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唇下的动作也愈加湿热急促。

    羽毛一般轻盈的吻滑过她的耳垂时,她到底没忍住,轻哼了一声。陆途却埋在她脖颈处轻轻地笑了,笑声是她从没听过的愉悦和动人。

    忽然,她手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但还来不及看,便听到他说:如你所愿,做你想做的事。

    知己如遭雷劈,这才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清楚手上的东西。

    正是她那天去超市买了,却没用上的东西。

    “不是说明天还要上班?”当知己被转过来时,才觉得大事不好,赶紧开口。

    然而陆途此刻却翻身虚压在了她身上,双手撑在了两侧,眼神炙热又明显动情:“很急。”

    知己有些莫名其妙,但终归是不好意思,声音微弱地讯问:什么很急。

    你很急。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却是再没解释,俯下身来吻住她欲再次开口的唇,认真而虔诚。良久他才舍得放开,闷笑一声:我也挺急。

    ——

    察觉到她出神了很久,陆途这才敲了敲桌子试图勾回她的神智:“怎么了?在想什么?面都要稠了,赶紧吃,吃完我还要洗碗。”

    知己缓了过来,啊了一声以后便手忙脚乱地低头胡乱把面条往嘴里塞:“没什么。”

    只是脸却烧热,让她有些无所适从,甚至一不小心呛住了。

    正当她咳得满脸通红时,陆途却是皱着眉头径直走了过来,先给她递了一杯水,再缓缓地拍打着她的背,语气责怪:“有什么好急的。”

    她边喝着水边顺气,不自觉地就接了上嘴:“你很急啊。”

    说完才发现大事不好,似乎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刚才脑子里的对话讲了出来。

    知己忐忑地斜着眼看他,心里暗暗祈祷他不要联想到什么,哪知却看到了陆途刚紧拧的眉头瞬间松了下来,满脸笑意:“是挺急的。”

    显然,和她想到一处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忘记加存稿箱了 不好意思t t

    ☆、一点点距离(一)

    自结婚开始,知己就没有和陆途单独呆在家里这么长时间过。

    这次恰好两个人的假期撞在了一起。休假第二天一早,知己正站在盥洗室里梳头,梳子一梳头发便垂到了肩膀上,她恍惚了一会儿:自己似乎自从结婚后就再没有去做过发型了。

    这么一想,心里却是立马就作出了去趟理发店的决定。

    陆途睡得很沉,知己想了下,还是没好打扰他,直接收拾了会儿就径直出了家门。

    她平日里太忙,也不像其他女生一样有空就去做美容、做发型,于是也没有在固定的地方办卡,而是随意剪个头发便完事。这次想着得做一个好一点儿的发型,倒是上了心,打开手机仔细翻了翻附近理发店的评价。

    挑了很久,才终于选了一个离家大约十公里地方的店。

    知己怕陆途醒来后要出门用车,于是把车钥匙留在了家里,准备打车前往。

    到时还才是上午,理发店刚开门没多久,人不多,店员也一副怏怏的模样。当看到理发师时,知己才终于开始有些担心自己碰到了刷单的店……

    理发师是一个中年男子,不像其他发型师一样头发极尽花俏,反而是留着朴素的寸头,十分简单。

    最惹人瞩目的,还是他的手臂。他右手臂纹着一条龙,从手腕一直盘旋蜿蜒到手肘部分,知己初见时差点以为自己误入了黑社会领地。

    而当男子熟练地问她:“洗发还是剪发?”,她一颗心才终于落地,呐呐道:想做个头发。

    寸头大哥微微点头:“行,那我先叫人帮你洗一下。”于是便转过头去叫同事。

    洗完头发后,知己想着不赶时间,便让洗头小妹给她按摩了一下头部,霎时间也是觉得十分舒服,似乎缓解了这几天一直以来紧张的心态。

    小妹见她一直沉默着,开始搭话:“姐姐想做什么头发呢?”

    知己闭着眼,想了半天没回答,而是问她:“刚那是你们这里的发型师吗?”她终究还是有点不确定,好奇心态太折磨人。

    小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沈哥呀,你别看他那样,他可是我们这里手艺最好的,大家都指明要他来做发型呢。”

    知己有些讶异:“真的?这还真的没想到。”

    “姐姐第一次来吧?第一次来的顾客们都想不到呢。”小妹笑嘻嘻的,手上的力度倒是不轻不重,很是舒服,“不如等会就让沈哥给你推荐个发型吧?”

    知己轻声应了一下。

    很快小妹就带着她下楼,到理发区了。

    尽管早就知道了沈哥是这里最受欢迎的人物,知己还是暗自觉得有些咂舌,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不像是个发型师啊……

    沈哥倒是很从容,像是早已经习惯,语气平淡地让她坐下,将她的湿发拨到肩膀后面,打量着长度:“想做什么样的?”

    知己让他推荐,他想了想,握住了她后面的发尾:“有没有考虑过发尾烫卷?”

    她愣了下,倒是从来没有过这个打算,卷发实在太难打理,她的潜意识里一直是将这种选择排除在外的,每次说要换个发型不过就是从长发变成了短发,烫染是从来没尝试过的。不过这次,不知为何,知己却是动了心思的,示意他继续说。

    最后沈哥给她推荐的是发尾烫个大波浪内扣弧度,看起来头发蓬松又知性,不算太夸张的造型,知己踌躇了一下便答应了。

    做头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尤其是烫染。

    上药水、做弧度、冷烫,没有一个步骤不是要耗费时间的事。

    所幸的是,沈哥不像她以前见过的其他理发师,热情熟络得像是立马要同你成为结拜兄弟姐妹,他只是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偶尔询问一下知己的感受。

    知己觉得很舒服,倒也没觉得时间过的很慢。

    最后一步冷烫要用两个小时,知己僵直地坐在椅背上,腰早已经酸软,更难受的是,她出门之前只来得及随便吃了两口面包垫肚子,到现在还没能吃上一口中饭。饥肠辘辘的感觉实在不太好。

    半梦半醒之间,她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

    可沉重的睡意实在让她抬不起眼皮来。手机铃声减弱了,又没完没了地响起来。

    最后是一旁的小妹提醒她,她才醒了过来。

    知己睁开眼,掏出手机,迷迷糊糊之间看到是陆途的电话,想也没想就直接挂了,握住手机继续睡。

    手机又振动了起来,是他的短信。

    “在哪里?出什么事了?怎么不在家?”

    知己这才恍然之间惊醒了,自己出来之前的确是没有和他说的,当初也没有预料到会做这么久,于是也没有通知他。

    一看时间,都已经过了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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