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极为费解也极为羞耻。

    虽然这里很昏暗,可是直觉告诉他们,四个人的距离并不远。

    再听下去就没意思了,谭思麟再次拉着余毅要走,却被直接拉到怀里,后背贴上他的胸膛,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尖叫。

    薄薄的农服被拉开,一只手玩弄着他胸前的乳头,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把他更加拉近自己。

    “你疯了?要不要睑?“

    “他们又不知道,你小点声就好。”

    任谭思麟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开余毅的木质梏。衣服被拉开不说,下身早就光溜溜的,裤子垫在了两人身下,以免被那些发硬的草根刺到。

    下方的肉根并没有被碰到,就自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前面吐出来的液体被余毅用手指抹了去,然后伸进谭思麟的嘴里,拉住他的舌头不断搅弄。

    余毅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在白净的脖颈后方一直印下轻吻。时值盛夏,谭思麟不让他在胸口以上的地方留下痕迹,以免在他穿着轻薄的时候被人看到。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软膏,那是他专门为了今晚的温泉亲热而准备的。

    “原来你……早有预谋!嗯!”

    匪头低声地笑,解开自己的裤头把他的东西放出来,然后往谭思麟的肉穴里抹了半盒油膏,才把自己的肉根给插进去。

    “嗯!慢点慢点!”

    “你别叫得太大声,会被发现的。”

    余毅从背后抱着他,开始至下往上地慢慢顶,每一次都磨过令谭思麟情难自禁颤抖的那个地方。

    就这样温存了一会,谭思麟也能适应自己屁股里这根肉棒之后,他就直接把人掀翻在垫了衣服的草地上,狠狠地干了起来。

    谭思麟的腿在他的肩膀上颤抖着,嘴唇早就被自己咬得红艳艳的。胯部撞击臀部发出的声音,远远不及那边他师父发出的淫魅叫声让他羞耻。

    那两个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有人就在草丛后面干着同样的事,一来一去好不快活。

    君安的双腿缠在吴明承腰间,后穴里除了他的肉棒之外,还有偶尔跟随着律动溜进去的热水。

    脸上除了汗就是泪,君安沙哑地喊道:“太烫了,慢一点!啊!别……”

    “别叫得太大声。”吴明承附在他耳边说道:“你听。”

    在他屁股里的东西停止了运动,君安喘着粗气静下来竖耳倾听。在他们不远处,还有一对野鸳鸯呢。

    不过两个人的声音越听越耳熟,君安登时红了脸,要吴明承快走。

    然而吴明承就是站在水里不动,“没关系,他们都没发现我们已经知道了。”

    律动越来越深,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谭思麟和君安这下都不约而同地咬住了自己的路膊,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高亢的浪叫。

    滚烫的液体射进肉穴里,寂静的山里只有两个男人的喘息声。

    ☆、幸得将军解救

    昏暗的牢房里,几缕光线从上方的一个圆形小孔里透进来,正好照在谭思麟脚上。他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眼神涣散,根本不把外面凶神恶煞的兵当回事。

    他从昨天下午被抓来这里后,就一直没有见过任何他想见的人,包括余毅,和林金山。

    湿冷的牢房让他有点受凉,再加上内心不断蔓延出来的恐惧,不到一个晚上,他已经觉得头晕目眩,快要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了。

    他们并没有给谭思麟派饭,不知道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忘了牢房里这个突然多出来的人物。谭思麟就这样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了林金山。

    “我还以为你吓得晕过去。”

    谭思麟睁开眼睛,直直地望看铁门外的上校。他与往日不同,那散发出来的气势让谭思麟以为他并不是那个花天酒地、无所作为的老色鬼,而是一个真正可以与余毅匹敌的人。

    “不会。”

    “余毅还是太过马虎了,居然派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过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军爷想错了,我并不是那把米。”

    林金山背看手看着铁门内腰板挺得笔直的谭思麟,往后吩咐了几声,然后就有人拎着一串叮叮当当的钥匙,打开了牢门。谭思麟并没有起身,林金山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后面一个林金山副官叫人抬进来的一大桶水,让他的心莫名地咯噔了一下。

    “你要对我用刑?”

    “你都没犯什么罪,我为什么要对你用刑?”

    林金山对他微微一笑,那两瓣嘴唇中间露出的大黄牙让谭思麟忍不住作呕。只是下一秒那争先恐后涌入他鼻腔和嘴巴的冰冷凉水,让他来不及再思考半分。

    那个副官扯着他的头发,把人拖到水桶边,猛地把谭思麟的头给摁了下去。每一次都是直到水面升起的气泡变少,才把人给拉上来。

    看着谭思麟迫不及待张开嘴喘气的模样,林金山笑了一笑,说道:“只是这里太脏了,我替谭先生好好洗把脸。”

    他的头被再次按入水里,那力度大得使谭思麟在水中呛住了,又咳不出来又不能呼吸,只能放纵那些尚有些刺骨的冷水夺走了他的意识。

    林金山这回亲自把谭思麟的头给拉上来,然后弯腰对他说道:“要知道,每一个特务在训练的时候,都必须接受这种训练,才不至于在用刑的过程中忍不住招供。你连这个都受不了,怎么替余毅当这个‘特务’呢?”

    谭思麟并没有回他的话,那些水好像钻进了他的脑袋一样,把里边占得满满的。可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无论说什么话都不合适。

    他跪在地上,双手扶着水捅的边缘,而头发被人从后边扯住,活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林金山对他的折磨并没有持续多久,当然这比起他平时用在别人身上的刑罚更轻得多。那个副官提起那一桶只剩六分满的冷水,把他从头浇到尾。这下谭思麟不仅头发和脸湿了,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干的地方。

    已过了一个晚上,外边不知是什么个情况了。逐渐昏暗的天告诉谭思麟,这时间过得是多么的快。在这幽暗的牢房中,他第一次不懂什么叫做心急如焚。

    傍晚一个人把一个破旧的碗从铁门上的方洞里塞进来,里面是一些馊了的饭菜,米粒上那灰色的痕迹看得清清楚楚。饿了许久的他当然没有嫌弃人生当中的第一碗牢饭,匆匆的扒了几口后,却马上吐了出来。

    他感觉到自己在发热,肯定是下午那捅水使它着了凉。谭思麟的衣服全都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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