?负责什么?负什么责?”卢愈一听就炸毛了,明明血槽还没回满,但是竟然还有多余的血量往脸上涌。

    “我说,我会对你受的损伤负起责任来。喏,简单地说就是把下半辈子赔给你了。”周从玉说着,一手抚摸着卢愈一下子红润了起来的脸,俯身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卢愈怔住了,以这种趴在床上侧着脑袋的别扭姿势被迫接受了一个莫名其妙不合时宜的吻,该死的还是初吻。

    周从玉吻技熟练度这么高,一看就不是生手,他赔大了!

    满脑子稀奇古怪念头的卢愈死睁着眼睛用“永不瞑目”的眼神瞪着周从玉,直到周从玉无奈地用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没有了视觉的感染,卢愈的奇怪想法终于退散了大半,也可能是因为对方吻得太煽情的关系。

    “虽然我医术天下无双,但是病患药不能停……”白药端着药碗推门就进来了,一看到床上的两人顿时连胡子都哆嗦了起来,手上一个没端稳,药汤一下子献给大地了。

    “啊啊啊啊啊,你们赔我的药,赔我的药!”白药一下子冲上来拉开两人,死死拎着周从玉的衣襟咆哮,“我的药啊,我辛辛苦苦熬出来的药!”

    其实他想说“赔我的狗眼”,卢愈心想,奈何古代的词汇表达能力实在是欠缺了一些。

    周从玉揉了揉额角无奈道:“再去煎一碗,药材我报销,诊金双倍。”

    白药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哼哼道:“别以为用钱就可以打发我。”说归说,他还是煎药去了,也许是卢愈的错觉,他觉得白药离开的脚步格外轻快。

    卢愈觉得有些尴尬,默默把头转到另一边对着墙壁去了。在地下室的时候那种决然又坚定的决心一下子就被太阳晒得蒸发干净了,卢愈不由唾弃了一下自己。

    “你失踪的那段时间,我很担心。”最后还是周从玉开口说道,“后来在小河山的台阶上看到那么多血迹……说起来很丢脸,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担心过一个人。那种失去的恐惧……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卢愈死盯着墙壁上的一个小黑点,一声不吭。

    “一想到你落到孝服人手里要遭什么样的罪,我……”周从玉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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