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薄复戎一脸傲娇地说:“哼,没有关系。”

    这么说完,就大步向前走去。

    俞益茹借了沛奕然的车开,余光瞄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薄复戎,心中惊疑不定。

    要是说,薄复彰和薄复戎是姐弟的话,沛奕然和薄复彰是什么关系?

    ……母……女?

    俞益茹连忙摇了摇头将这想法摇了出去。

    要是薄复彰和沛奕然是母女的话,她觉得自己简直要三观尽碎地哭起来了。

    于是她一边开车一边问:“你和薄复彰真的没有关系么,你们俩的名字听起来很像哦。”

    “天下同名同姓的人都很多,难道都是有关系的?”薄复戎斜睨着反问。

    这死小鬼。俞益茹在心中暗骂。

    她最讨厌这类小孩,因此也干脆不和她说话,暗想,回头问沛奕然说不定还能快些。

    虽然沛奕然叫薄复戎带路去找可能知道薄复彰在哪的人,俞益茹还是先顺路去了关鸠家里。

    她敲了敲关鸠家的房门,等了半天,见没人应门,正想遗憾地离开,便看见薄复戎上前一步,然后转动的门把手。

    门,就这样开了。

    俞益茹目瞪口呆。

    此时天色已经很暗,夜幕已然降临,老式小区的廊灯并不明亮,昏暗的灯光将房内外分割开来,漆黑的室内像是一个诡秘的洞穴。

    薄复戎似乎也有些吃惊,然后很快地皱起眉头,推门而入,顺便顺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俞益茹下意识觉得擅闯民宅不大好,但是抬手稍稍拦了一下之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跟着一块进去了。

    毕竟她才是对这件事感到最在意的人。

    因此进了房间之后,她就完全忘记了先前的纠结,仔细探查起房间里的情况来。

    房间的构造和上回来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连塞在洗碗槽里的碗碟都摆的差不多,可见关鸠并不是那种吃完饭就洗碗的人。

    但是也可以看出,关鸠没什么出远门的打算。

    按照一般情况来说,她应该在昨天晚上回家以后把碗洗了,可是她没洗,那么说来……

    “她昨天晚上没回家么?”俞益茹摸着下巴,喃喃自语。

    这可能性也并非没有,毕竟她是被薄复彰追着出去的。

    然而话音刚落,薄复戎就说:“她回来了,只是回来的很匆忙,立刻就出去了。”

    俞益茹抬头望向薄复戎,对方还带着稚气的面孔上带着一种胸有成足的自信,嘴角微挑,有种若有似无的笑意。

    俞益茹一阵恍惚,她觉得,这样子的薄复戎有点像薄复彰。

    那么说来,果然是姐弟么?

    他这么想着,听见薄复戎盖棺定论:“她们出事了——最好的情况,也一定是失去了人身自由。”

    此时,被断言失去了人身自由的薄复彰,正在一个房间里,看着墙角的针孔摄像头发呆。

    她环顾四周,看着房间中央的欧式大床,和地面上的羊毛地毯,又看见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和红茶。

    很显然,将她绑到这里来的人,不仅没有想伤害她,而且是在款待她。

    在仔细看看房间里价值不菲的摆设和房间的格局,她右手握拳敲了下左手掌心,恍然大悟地确定道:“是宋若瑾。”

    ☆、第69章

    大概是因为薄复戎的答案来的太快语气又太确定,俞益茹反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听完这话,带着有些怪异的表情看着带着一脸“快啊快来崇拜我啊”的表情的小朋友,不是很确定地说:“你最近是不是在看探案剧。”

    薄复戎:“……”

    薄复戎气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说的可是真的,你一点都不着急么。”

    俞益茹着急不起来。

    因为她实在没搞懂薄复戎在说些什么:“你是说薄复彰和关鸠失去了人身自由?为什么?绑架么?”

    薄复戎看上去更生气了,他没有回答俞益茹的问题,反而说:“我为什么要和你这种人一起去找人,你简直就是拖后腿的。”

    俞益茹没有生气,因为她很有自知之明地觉得薄复戎的这个判断是对的。

    薄复戎指着稍显凌乱的房间说:“房门是开的,说明离开的匆忙,并没有锁门,门口的衣架上是挂着大衣,在这个季节主人不可能不穿大衣出门,所以很显然她碰到了突发状况,令她甚至来不及套上一件大衣,根据你说的,昨天晚上九点是你最后见到她们的时间,门口鞋子的摆放令我判断这间房子的主人在九点之后一定独自回过家,更重要的是,这个房间里有火药味,但是没有血腥味。”

    俞益茹听薄复戎说了一堆,只听到了最后的重点:“火药味?”

    “有人在这里开枪,但是并没有人中弹。”

    俞益茹吓了一跳,连忙问了一下,但是她什么都没有闻出来。

    薄复戎嗤笑了一声:“你肯定是闻不出来的。”

    他在房间内四下观察,最后在天花板的某个角落指出了一个焦黑的痕迹。

    “德国p226,7.62毫米口径,带□□,说起来这是新流通的货色,国内应该很少有啊……”

    看着薄复戎开始摸着下巴思索,俞益茹却整张脸都木了。

    她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道:“你几岁。”

    薄复戎立刻说:“十三岁啊。”

    薄复彰又问:“周岁。”

    薄复戎不甘不愿地说:“十一岁。”

    俞益茹以手掩面,然后她想起对方先前说的话来,开始渐渐着急了:“那她们真的碰到危险了么,这可怎么办。”

    薄复戎抬起手来:“你别着急,我们要先推演出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基本演绎法吧,就是福尔摩斯的那个,你看,首先是……”

    ……

    “这都是关鸠的错。”

    薄复彰喃喃自语地说。

    她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仍然觉得自己是受到了无妄之灾。

    原本,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按照正常的剧本方向发展的。

    她揍了关鸠一顿,关鸠抱着腿在地上打滚,说受到了重伤,需要薄复彰送回家。

    薄复彰当然不信,因为她对自己到底下了多重的手是有分寸的。

    然而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关鸠叹息着对她说:“我真没想到,你也会变成这样啊。”

    薄复彰便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知道关鸠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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