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禾一向都是很羞涩的,鱼瞻不碰他,他也不会碰鱼瞻,每次都是鱼瞻主动,他只需要抱住鱼瞻的脖子,浦禾这次吻得有点用力,几乎是宣泄,强烈的气息交织在两个人的嘴里,不知道是不是浦禾咬破了鱼瞻的嘴唇,嘴里夹着一股甜腥味,隔着窗户的防护窗,附带空气之中有一股隐约的暧昧味道,空气之中发酵着一股浓烈的味道,呼吸慢慢变得越来越重,他的眼中有一丝意乱情迷的,整个人就好像在这激烈吻中窒息而亡。

    鱼瞻放开浦禾,浦禾粗粗的喘息,他的脸涨红了,仿佛还沉溺在刚刚那一场长吻之中,外面的雷声已经停歇下来,浦禾看了看鱼瞻,低下头。

    “回去吧,这里太潮湿了。你会受不了的。你放心,你哥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浦禾摇了摇头。

    “回去吧。”

    浦禾不答应,就爬上了窗户,窗台比较宽,浦禾又比较瘦,正好可是睡在上面,只是腿要蜷着。

    鱼瞻没办法,隔着窗户去抱浦禾,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

    ☆、蠢得真可爱

    浦禾睡得正熟的时候,虽然有点冷,可是鱼瞻一直抱着他,但是手上突然传来钻心的疼,他疼得睁开了眼睛对上司苑杰那双血红的眸子,司苑杰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搭在窗台踩在他的手上,手心的伤口破了,血流了出来,把缠着手的白色纱布都染红了,浦禾呜咽了一声,伸手去抓他的脚,他踩得更加用力了。

    鱼瞻像疯了一样去抓司苑杰,可是他在屋子里面没有抓住,他不甘心,吼着:“司苑杰,你不是很爱他吗?你很爱他,你还这样做,你他妈的是不是人?”

    司苑杰一愣,笑得癫狂,他手里拿着一种珍贵的海螺,那是在非洲的沙漠里经过时间与沙子的风化才有的海螺,他第一时间得到,浦禾就喜欢这些小东西,在很小的时候,浦禾有一次去海边捡了一大包海螺回来,他还送给司苑杰一个,司苑杰到现在还像宝贝似得放在屋子里。

    他多么希望回到当初,回到没有鱼瞻的时候,那个时候,浦禾对他那么好。

    他踩得用力,就好像踩在自己的心口上一样,使劲的踩着,只要浦禾疼了,他心里的那一份疼痛才能减少一点。

    浦禾疼得极了,手上的用力也少了一些,司苑杰手里拿着那个巨大的海螺,恶狠狠的说:“这本来就是送给你的,我冒着大雨去你家找你,我以为你会很开心,我以为,以为……你至少会在家……可是,浦禾,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到了现在你去选他不选我?到了现在,现在他一无所有,连命都不是自己的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他到底有多好……”

    浦禾捂着手,还在疼痛的余韵之中没有反应过来,他现在本能的畏惧司苑杰。

    鱼瞻心疼的看了看浦禾的手,小心翼翼的按摩手腕来缓解疼痛:“不是我多好,而是我对他好。”

    司苑杰怒吼一声,捶在墙上:“放屁……你他妈的在放屁,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会比不上你做的那破面,会比不上你买的那破房子……放屁,通通都是放屁!”

    “至少,我舍不得他疼,我不会用枪顶着他脑袋,更加不会朝着他开枪,也绝对不会把他的手踩出血……绝对不允许别人伤害他……”

    鱼瞻据理说着,说得司苑杰茫然了,看着浦禾那手,他猛然抓过,浦禾条件反射性的打了他一巴掌,他没有理这一巴掌,只是诱哄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不得你跟鱼瞻在一起,浦禾,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可以不?”

    浦禾猛然一推,把司苑杰推得跌倒在地,司苑杰笑得打滚儿,笑着笑着,就感觉有什么从眼角滑落,滚烫滚烫的……

    求不得,最终还是求不得……浦禾就是浦禾,什么都表现得太明显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连一点点的伪装都不会!

    他站了起来,逼近浦禾,指了指鱼瞻:“我今天就杀了他,我看你怎么办?”

    浦禾听到这句话,猛然跑到门跟前,挡住司苑杰的路,司苑杰双眼通红,瞪着浦禾,戏谑的问着:“你舍不得他?”

    浦禾只是惊恐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仿佛警惕一直猛兽。

    司苑杰笑了一声:“可是,浦禾他早晚都是要死的,他死了,你怎么办?”

    浦禾愣了一会儿,坚定的抬起头来,比划:我也死。

    “哈哈哈哈……”司苑杰笑弯了腰,妈呀,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笑话,放着荣华富贵不过,偏偏要去找死……

    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

    这种跨越了性别时间一切的爱情……

    真是他妈的爱得死去活来,司苑杰有一点想要给自己一个耳光,他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种连电视里都不屑于表演的狗血桥段竟然会发生在生活里。

    伟大,真他妈的伟大的爱情……真尼玛的感天动地……

    “哈哈哈哈,他死了,你也死!”司苑杰继续笑着,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对着浦禾说着:“你知道你他妈的有多么可笑吗?”

    浦禾还是警惕性的瞪着他,他眼前这个人就是洪水猛兽,他怕自己一不留神这个人就做出什么事情来!

    司苑杰好像打定了什么坏主意似得,拽着浦禾来到窗口的位置,鱼瞻看着恨不得自己立刻砸开铁门冲出去,他不能让浦禾一个人面对着司苑杰那头饿狼。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我就当着他的面上了你,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不是吗?,所以要死就去死吧,大家一起下地狱,我再也不会看你高不高兴……”

    浦禾一听,正要挣扎,他伸手去打司苑杰,司苑杰顺势一拉,双手被司苑杰用领带捆在身后。

    鱼瞻急得只拍门,怒着说着:“你敢对他怎么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都是要死的人了,我看你能怎么样?”司苑杰冷笑着,他去吻浦禾,舌头伸进去,带着宣泄与愤怒,浦禾一口咬破了他的唇,他摸了摸唇边的血,他笑得更加诡异。

    刚一摸到浦禾的裤子,后背就重重的挨了一脚,他一头栽到前去,眼冒金星。

    “你他妈的有病吧司苑杰,你发情滚到外面去找女人,别他妈的对浦禾动手动脚的,我弟弟还轮不到你来欺负……”浦冶解开浦禾手上的领带,把鱼瞻门的钥匙递给浦禾。

    浦禾诧异了一下,立刻开了门,鱼瞻跑出来上下摸着浦禾的全身,慌着说:“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你怎么了,身上疼不疼……”

    浦禾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司苑杰被踢了一脚也不恼,指着浦禾说:“浦哥,为什么鱼瞻可以,我不可以呢?是鱼瞻先下手的,是他把浦禾带上这条不归路的,我本来就喜欢浦禾,从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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