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司苑杰坐在床边一筹莫展,浦夫人看着他醒过来顿时破涕为笑,伸手去擦眼泪。

    “小禾,你感觉怎么样了?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吗?给妈说说……”说到这里,浦夫人擦了擦眼泪,一把抱住浦禾:“你哥现在在气头上,等他消气了就好了,你别担心了,妈真是对不起你,妈怎么可以把你一个人丢在外面,一个人多孤单,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怪妈,都是妈的错,小禾,我可怜的小禾……”

    浦夫人趴在床边哭了一会儿,浦禾伸手去替他妈擦眼泪,浦夫人握住浦禾伸过来的手顿时破涕为笑,浦禾比划:我没事,您去休息吧。

    “妈也没事,妈就是想守着我的浦禾……”浦夫人哭着说。

    “妈,您去休息吧。”浦禾比划。

    “伯母,您一宿都没睡,您先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了,我会照顾好他的。”

    司苑杰一边说,一边扶着浦夫人出了卧室,浦夫人走到门口还千叮嘱司苑杰要照顾好浦禾。

    浦禾看着司苑杰走过来,

    司苑杰脸色黯然,神色带着些许疲倦,眉头有一种狠厉与荒凉蔓延,他沉默无声的坐了下来,良久不发一语,闷着头,浦禾也没有在意。

    只是,突然,司苑杰像疯了一样按住浦禾的双肩,郑重阴狠的问着:“你什么时候跟谁发生了关系?”

    浦禾抬头看了一眼司苑杰,眼神里尽是不解,后来知道他说得是什么,面色一红,眼睛里带着一点羞涩,旁人看上去毫无羞愧甚至还洋溢着幸福与浓浓的悲哀。

    浦禾那种□□羞涩宛若初春少女一样,这说明他是自愿的,如果是被迫的,浦禾会露出痛苦的表情,可是没有,在司苑杰的眼睛里,浦禾将自己最静美的一面表现出来。

    这一脸红羞涩的动作刺激到了司苑杰,抬手把浦禾按在床上,手指甲都快嵌进他的肉里,他双目通红恶狠狠的质问着:“我对你不好吗?为了你从国外赶回来,为了你,我接手了我父亲的产业,只要你再给我一段时间,我就可以独立,不用依靠家庭,我就可以给你一个未来,给你一个你所想要的一切,可是到了你现在却爬上了别人的床……”

    司苑杰当初意识到自己对浦禾的感情才出走国外,后来意识到自己没办法舍弃浦禾,才从国外赶回来,他想要给浦禾一个未来,所以在不依附家里的情况下继续努力,他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独挡一面,可以完完全全的脱离他父母,只有经济独立了,他才能有好的生活,他努力的做这一切,只为了有一天可以给浦禾一个未来,可是,在他还没有跟浦禾说这件事的时候,浦禾已经投进了鱼瞻的怀抱。

    他出现的太早,回来的太迟,对于司苑杰而言,鱼瞻出现的时间刚刚好,或许这就是人生,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形成了一种依赖与习惯……

    浦禾被他折到肩膀,一阵锐痛让他咬紧了牙,因为高烧之后,身体太虚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疼得眼泪都快溢出来了,他咳嗽了几声,抓着自己的胸口,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了,这个时候,司苑杰那双泛红的眼睛才产生一点怜惜。

    “你为什么不等我?”司苑杰心里不忍,放开了他,闷声的质问着:“你为什么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小警察在一起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他能给你想要的生活吗?他能给得起你你平日的花费吗?浦禾,只有我,只有我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我挣的钱比那个小警察的多几十倍甚至是几百倍……”

    浦禾昏昏沉沉的,鱼瞻虽然挣的钱不多,但是他一直很努力的给浦禾想要的生活,跟鱼瞻在一起不至于那么孤独,跟鱼瞻在一起,所有的事物都是新鲜的,阳光有了味道,秋风会说话,连喝的苦药都带着甜丝丝的,就连过山车也能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平凡的一碗西红柿蛋面都比大餐厅吃得有味道,在鱼瞻的家里,一部韩剧都能其乐融融,所有的人都带着笑容,就连吵架也可以让人笑出声,不像这里,冷冰冰的,一点温暖都没有,除了黑暗就是黑暗。

    看着浦禾那带着笑容的嘴角,司苑杰真是又气又恼,不看浦禾,背过去,气的踹翻了屋里的凳子。他舍不得对浦禾动手,只有对着自己发泄,他忽然觉得自己做人真是失败,比鱼瞻先占据了一切有利的东西与条件,最后还被他抢了先,归根结底还是他舍不得对浦禾下手,他舍不得在所有的事情没有定下来之前毁了浦禾,他真的是爱惨了浦禾……想到这里,他猛然拽起浦禾,按着他的头逼着他与自己接吻,他几乎是发泄似的去吻浦禾。

    浦禾在浑浑噩噩中反应过来,用着仅有的力气咬了司苑杰的唇,司苑杰疼得一把推开浦禾撞到床桌上,浦禾闷哼一声,额角一大片青紫色,司苑杰吓得揉了揉浦禾的头,浦禾已经晕过去了,他慌着的立马喊人,可是看到浦禾脖子上的那些痕迹,他恨不得直接掐死浦禾算了,可是他又舍不得,最后,他只想掐死自己。

    把浦禾抱在怀里,想着浦禾跟鱼瞻干的那些事就让他觉得恶心,司苑杰是一个有着情感洁癖的人,所以他从来不去那种风月场所,也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事情,就连对着浦禾,他也是一步步的筹谋,他觉得自己有能力给浦禾一切了,他才能跟他在一起,才能去做情侣之间该做的一切事情,所以他忍下所有绮丽的折磨,也从来不会对浦禾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在他心里,浦禾依旧保留着少年那一份纯真,可是那一份纯真不是对他,而是对着另外一个人,他心中满腔愤怒没处发,“啊”的吼了一声把推门而入的浦冶吓到了。

    浦冶看了一眼昏倒在司苑杰怀里的浦禾,立刻跑了进来从司苑杰的手里抢过浦禾,一巴掌裹在他的脸上,他悲愤交加:“你在我家发什么疯?你要疯回你自己的家里去。”

    司苑杰冷笑一声:“我发疯?”

    他笑弯了眉角,笑得颤抖,笑完之后悲愤交加,重重的一拳捶在地毯上,虽然不疼,但是他此刻像窒息了一样,他整个人都快疯了,他真的恨不得此刻就直接掐死浦禾,之后再掐死鱼瞻。

    “我发疯?”司苑杰指了指自己,癫狂的看了浦禾一眼,浦禾晕了,看上去十分的恬静,就好像睡了一样,宛若初春的阳光,美好而精密,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不是他的呢?

    “你一个当哥哥的怎么当的,你知道鱼瞻那小子对浦禾做过什么吗?你看看他脖子上的印记?”司苑杰冷笑一声,冷嘲热讽的看着浦冶:“哈哈哈,伟大的浦董事长,你的亲弟弟被一个男人给上了,上完就像垃圾一样给丢了,所以他才会那么失魂落魄的回来,所以他全身都是那种令人恶心的痕迹。”

    浦冶掀开浦禾的衣领看了一眼,满是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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