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你的omega饱受痛苦。一开始你就是错的。”

    傅云深的男根在方其正的手中不可抑制地抽搐颤抖,他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爱抚了,他的身体早已饥渴不堪。

    方其正耐心地揉弄着对方最为敏感的龟头部位,一丝丝透明的淫液开始从马眼中缓缓流出,在方其正的指间牵连成丝。

    “你们既然无法抵抗欲望的撩拨,又何必违背自己的本性?瞧,你这根东西现在多舒服。”方其正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忽然,他放开了一直被自己套弄着的肉棒,失去持续刺激的失落感让傅云深挣扎着发出了一声苦闷的呜咽。

    渴望再度被人爱抚的肉棒在他的腹上不停地蠕动,就连他饱满的囊袋也随之抽搐了起来。

    “不过我知道,你是不稀罕我给你的快感的。毕竟,你那么恨我。”

    方其正下了床,他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拿来了一根黑黝黝、底部弯曲的金属棍,这是一根长达三十公分的黑金尿道塞,尽管表面打磨得光滑鉴人,可是它近乎成年女子小指的粗细却也决定它并不是那么好插入使用。

    方其正握住了傅云深不断抽动的肉棒,他瞥了眼对方马眼里所蓄积的大量粘稠淫液,将尿道塞对准了那已变得殷红的肉缝,缓缓插了进去。

    咽喉被钳制,口腔和鼻腔亦受到不同程度封堵的傅云深绝望地仰起了头,疼痛与刺激之下,他的气息被猛然吞入肺部,致使他反倒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方其正并没有理会傅云深表现出来的异常,他早就熟知对方的身体的承受能力,手上依旧稳稳地将尿道塞继续送入。

    当黑金尿道塞通过了傅云深体内的弯曲之后,对方终于再度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足足三十公分的尿道塞最后全部插入了傅云深的体内,只留出一小截在马眼之外方便取出。

    “今晚你就戴着它好好休息吧,当然,我还会给你一点小东西,作为你一手创建的平权军夺下达伦省的奖励。”

    方其正放开傅云深的男根,拿起一枚粘贴型电击震动片环绕着对方已变得坚硬的龟头贴了上去,这枚一次性的电击震动磁片是现在流行的性玩具,无需任何辅助设备的它可以持续为使用者的敏感带进行微电击以及震动按摩两个小时,通常会被用在乳头以及性器的调教上。

    白色的茧开始持续在床上蠕动,被重重包裹在里面的傅云深正“享受”着残忍的刺激。

    方其正在离开房间之前稍微放松了傅云深颈部的项圈,他并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玩具死于窒息。

    他又自顾倒了一杯酒,然后坐到了一旁的书桌后面,开始认真处理积压的文件,隶属帝国防卫安全局的特勤部门搜集了不少一级情报,在平权军逐渐取得前线优势的同时,特星政府也从内部挖出了一个潜伏已久的平权党地下组织,第一军团的上校参谋长陈少廷就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人物,而对方可是不折不扣的alpha。

    看样子当年傅云深早就有了安排,甚至收买了不少alpha或是beta,方其正冷冷地瞥了眼仍在床上苦闷挣扎的白茧。

    当年特星政府花了大量人力和精力才将一直辗转藏匿、准备流亡出逃联邦星系的傅云深逮捕,在傅云深被捕之后,方其正百感交集,毕竟他昔日的枕边人正是平权反叛军幕后首脑这件事实在太令人尴尬,如果还让对方安然逃跑的话,那他这个帝国总督的权威与颜面又何存?!

    不过方其正现在想来,傅云深之所以在关键的时候功亏一篑逃亡失败,很可能是以自身为诱饵,让自己把重点都集中在追捕他的身上,而忽略了那支突围流窜到卫星上的平权军,且暂时放下对境内其他平权党的追捕,好让他们中间一些人按照既定计划潜伏下来。

    十年来,虽然方其正设立强制保护法,进一步加强控制特星的omega们,压制平权思想,削弱可能出现的新平权党,但是那些早已潜伏在特星各个角落,伺机反扑的平权党们显然比他想得要更多。

    自己的伴侣果然是最大的“对手”。

    方其正轻笑了一声,他已经吩咐了帝国防卫安全局的人务必从陈少廷打开缺口,将潜伏在政府中的平权军高级间谍一网打尽,无论涉及到谁,都必须一查到底。到时候,他要让傅云深亲眼看看那些追随他的叛逆者的下场!

    “他今天好些了吗?”

    凌寒柏一大早就起了床,他现在住在与展鸿宇一墙之隔的侧卧,每天只会在对方服用镇静剂睡下后才过去看看。

    刚为展鸿宇做了身体检查的医生被凌寒柏拦在了走廊上。

    医生急忙回答道:“您大可放心,因为抢救十分及时,展先生的身体恢复得不错,也没有什么后遗症留下。”

    凌寒柏皱了皱眉,他的表情里依旧写着担心。

    医生看到凌寒柏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忍不住劝说道:“将军阁下,倒是您的伤……”

    “伤口已经在开始愈合了,我没什么大碍。”

    话虽如此,但是凌寒柏因为忙于公务和家事而无法得到足够的休息,病情并没有得到太大的缓解。

    他多说一些话,或是多站一会儿,多坐一会儿都会牵扯到伤处,引发疼痛。

    “好了,我得走了。”凌寒柏转头看了眼那扇虚掩的门,随即扶着旋梯的扶手缓缓下了楼。

    医生站在楼上看到凌寒柏的背影,对方是这间宅邸的主人,拥有众多的仆人和侍从,可是看起来却比谁都孤独。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这是展鸿宇现在最大的感受,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他手脚上的安全性约束已经被解开,那根一直捅在他胃里的鼻饲管也被拆除了。

    不过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医生叮嘱他最好静养一段时间。

    “午餐您想吃些什么?”拿着菜单开始询问还在吃早饭的展鸿宇,对方面前的简易餐桌上放着一碗已经喝了一小半的甜粥、以及一小块展鸿宇最喜欢的重芝士蛋糕。

    大概是之前一段时间都没有直接进食而是采用鼻饲的缘故,展鸿宇的胃还不能马上适应。

    他看着自己最爱的蛋糕,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最后还是没吃下去:“稍微吃多点就不舒服,还是喝点粥吧。蛋糕我现在也没胃口,要不你吃了?”

    展鸿宇把蛋糕递给了,这不仅仅是出于他的好意,也发自他内心对这个善良的监护者的感激。

    无论如何,在这座让他倍感压抑和痛苦的宅邸里,是少数会对他这个身为囚徒的omega施以关怀的人。

    “我可不敢吃,要是将军知道了我偷吃您的蛋糕,他非掐死我不可!”故意夸张地摆了摆手,实际上,他只是想改善下屋里死气沉沉的氛围。

    展鸿宇会意地笑了笑,但是很快,他的神色就变得凝重起来。

    “也不知道林教官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吧,将军既然说了不追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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