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在手臂上的一点,一触即过,针头被拔走和过了一会,才因为注射得太急,药剂一时积留在皮肤下没有散去而引起胀痛感。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沃夫几乎已经忘记声色俱厉的说话方式,没想到会被雷蒙激发出来。

    “一种药性缓慢的麻醉剂,它发作的过程非常缓慢,令人只会感觉到有一点头晕,但是禁不住按旁人的指示行事。”

    雷蒙低沉而沉稳的回答并没有解开沃夫心底的疑惑,难道是雷蒙另一次报复的诡计?

    两人的视线在光线和空间里交错,怀疑、敌意和不信任通过无形的波光传递。

    雷蒙,一个长期隐藏在常人目光下的黑道财务专业人材,在这种时候想玩什么花样?而炯炯有神的眼底,似乎可以找到一丝戏谑的光芒。

    全身上下衣冠楚楚,头发一丝不乱,连胡须应该也是出门前才剃过的,下巴光洁干净,不象是有哪里不正常的样子。双手盘在胸前,等待着沃夫的发作。

    沃夫想发作,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怪雷蒙代替医生来看他吗?

    怪雷蒙胡乱注射药物吗?

    还是怪雷蒙现在这样嘲弄地看着自己?

    也许雷蒙正是杰森派来监视自己,就好象前一段时间杰森把自己塞给他一样。

    一想到这一点,沃夫泄气不已,颓丧地坐在床沿,面色灰暗。

    看到熟悉的雷蒙进来为什么最开始想到的是他是来救人的呢,他明明是杰森的手下,所做的一切都只为讨好杰森,怎么会帮一个玩物。

    沃夫由一只警惕的野狼转变成落败的公鸡的全过程都落在雷蒙的眼里,雷蒙想笑,可是担心会伤害到沃夫的自尊,强忍下来差点憋成内伤。

    所做的一切,当然有原因,不过现在还不能说。

    沃夫,虽然受到杰森的折磨,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却一直保持着高贵不可玷污的姿态,就连上一次想报复他,也以失败告终。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如果不趁这个机会好好戏弄他一番,只怕以后都不再有机会,就算向他预先支取的一点回报吧。

    从药箱里取出浮液的药剂,沃夫果然如期地紧张起来。

    好不容易几天来适应了医生的触碰,现在换成雷蒙,心里特别地不愿意。

    “不……”

    沃夫以耳语般的声音低唤,想反抗,可是现在的体力,明明不是雷蒙的对手,而且雷蒙既然来到,一定早有准备,如果反抗只怕换来的是一场更加惨烈的羞辱,不如强忍过去,可能他觉得没有趣味,会早早扫兴而去。

    随着思绪沃夫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雷蒙真想放声大笑,极力地强忍,轻轻抖动的肩头几乎泄漏出真正的情绪,还好沃夫并没心情注意到这个细节。

    故意把声音压得低沉,雷蒙十分慎重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准备好了吗?”

    沃夫低下的头再也没有抬起来,旋动身体,由坐在床沿的姿势变成坐到床上,两条修长的腿却仍不放弃地并拢在一起。

    “还要我等吗?”

    雷蒙低沉的声音在沃夫的耳里完全是阴暗的意思,每一句都是一个威胁,把沃夫越来越逼向黑暗的角落,虽然十万分不情愿,在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情况下,只能向恶势力屈服。

    沃夫手指抖动地伸向衣沿。

    在杰森走了以后,保姆拿了一件套头睡袍来,沃夫觉得那象件女人的睡衣,开始不肯要,保姆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留下沃夫一个人在那里心理斗争良久,最终羞耻心战胜面子,总不能一直不穿衣服呆在房间里,才犹犹豫豫地穿上,果然是女人的衣服,虽然是大号,也只能刚好遮过臀部。

    每次进行医治的时候,都是医生主动地揭起非常短的下摆,而这一次雷蒙示意要自己脱掉衣服,让人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两只手左右捏住一点腰部的布料向上提起,下体裸露出来,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裤,可怜的分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小东西上环着白金的小环,吸引别人的视线和怜悯。

    雷蒙的眉头皱起来,沃夫心里不停地哀嚎:“难道这样还不够吗?一点点自尊都不可以留给我吗?”

    继续向上提,见到雷蒙的眉头越皱越深,心不甘情不愿的,最后只有把事件睡衣拉了下来,光洁的身体完全裸露,上面有未痊愈的青紫痕迹和一些结疤的伤口,最明显的是一条鞭伤,一直从左肩划落到小腹下,紫色的线条印下优美的弧线。

    雷蒙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地落在左边肩头,沿着那根线条向下,轻轻地滑落,再滑落,直到鞭痕的尽头,丛林茂密的私密处。

    温热的指尖然一根魔棒的顶端,指甲引起硬物刮过的感觉,经过的地方产生的麻痒和热意让人难耐。

    正在沃夫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时,雷蒙突然停止,两人的眼光都落在已经有一些抬头的分身上,那里的红色正在加深。只有沃夫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训练成了一个欲望的机器,只要别人对他做出稍微暧昧的动作,身体都会立刻如实的反应。

    犟强怒意和愤然的火焰骤然升腾,强自忍耐的耐心尽去,拨开长长柔顺的发,沃夫突然回复了野地里生存的本性。

    “够了,雷蒙,不要再羞辱我,不如干脆杀了我吧,否则我会杀死你。”

    雷蒙抬起头,被沃夫的怒火瞪视得不敢直视。

    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看到沃夫愤怒的样子,只怕这一时半会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举了举手里的药液,轻轻地对沃夫说:“医生说你要把这个涂上,然后吃药。”

    不明白雷蒙突然变得乖起来,沃夫劈手夺过雷蒙手里的药,那些药要涂在菊花口处,沃夫想也没想,拧开瓶盖,只想快些涂完,打发雷蒙离开。

    用手指沾了一堆药膏来涂,可是那里必竟不是自己的目光可及之处,手指虽然找到菊洞,可是药膏却被涂得到处都是,能够让菊洞享用的所剩无几。

    等到外部涂完时,沃夫想到每一次医生都会小心地帮他抹在内壁,可是自己的手指,试探地按压了一下,那个小孔前所未有的紧窒,手指无论如何也不能突破那道不知道是心理还是身理的防线,完成帮自己上药的工作。

    沃夫的手指又乱捅了几下,不仅没有上好药,而且把旧伤也弄破,看到指尖上的血,沃夫呆在那里,好象忘记疼痛一样。

    雷蒙没好气地接过药,又气、又苦、又笑、又心疼的心理,想沃夫是不能理解的。

    怎么就弄成这样,一片好心现在倒变成了伤人凶手。

    轻轻地拂开沃夫的双腿,让它张大,以便上药工作的进行,沃夫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动作里觉醒过来,任由雷蒙的摆弄。

    小心地沾取了药膏,先在美丽的菊洞四周划圈圈,没过一会,沃夫的身体就产生了反应,菊花口慢慢地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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