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他在这种时候是最温顺沉默的。一路吻下来,把他压在身下,伏在他腿间,一遍遍亲吻他的小腹,大腿内侧,确定他放松下来,才将他的性器纳入口中。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受惊了,直起腰颤了一下,将手指插入我的头发,抱着我的头,气喘得很急。我很着迷,做得更卖力,他很快就射了,我差点呛到。

    拧亮台灯,抽了两张纸巾帮他擦干净,确定他只是气促没有其他问题,我到浴室刷了个牙,顺便解决了自己的麻烦,回到床上,他居然还没睡着。

    “还不够啊?”我刮他的鼻子笑他。

    “为什么不让我来?”他眼眶湿润,迷蒙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开了氧气,拉过鼻导管塞住他一侧鼻孔,拍拍他的背安抚他,说:“再多一点,你会受不了的。”

    他噢了一声,顿了一下,问:“你帮我请了多长时间的假?”

    “四个月。”

    “这么长啊……”他想了想,“干脆休一年学,把手术做了,你说好不好?”

    “……好啊!”我喜出望外,但马上又冷静下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做这个手术,风险好大!他可真会给我出难题啊。

    早晨带他到长风做复查,顺便配了一些药,带到我的值休室里挂了盐水。安顿好了,我才开始工作,第一件事就是把陈涣叫来。

    “你想再提一个人上来坐老院长的位置?”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顿了两三秒,我知道他已经迅速将行政楼里所有人都过滤了一遍了,“你有合适的人选?”

    我点头:“我想你会同意,本来想下午院周会的时候直接宣布的,但还是想先跟你说一下。我想让涧雪坐,你意下如何?”

    他自然吃惊,但已听出我话里的意思,我已经决定了,告诉他只不过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

    “涧雪本人,你跟她商量了么?”他说,“你妹妹对你的态度……万一她在院周会上给你难堪怎么办?”

    “所以啊。”我笑,“我找你来干嘛,请你喝早茶么?”

    他认命的摇头,说:“我大概是史上管事儿最多的副院长……”

    正说着,突然有人敲门,没等我应门就直接闯了进来。是虞可婷,我料定她会来,但并不乐意在一大早就看到虞家人。她的面色很差,我心里完全明白是为什么,她是个聪明人,比她父亲还要聪明些。陈涣立即感受到了办公室里突然形成的低气压,眼神询问,我示意他出去,他没必要知道。

    “我想你在等着。”她看起来心力憔悴,“我是来求你的,光明,求求你,放过家父。”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光明,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再去追究起因,追究谁的责任也没有意义了,雁文受了伤,你是有理由那样做,是家父动了你的宝贝……但是芮儿不在了,他是一把年纪,白发人送黑发人……光明,求你看在两家的交情,看在他老年丧子,放过他吧……”

    我说:“你父亲在官场上混了这些年,早该想明白有下马这一天。”

    她没有说话,但眼泪落下来了。

    “坐下再说吧。”毕竟是同窗一场,而且事情与她无关,我说,“这些天我都忙坏了,幸好小东西命还算硬,康复得也快些,要不然,这会儿你还见不着我。”

    她轻声问道:“雁文好些了吗?”

    “能好到哪里去?”我冷笑,“老实说,你父亲倒不如再狠些,弄死他,没准我也跟着去了,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事儿了。”

    “父亲是一时悲伤过度,糊涂了……”

    “那么你呢?你很清醒,你能想到有今天,为什么不阻止他?”我质问,她答不上来,我说,“我们相识那么多年,你该知道雁文在我这里是动不得的,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实在忍不住怒火,一掌下去,我几乎把钢笔拍断。

    她惨白着脸,那表情像是非得到答案:“是,我们相识那么多年,可是我还是不能想象他对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你可否明白些告诉我?”

    我盯住她的脸,确定她不是明知故问,突然有些奇怪的感觉,她已经三十出头了,可还没有成家,我们每年见面的时间不过几小时,她应该不至于那样死心眼吧。一时间竟也回答不上来她的问题,正谨慎地选择字眼,雁文拎着空输液瓶出来拔针了,见虞可婷在,有些意外。

    “呃……打完了……可以拔掉了。”他的视线围绕着我们打转,将扎针的手递到我面前来。500ml的液体进去,手都冰凉了。我拔了针,摁住针孔,将他的手直接放进我的衣领里。

    “如果你肯给我信任,我可以和你一起照顾雁文。”她主动打破我们的僵局。

    “给你信任你也未必能照顾得了我。”雁文插了进来说话。他何等聪明,立即明白了我们在说什么,狠瞪了我一眼,那发狠的样子百媚丛生,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暗骂自己色欲熏心,但他下一句话真正吓了我一跳。

    他反问虞可婷:“你晓得他如何照顾我,你们上过床吗?功夫如何?有得拼吗?”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小祖宗!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话!

    虞可婷还没听出这话的奥秘,有些茫然地看着极其不悦的雁文,他正试图拳打脚踢地掰开我的手。

    “慢点儿说,小心噎着。”我话里有话,慢慢松开手,警告小家伙不要乱来,他的情绪不宜激动,喘得太厉害。

    “是什么意思?”虞可婷问他,“你在关心你哥哥的婚姻生活质量?”

    “我是在关心我自己!”小家伙极傲慢,“而且根本没有婚姻,李光明不结婚,更不会和你结婚!”

    “宝贝儿。”我不得不介入。再这样谈下去,答案只会越来越迷离,“让我来说好吗?你能让我和她谈谈吗?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食言。”很久以前我就说过我不会娶她。

    “我知道你关心我,可婷,能娶到你的必定是有福之人,但很可惜,那个人不会是我……虞李两家来往密切,我们又是三年的同窗,你应该可以看出我和雁文之间的默契和融洽,很多事情,那个年纪的我还没能想透,后来我离开这里,整十一年,那十一年里,你继续看着他一点点长大,我多么嫉妒你能看着他长大,这是我一生的遗憾,也是我永远无法弥补的光阴。你们都认为我太过于宠他,但我却觉得我给的还不够多。我想我这辈子,恐怕再不能对另一个人这样了。”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反应,不错,她的脸色愈加难看,即使没有听明白,也应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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