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得意洋洋的看向我令我的斗志呈几何级数飙升,象一只长了翅膀的龙。

    "沃夫,怎么样,睡够了吧?我特地叫大夫为你多准备了些镇静剂,让你睡足七天,一次休息够,呵呵。"

    难怪醒来后病痛全消,我完全是在镇静剂的情况下晕睡一周。

    心里早已把爱德华骂了千百遍,嘴里却一遍也不骂。

    得到完全休息后的头脑清醒地知道越与爱德华斗越只会撩起他的欲望,我所能做的只有令他失望,令他厌弃才好。

    爱德华不理会我的态度,继续讲:"沃夫,洛威集团那边已经联系好,会在半个月后把你接走,不过,他们暗示我可以先调教调教你,呵呵。"

    为什么我要接受调教,洛威集团是什么时候竖立的敌人,我莫名其妙。

    出道以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与洛威集团保持距离,因为只有他们老头子不能得罪。

    而且他们用全世界悬赏的方式抓我开始,所有黑道人物都知道是把我送进一个生不如死的境地,不然只要他们发出一封邮件,我一定会准时去见他们。

    我想了那么多,爱德华一刻也没有停手,薇薇已经在他手下娇喘呻吟。平整的胸膛低低地起伏着,稚嫩的喉结缓缓地移动,平添一份性感的妩媚。

    之前我从未想过男人也可以象女人一样被骑在身下,直到见到薇薇,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突然间想起被注射过的"乱红",我的心象掉进冰洞里一样,被注射后我一定也发出象薇薇一样淫乱的声音。

    天,我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去看薇薇。

    爱德华把薇薇的身体向前压下去,双丘下的秘花突然就在我面前展现出来,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里有被使用过的痕迹和一个巨大的肛塞。

    在秘花的四周有一条精致繁密颜色鲜艳的花朵在阴暗处怒放,菊洞本来应该是大花的花蕊,现在被肌塞涨得变形。

    "把这个弄上去的时候,可怜的薇薇哀叫了五个曰夜,手工非常精细复杂呢。"

    被爱德华见到我在观察薇薇的秘处,不竟有些不好意思。

    看不到薇薇的神情,不知道他听到这些话是否还会如进来时一般平静。

    爱德华见我的目光闪烁,更加得意地用两个手指扩张肛塞附近的肌肉,通过弹性很好的床垫,我感觉到薇薇身体的颤抖。

    肛塞被爱德华拔出来,缓缓地,拔出一寸,又塞回半寸,继续再拔一寸。

    薇薇僵直的后背告诉别人他在尽力摒住呼吸,肛塞完全出来的一刻,他依然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完全瘫在爱德华另一只扶住他的手臂上。

    薇薇轻轻地,低声地,仿如猫鸣一般地说:"爱德华,我要--"

    随着肛塞出来的是五颗手指大小的玻璃珠,上面滚满浑浊的体液,就是爱德华泄入我身体的那种,同样的气味和颜色,已经不知道在他体内折磨了他多久。

    我突然拧过头去不再看,薇薇被这样调教过的身子一定在饥渴着别的男人的进入,我不忍心看着外表纯洁无暇的薇薇,就这样在我面前被爱德华这个恶魔玷污。

    "嘿嘿,薇薇,想要吗?"

    "嗯。"带着颤音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回答。

    "我今天不会满足你哟,让他满足你吧。"

    他是谁?他们要离去了吗?我缓缓地放松,长呼出一口气,却感觉到薇薇的手伸进被子。

    9

    “薇薇,不要,不要呀——”

    被子被揭开,赤裸地展现在美少年漠然的眼中。

    手足被黝黑的皮带束缚,少年的粉红色的嘴唇触及我的分身。

    比与爱德华口交还要强烈的屈辱,比媚药还要强烈的刺激,我禁不住开口,想唤醒薇薇的意识。

    薇薇充耳不闻,喘息着把我的分身放进他的口里。

    下体由被子揭开时空气的清凉突然变成湿热,给我带来的惊恐难已言喻。

    “薇薇——”

    我更大声地呼唤他,薇薇象个完美的电动娃娃,上足了链条,再也不会停止。

    “想薇薇停下来吗?薇薇会带给你快乐呢。”

    爱德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注射器,我再次见到乱红淫乱的色泽。

    不管对自己说多少声要坚强,身体仍然开始渐渐僵硬。

    室内的空气更加清冷。

    爱德华拉过薇薇的手臂,给他注射了大约五毫升。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渐渐减少,仿佛随着液体进入到薇薇的体内,汇入他的血液,在他身上游走。

    薇薇的舌技不是一般的好,轻轻地舔弄,勾挠,尽管我强忍住血液冲上大脑,分身仍然不听话地渐渐竖起来。

    爱德华走过一边去,在房间里一张躺椅里坐了下来,准备看一场好戏。

    “不要,薇薇。”

    我知道,我再大声的呼唤也是无用,注射了乱红的薇薇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帮助自己解脱。

    我觉得自己在薇薇的唇舌下,身体也渐渐地敏感起来。

    少年柔软湿热的舌头,在我的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一阵陌生的酥麻的快意从他的口中吐出,通过仅有的接触,传向我的中枢神经。

    枪口下冷厉的生活也没有那种感觉带给我的惊恐多。

    应该经由女人带来的快感,被薇薇熟练地挑起,他是一具人形制造快感的机器。

    逐渐地,一步步地,他把我渐渐变大的分身更加深入地含进口里,直到根部,我可以感觉到他喉咙深处的脉动和呼吸时气管的颤抖。

    他的身体越来越潮红,带回我的记忆。

    薇薇有些汗湿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半边面颊,随着头部地起落,拂过我的小腹,我的肌肤战栗的颤抖,那阵麻痹骚痒的感觉仿佛回到自己的身体,在爱德华的视线下,皮肤感到阵阵悚然。

    紧张和恐惧使我不知道薇薇用他的嘴逗弄了我多久,他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的阳物一柱挚天地高举。

    接着他手脚并用爬上床来,身体扭动着,即使在行动的时候也令人感觉到他不停地在与体内有骚痒斗争。

    我不知道他上床来干什么,只见他迅速地上床来,跨跪在我的上方,把他的菊穴正对着我的下体。

    他的菊穴因为肛塞,到现在还保持着开启的状态,肉红色的内壁翻卷出来,在媚药的作用下不停地蠕动,象婴儿吮吸奶嘴的口。

    直到做完全做好准备,我才明白过来他动作的意思,惊慌急切中大喊:“薇薇,你做什么?”

    极力的抬起头,对上一对充满情欲的双眼,瞳孔轻微的放大,中间的黑点愈加深邃。

    白得发亮的身体里散发出幽香的男性体味,面部柔嫩的肌肤更加晶莹,仿佛可以捏出水来。

    看着他,有一刻我几乎忘记自己的状况,为他深深地感到可惜。

    他没有感觉吗?

    他在自己折磨自己呀。

    经过了多少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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