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对着他认为最鲜美的嘴唇就下了口。

    陈洲这人有那么点外强中干的意思,一时间竟然被邹明池的模样吓到了,惊得打了个嗝,然后就被人肆意地品尝了。

    陈洲极为抗拒舌吻,但邹明池的目标就是他嘴里那根总是煞风景的舌头,不依不饶地在唇瓣上啃咬厮磨,咬得陈洲都觉得火辣辣地痛,不甘不愿地张开了嘴,才满意地长驱直入,直奔目标,把那块软肉尽情地吃了个够。

    一反之前的粗暴,他对待陈洲的舌头极尽温柔,刻意地用上了技巧,一定要陈洲心甘情愿地回吻。

    在邹明池看来,能让陈洲接受他的吻,要比直接上床还重要。

    陈洲的身体扭曲地如一条银鱼,用尽了全身力气来反抗邹明池的欺压,可邹明池牢牢地固定住了他,让他此番挣扎更像是增加情趣。

    随着接吻时间的增长,缺氧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地袭来,陈洲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可从舌根蹿升而起的快感又不断地侵扰他的大脑,令他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从邹明池嘴里夺取什么。

    渐渐地,不甘愿的亲吻也有了服从的意味,带着强迫的吻也逐渐变了味道,有了一丝的缠绵。

    陈洲涨红了脸,被迫仰起头,口腔一缩一缩地汲取着邹明池赐予的氧气,神情中不经意地带着几分餍足。邹明池与他辗转亲吻,手掌托住他的后脑,把他的每一丝变化都看在眼里。

    直到把两片薄唇蹂躏得几乎出血,他的舌根也隐隐作痛,邹明池才恋恋不舍地略微抬起头,意犹未尽地啄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看着陈洲。

    陈洲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有一些已经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上,赤裸着身体大口喘气的模样,完全颠覆了往日树立起来的精英形象。

    “你这个样子,都有谁看过,嗯?今天下午你去做什么了?那个人有没有看到你这样?”

    邹明池咄咄逼问着,手臂勒住他的腰,拉向自己,尽管还隔着一层西裤,但依旧不能小觑其中蛰伏的巨兽。

    陈洲的那条内裤已经被邹明池扯到了屁股蛋下面,小兄弟被刚才的吻刺激得有点点抬头,尴尬地挡住了内裤边,就形成了半挂着的形式。

    邹明池一面逼问,一面在下面解开了裤子前门。

    腰带没有解开,直接掏出了雄纠纠气昂昂的大鸟跟还羞涩着的小陈洲碰了头。

    “我操我想干嘛你管得着?”陈洲火了,可是他这幅模样没啥威慑力,就算是火冒三丈那看起来也像情趣,挨揍经验丰富的邹先生直中他软肋,三两下让陈洲笑成一团,几乎要打起滚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骂道:“你丫卑鄙!”

    邹明池好整以暇,手指在他身上胡乱点火,陈洲的怕痒程度几乎超出了他的想象,到后来几乎不用挠他的腋下,随便触摸哪里都会让他神经质一样地颤抖,脸上都笑出了泪水,偏偏邹明池用了吃奶的力气按住他,他动也不能动,只能小幅度地在他身下哆嗦,厮磨得邹明池欲火更旺,直想把他就地正法。

    但是邹明池明白,陈洲这人如果不一下子弄服气一定跟养不熟的白眼狼一样会反咬一口。

    上两次他被揍那就是前车之鉴。

    所以无论陈洲怎样求饶,怎样用泪花攻势,邹明池就是不为所动,按兵不动地逗弄着他。

    陈洲笑着笑着就真的哭了起来,哽咽道:“邹……你放了我吧……我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邹明池不动声色,五根手指灵活地从他胸口滑过,在最敏感的乳头上刻意逗留,让那两枚小东西可怜兮兮地战栗。

    “我……我不该去见……”陈洲极力躲避他的挑逗,可身下就是地板,他只能被迫承受邹明池恶意的戏弄。

    “你们有没有这样过?”萎靡的性器被抓在掌心中,粗糙的拇指直接抚摸了娇嫩的龟头,陈洲像被抓住尾巴的猫一样惊叫一声,随即又被邹明池的重重抚慰弄得哭哭啼啼,几次想要蜷成一团都被邹明池残忍地摊平了,把胸腹最柔嫩的部位都暴露出来。

    陈洲憋得脸通红,忍无可忍之下爆发,狂吼了一句:“你不放开我我跟你没完!”

    这一下正合邹明池的意思,狡猾的手指捏住他两枚睾丸,把鼓鼓囊囊的东西揉了个遍,感到手心里都在痉挛了,才低低问道:“是这样没完……还是这样?”手指顺着他的会阴滑到后庭口,捋了捋上头的褶皱,调笑道:“上次都没问你,你这里没毛呢……是不是自己剃掉了?”

    陈洲的力气几乎被耗光了,但是身体仍旧处在不由自主的战栗之中,他只想并起双腿,可邹明池恶劣地,并且顽强地要把他的双腿绷成一字,还在他大腿内侧最敏感最怕痒的地方弹钢琴,这里玩够了就换到脚底板,弄得陈洲终于承受不住,痛哭道:“我都听你的……你不要再弄了……”

    终于听到这句话了……真他妈不容易!

    邹明池大喜,俯身压下去,松开了他的一条手臂。

    “帮我脱了裤子。”他命令道。

    陈洲抽噎了下,虽然还有点不情愿,但是他现在一点力气也没了,邹明池想弄他易如反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只能识时务,乖乖地用还在颤抖的手指帮他解开腰带和纽扣。

    第十七章

    邹明池的性器已经硬很久了,被陈洲不小心碰一下,就叫嚣着要释放。

    邹明池厚颜无耻地先蹭点福利,抓着他的手硬去摸,饶是陈洲如此厚脸皮也被他的没羞没臊搞得很难堪,红了耳垂,执拗地不肯就范。

    邹明池心痒此刻很久了,也知道把人逗狠了也得适时顺毛,不然真拼上了谁也讨不了好。他坚持了一会儿也就算了,引着陈洲帮他把裤子脱下来。

    即便如此他也趁机揩了不少油,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晃来晃去,连带底下的蛋蛋也在陈洲手上得到了乐趣。

    陈洲恨不得把那东西拧下来,可他早就软得像面条了,单单是给人脱裤子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哆哆嗦嗦半天才完事。

    邹明池按捺着欲火,把裤子脱了还有内裤,最后两个人光溜溜地相对遛鸟,陈洲难堪地别过头,委屈地咬了咬唇。

    “你就是想干这事不是?想干你早说,不就睡一次,又不会少块肉……”他的话没说完,就又哽咽了。

    言下之意邹明池听得清楚,来一发就来一发,干嘛胡折腾他。

    邹明池无端地感到了愤怒,张嘴就道:“要是只想跟你睡一觉,我又干嘛死皮赖脸地跟着你!”

    他轻轻叹口气,无比郑重地说:“其实……我是想要真的……”

    说着他温柔地捏住了陈洲的下巴,怜惜地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痕。

    “性伴侣可以有很多个,但是伴侣只能有一个,对不对?”

    陈洲抿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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