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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快走开!你这匹污马!

    作者:没错,又裁了肉肉才发的,等完结了我看看能不能把完整版放到微博之类的地方= =

    第49章 大漠歌声

    魔鬼城里荒无人烟,不光一只小动物都看不见,就连地上的石缝之间也不见一根野草,这里就好像一座死城一样,此处唯一的过客可能就是不断呼啸而过的狂风里。

    两人都很长没进过食物,为了节省体力都没有说话,但梁劲还是感觉到景必果的不安,他自己也担忧着,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若无其事地吻一下景必果的嘴唇作为安抚,却感觉到两人的嘴唇都干燥得起皮。

    梁劲心疼地将还剩一点点水的水囊递给景必果:

    “喝些水吧!”

    景必果却把水囊推给梁劲道:

    “你先喝!”

    两人都知道水囊里仅剩下那一点水,若是再找不到水源,就算梁劲武功高强也是死路一条。

    梁劲拧开水囊盖子喝了一小口水含在嘴里,然后捏住景必果的下巴尽数哺进对方嘴里,笑道:

    “这样我们就都喝到了。”

    梁劲虽然贵为一教之主,他在景必果面前始终有些像小孩子,此时一句有些幼稚的话自然谁也骗不了,景必果叹息道:

    “梁劲,这次回去了,我一定管教管教你这小孩脾气。”

    梁劲的脸埋在景必果脖子里磨蹭,说:

    “你就算要管教我,我也喜不自胜,怎么办呢?”

    景必果心里暖暖的,但他的肚子也很不给他面子,咕噜噜地捶鼓抗议,他自从被景秋水劫持那日起就没怎么正经吃过饭,此时因为饥饿有些眼冒金星。

    此处荒无人烟,除了石头就是沙子,连树皮草根都见不着,梁劲把景必果抱下马,安抚道:

    “等天亮,再看看能不能找到吃的,你先歇歇吧。”

    景必果艰难地咽下口水,感觉刚才那口水就好像就好像泥牛入海了一样,没起什么作用,他的嗓子干得冒烟。

    魔鬼城的风已经狂躁地裹挟沙土在巨大石柱之间游荡,肆虐,此处昼夜温差很明显,景必果有些冷,梁劲把景必果抱在怀里,用内力为他驱寒,两人紧紧相依,等到再次天明的时候,景必果和梁劲心里都有一丝自己还活着的欣喜。

    此时已经一日两夜不吃不喝的黑马也开始喘粗气,而景必果也因为又饥又渴失了力气,他的脸上灰败起来,眼窝有些凹陷下去,束发的带子也不知丢哪里了,头发乱糟糟的,完全失了之前俊雅的姿态,梁劲内功高强,情况要比景必果好一些,他摸摸景必果的脸,让景必果上马,自己则牵着马步行,等到他们走出魔鬼城,黑马突然一个踉跄,往前栽倒,梁劲连忙运起轻功接住跌落的景必果,而黑马却已经站不起来了,它的四只蹄子不断踢蹬着,嘴里发出“哕哕”的悲鸣,过了一会儿黑马好像也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它安静下来,侧躺在沙地上,一身黑亮的皮毛此刻变得暗淡无光,马鼻子里呼哧呼哧地喘着干燥的气息,长着浓黑睫毛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梁劲。

    梁劲看见马嘴边上起了一圈泡沫,知道这马已经不成了,他心中也是一片凄凉,黑马算是他手养长大,此马正当壮年,算得上是黑莲教马厩之中的马王,却不想今日折在这里。

    景必果看见梁劲难过,他心里也不好受,这种情感带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之感,连健壮都黑马都撑不住了,他和梁劲该怎么办呢?

    却见梁劲缓缓抚摸了一下黑马的鬃毛,然后一手捂住马眼,一手指尖夹着一片刀片向马脖子划过去。

    黑马脖颈的皮毛被划破,殷红的鲜血从黑马身体里奔涌而出,黑马抽搐了一下,恹恹地悲鸣一声,梁劲对景必果说:

    “快喝!”

    景必果有些踌躇,他看见梁劲的眼睛里有血丝,最终对于生的渴望战胜了一切,梁劲爬到梁劲身边,把脸凑到黑马脖子的伤口上,|舌忝|了一口黑马都血。

    景必果的口腔里瞬间被浓烈的血腥味道充斥,他从小茹素,几乎不沾荤腥,此刻突然品尝生血,被恶心得反胃,他“呕——”地一声,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梁劲连忙帮景必果擦嘴,担忧道:

    “没事吧?”

    景必果摇摇头,还是执意把脸凑到黑马都伤口边,闭着眼封闭五感,大口地shun吸一口马血,艰难咽下。

    景必果心里清楚此处没有水源,若是此时不喝马血,过段时间可能连马血也喝不着了。梁劲也饮了马血,此时黑马已经断气了,梁劲割开马皮,取出马肉,可是此处没有生火的柴火枯草,梁劲只能把马肉片成薄片递给景必果,景必果把生肉放进嘴里咀嚼,这崽以前是景必果不敢相信的,可此时他饿得狠了,加之刚才饮过腥膻的马血,此刻居然觉得马肉也不难吃,反而有香甜的滋味。

    景必果吃的嘴上手上都是血,就连头发也沾上了血,看起来狼狈异常,梁劲却依旧迷恋地望着景必果,他隐约觉得他们的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好过,能多看景必果一会儿也是好的。

    景必果吃饱马肉喝饱马血,他的米青神好了不少,梁劲问景必果:

    “好些了么?”

    景必果站起身,说:

    “嗯。”

    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继续往前走,黑莲教的人到现在还么有找到他们,看来也不能指望了,比起原地等死,前行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梁劲割了马肉用布包裹带在身上,他和景必果踏着松软的沙子,深一脚浅一脚相互扶持着往前。

    如此又走了两日,两人始终没有遇见其他人也没有看见水源,到处都是沙土,还有天上盘旋的鹰鹫在天空中虎视眈眈地跟踪着穷途末路的两人。

    梁劲背着景必果,他纵使身体再健壮,此刻也扛不住,他粗喘着背负着半昏迷的景必果,一边咧开干裂出数道细小血口的嘴唇,自顾自地傻乐:

    “必果,你知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景必果晕乎乎地嗯了一声,梁劲接着说:

    “我第一回 见着你就喜欢,没想到真能和你成亲,能有必果陪着我,我这辈子也不枉了。”

    景必果搂着梁劲的脖子,艰难地掀掀眼皮,虚弱道:

    “……我也是。”

    梁劲继续欢乐地咧咧:

    “必果,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

    景必果断断续续地说:

    “我……我也不知道……”

    梁劲不满地说: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

    景必果被他闹得头晕,皱眉道:

    “梁劲……你让我睡一会儿行不行?”

    梁劲一直和景必果说话就是怕他一睡再不醒来,于是叫道:

    “必果!必果!你别睡,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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