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象濒死的动物最后的喘息,可是我知道,随之而来的将是我满意的答案。

    揽住他的腰,做出要抱离的动作,他蓝得令人心碎的眸子里滴出某种称之为泪水,对于我来说更象毒药的液体。

    我忍不住又把他放下来,轻轻抚过他身上每一处红痕,他的泪水越落越急,每一颗都滴落在我的指尖,催使我疯狂。

    “求……你……”

    啊,我终于胜利了,可是这胜利没有带来一丝喜悦,只有一缕若有若无的空虚。

    帮他拔出肛门塞,菊穴还未合扰,里面的液体和着浊物已喷涌而出,丝瑞羞愧地拧转过头,唇际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快意的呻吟,我也随着他的呻吟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接下来再用盐水和果汁分别再灌了两次,从来没有替别人灌过肠的我没想到会从中得到这么大的快感,后来两次丝瑞更加小心不泄漏情绪,可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到,忍耐的时间越长,他最后得到的快感越强烈,尤其他最后泻出那一刻羞愧与快意一齐令他不知所措的表情,使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可以放了我吗?”

    明明知道得到的答案是拒绝,我仍然忍不住问。

    杰森没有答我,他现在就象个玩得开心的孩子,不停地使用着自己的玩具,嘴里还哼着歌。

    我可以说是被完全折叠起来一样,三次浣肠的行为,让我连最后一点羞耻心都丧失殆尽。

    最强烈的痛苦和最强烈的快意在同一刻找到平衡点,而我是那个在平衡点上晃来晃去的衡木,永远得不到安宁。

    直到最后一次,在我哭着求杰森使用我,他终于让我得到解放后,我被扔进注满冷水的浴缸,水彻骨的寒意让我除了发抖什么也不会做。

    杰森几乎是用捞的把我从水里拉出来,再用毛刷把我从上到下清理得干干净净。

    这些事情以前在总部是由仆人们做的,今天夜里在我家全由他自己亲自动手,他居然也甘之如饴。

    我全身布满沐浴露的泡沫时,他笑得象个孩子一般,深黑的眼瞳里第一次变得浅显,一派纯真的笑颜,如果不是还在疼痛的身体不时地提醒我,我会的以为他是神话中黑发黑瞳的天使来带我远离苦难,可是这苦难明明就是他带给我的,而我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他疯狂的进入与抽插给我也带来快感,可是我的欲望被一只不起眼的小环封住,完全不能得到解放,他越用力的顶弄,越挑逗起我的敏感点,越得到快乐,我越是痛苦。

    分身因为充血变得酱红,可是永远无法得到解脱,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我把他夹得很紧,这是他说的,可是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这个甬道的生理功能根本就不是这个用处?虽然手指的前戏和浣肠已经使它有一些张开,却仍然没有达到杰森需要的宽度,所以他再次被撕裂和出血,赤红的鲜血和着一些体液弄脏雪白的床单,我的身体只怕比床单更脏吧。

    孩子般的杰森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一味地进攻与冲锋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晕过去。

    因为他一直没有停下来,每一次他在我体内撒下烫人的种子之后,他都不会抽出来,让他的体液在我的体内积累着,尽情地羞辱我,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也完全不说话,两人之间象一场无言的战争,直到他再次的在我体内涨大。

    战争,我竟然会想到这个词,我还有任何的资本和杰森斗吗?他几乎取得所有的优势,我的努力,不过只是一种苟延残喘而已。

    而且我希望他用力的干我,每一次撞击都好象要把我撞碎一样,五脏六腹不适地绞痛得象要碎裂。我竟然有些希望就这样死在他怀里,在某一次他得到高潮的时候,就象每一次晕过去一样,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没有了,永远不再醒来,得到真正的永恒的完整的幸福。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驿动,不时还释放出快感的淫吟,只有心还自由,放任地飞翔。

    突然耳边听到杰森亲昵地呼声:“沃夫——”

    18

    一个电话,结束四天的放任行为。

    杰森起床穿戴好衣装。

    临出门前再看一眼床上的沃夫,还在晕睡中,几天来不停地性爱和高潮让他的体力过于消耗,有些发烧,面颊染上一层异色的晕红。

    鼻翼微微地扇动,显示主人正在熟睡。

    眉在睡梦中也皱着,仿佛有永远挥不去的痛苦。

    雪白的被单一直拉到颈部盖住头以下的所有身体,可是杰森知道昨晚又把弄破了伤口出了不少血,在这纯洁的白色下面的床单上应该是血迹斑斑吧,趁离开的这几天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要叫个医生来给他看看。

    如果不是纽约的黑道元老级会议,不是参与会议的组织中有一个一直虎视眈眈的仇家,不方便带他同行,真是不舍得离开宝贝呀。

    再次整理一下领带,想在他的脸上摸一把,怕把他从睡梦里惊醒,好不容易天亮时才让他睡着呢,这次就算开恩,放他一马,其实还是怕自己一碰到他就不舍得走。

    听到关门的声音,过了一会,一只手从床单下伸出来,慢慢地握成拳,紧紧地抓起床单,用力地揪弄着,床单被抓弄出苦难的褶皱......

    沃夫缓缓地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关上的房门,那个人的身影就是从那里消失的,如果折磨可以从那里一同消失多好,可是不太可能,杰森打电话的内容全部听到了,是去开会,一周后就会回来,然后杰森又打了一个电话,这一个星期里不会寂寞度过,令人羞耻的大夫会来代替杰森继续羞辱自己。

    以前也许还有流泪的冲动,这一次已经漠然。

    这几天来,看到自己的身体在杰森的摆弄下,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发出各种淫乱的声音,完全出自意识控制之外的本能,好象一切都属于杰森,唯一剩下的清醒意识,更多意义上成为一种自己对自己的惩罚。

    保姆送早餐进来,悄悄地进来,见到床上的人还没醒又悄悄地出去。

    沃夫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也许在以前,他会主动地与保姆说说话,寻找逃脱的机会。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沃夫没有办法判断,见到太阳高照,应该接近中午了吧。

    医生来了。

    不管沃夫的漠然,保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沃夫从被单下拖出来。

    从浑然一体的纯白下展现出来的身体伤痕累累,青紫交错,令年青的医生侧目。

    全部都是杰森留下的印记,杰森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象是一个撕扯猎物的凶兽,希望在自己的所有上烙下拥有者的印记。

    揭开的被单下是斑驳血痕的床单,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保镖们面无表情地唤来保姆拿走这些弄脏的物品,换上新的纯白床单。

    医生和保镖说了些什么,沃夫根本没有去听,他只知道那些人的所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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