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道减弱,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没想放生你。给我乖乖滚到地下室,我正要搞死你。”

    啊……?地下室?楚恒璃发愣。

    他瞬间领悟郑霄什么都没拿也要把他踹下楼的架势。

    郑霄说完就继续推搡着他下楼。他不再挣扎,匍匐身子护住重点部位,磕磕绊绊地滚下楼。平时套着西装衬衫衣冠楚楚走过的楼梯,现在他却一丝不挂,全身皮肉颤抖,囊袋在空中弹跳,何等狼狈。从家门到达地下室就十几秒的过程,他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一种别样的兴奋混杂进羞耻。

    他悲哀地想,楚恒璃,你果然是个大变态。

    地下室终年不见光,一片昏暗。郑霄啪的一声砸亮吊灯开关,动手去房间深处拖出一个蒙着黑布的重物。

    “老师不修中国历史,大概不知道我国历史上是怎么对待不守贞操的奴隶的吧?”郑霄在阴影中盯住他的眼睛,一把旋开黑布。

    面前的景象,夺去了他的呼吸。

    倒放的金属三棱柱足有一米半高,两端连接着天花板上的铁索,几近贴地地悬在空中。朝上的锋利棱角中间凹下去一个极窄的槽,嵌着一根外表邪恶的假阳。开关一开,柱体如打桩机一般飞速伸缩,在空中留下一叠残影,抽插的同时顶端像电钻一样灵活地大幅旋转;三棱柱的两侧方形斜面的铁皮之下像是藏了个鼓风机,随着打桩机的运作而疯狂颤抖。发动声响如飞机轰鸣。

    “在中国啊,主人会让犯了错的奴婢骑在木马上,木马上长长的木橛子钉入下体,奴婢在木马游街的过程中被木橛子不断顶弄,慢慢戳烂内脏流血而死。后来又发明了会一开一合的铁莲花,插进去就能迅速破坏不听话的穴道呢。”郑霄的手慢慢抚摸三角木马的铁皮,神情冷峻,“老师欧洲史学得怎么样呢?看着这个像不像the judas chair(犹大的椅子)?那个是金字塔形座椅,坐下去会留下永久损伤的。我不忍心这么对宠物,就中西结合,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咯。”

    冰凉的手指抚上楚恒璃额角,毫不意外地摸到一手冷汗。

    郑霄继续恐吓:“听说西南地区还有一种类似的刑法,把人插在竹笋上绑住,春雨后竹笋会迅速生长,在几天内把人慢慢顶穿。”

    “主人……”跪在地上的楚恒璃缩着脖子,“我不认为竹笋会在人体内生长……”

    郑霄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我们可以,试验一下。”

    “……”楚恒璃没话说了。他抬眼看了一眼静止的三角木马,又迅速低下头。三角木马身形高大,铁皮闪烁着金属光泽,要命的粗长男形像马鞍一样——只不过他才是那个被马骑的,打桩机将在他体内驰骋,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师,我最后问你一遍。我敲门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迫不及待地解释:“我——”

    “等等,”郑霄修长的手指点上他的下嘴唇,“为保证你的诚实——坐上去。”

    楚恒璃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今天会很难捱,郑霄已经不信任他了,他不能再做错。只是那个“电钻”……

    “我不希望你觉得我是在虐待你,”郑霄说着按下按钮,假阳缓缓下沉,缩入菱角中的平面凹槽,“一码归一码,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你的责任和义务。如果不是你今天撒谎,我也不会这么快让你接触地下室的东西。”

    今天撒谎?也就是说,他在乎的是自己的隐瞒?还是说,昨天他就察觉到了什么?明明还是个年轻学生……楚恒璃背脊发冷,低声应了一声,畏畏缩缩走到三角木马前。

    郑霄背手立在阴影里,也不催他。

    他慢吞吞撑着棱角边缘,一只脚顺着惯性跨到那边的斜面,着力点刚好在凹槽上,双腿分开挂在两个棱面。郑霄指示他往前挪动一点,把他双手压在身后锁上手铐,双脚各铐上一个重物,把身体重心往锋利的棱角上压。

    他瞬间不淡定了。身体坐在刀锋上,正好卡着会阴和肛肉,刚才缩下去的地方正顶着干涸的穴眼,四肢被缚,生死不由已。

    “说。”郑霄轻轻拉扯一条铁链,沉重的三角木马在空中前后晃动,利刃在他身下渐渐收割。

    他瞬间呜咽出声。

    “主人,对不起……我在拿振动棒抚慰自己,插自己后面……我,我是在忍不住了,想要释放……”

    “这是第几次?”

    三角木马晃动的频率加大。坐在上面的楚恒璃不得不调整重心,保持自己不被摔下来:当木马往后摇摆,他要身体前倾;往前摇摆,他要身体后仰。全体重压在棱角上,臀缝被全方位地照顾着。

    “这是第……二次,呜……昨天下午我也……呜……”

    郑霄阴沉着脸,给他的囊袋根部套上一个锁精环。

    “老师,你觉得,对不听话的宠物,主人应该怎么处理?”

    “但凭主人发落……”楚恒璃眼角润湿,背脊已经直不起来,在木马上吃痛地蜷缩。

    “你想要被操,我满足你。只是,方式我说了算。今天,我会操你操到你再也不敢碰不能碰的地方。祈祷你接下来一周都没什么大课吧。”郑霄冷冰冰地把开关一按,靠在墙上作壁上观。

    “嗡嗡嗡嗡嗡……”

    假阳缓缓升起,不容置疑地破开括约肌,顶到蜜穴深处。之前涂的催情润滑油有些干涸,这会被硅胶强行捅入,涂抹到甬道深处,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被酸涩取代。整个机器发动,传来震耳欲聋的噪音。硬物在体内粗暴地抽插,以刁钻的角度研磨体内的每一块嫩肉。楚恒璃尖叫着绷紧脚趾,双腿弯曲,奈何拷在脚踝的重物立刻征服了他,甚至还拽着它往下压,棱角和假阳戳得更深。郑霄随即大力拉扯锁链,推秋千一样把他甩到半空中,体验片刻的轻松和下一秒越来越明显的加速度和引力带来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楚恒璃大声呼喊,时不时冒出几句求饶。

    “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宠物……”

    “你是什么?”

    “我是……盛放主人欲望的容器……”

    重复着曾经的誓言,楚恒璃哆嗦着嘴唇,脸颊死白一片。恃宠而骄也不过如此了,他的所作所为与承诺完全背道而驰。他把这份关系……想的太简单、看得太轻薄了。他连这个都做不好。

    凶残的电钻假阳在他体内驰骋,从外面倒完全看不出来,只看得到一具苍白的身躯跨坐在尖角棱面上,屁股上的臀肉摇出残影,男人双腿紧绷,哭哭啼啼。见三分而得七分,他身体内到底正遭受怎样的折磨,令人浮想联翩。

    “你的性器官在哪里?”郑霄悠闲地倚靠在他身侧,抱臂而问。

    “在我的屁股洞里……啊……”

    肉穴深处假阳旋转的幅度陡然加大,伴随着更吵闹的机器轰鸣,楚恒璃的声音都变了个调。他小腹和手臂上的肉都疯狂摇晃着,身体像骑马一样随意颠簸。

    “啊啊啊啊!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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