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哈哈——到大爷我显本事的时候了,我也要打工。”她说完就冲进了人家的厨房重地,嚷嚷道,“谁是这的老板啊,给我出来——”

    人家还以为她是来砸馆的呢,个个紧张地抄起了菜刀、擀面杖、鸡、鸭等等随手可得的工具,齐刷刷地对准了她。其中一个大肚男走前了一步,声音细小道:“谁……谁啊?我……可是……个老实人……”

    “你老不老实关我屁事,看你倒是长了张该搁案板上的脸,还挺着个大肚子,怎么说话这么娘们,给我大声点,你们老板呢?”皇抓起一根胡萝卜指向了他的鼻尖。

    大胖子被她吓得动都不敢动了,哪还开得了口啊,典型的‘丑得温’——虽然我很丑,但我很温柔!

    黄天放走进来,拍了她一下肩膀,无力道:“他就是这的老板,姓冕名洋。”

    “全怪那英国人,没事老拿什么绵羊做基因实验,搞得你这头绵羊,唉,真是里外不符。”皇缩回手,噶嘣一声咬断了胡萝卜的‘脖子’,边粉碎它边发话道,“我要在这打工,多少钱一小时?”

    赚钱啦(完)

    “我这……不……缺……”

    人字还尚未出口,皇便喷了他一脸的胡萝卜渣,“咳……咳……”她扔掉呛到她的胡萝卜,用脚使劲一碾,即时变成了胡萝卜汁,“不知好歹的东西!”谁也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在骂人呢还是在骂萝卜。

    冕洋同志的小心肝都快被她吓化咯,他颤着声,低着头,抹着额头上斗大的汗珠道:“请……请……你开价……”

    这时候,吴尚仁站了出来,往皇的后脑勺拍去一掌,“又欺负老实人了,你这是要保护费呢?”

    皇睁着亮闪闪的大眼睛,极其真诚地扫了大家一圈,凄楚道:“谁叫我天生一脸凶相呢,我也不想啊,唉——”她装出一副可怜相,握住冕洋同志肥嘟嘟的手,“其实我的心很柔软,很怕受伤害,你明白吗?”

    “呜——我……明白……”冕洋还当真信了她,利马将她和自己联系到了一块儿,听了她的‘真情读白’后,他在心里嘶吼道,“丑得温难道有罪吗?应该透过表面看到本质,这是降低离婚率的根本性措施!”

    皇拍着他厚实的肩膀,安慰道:“好了,绵羊乖,别哭,要坚强,要笑给大家看!”

    听了她的话,冕洋抹干了泪,咧嘴笑了起来。

    “扑哧——”皇又喷了,吐了他一脸口水,她拍着自己的大腿,笑歪了下去,“哈哈——哈——我的妈——真他妈——绝——活脱的一张——国宝脸——哈哈——”

    冕洋抽了抽眼角,“哇啦”一声哭开了,“呜……你……笑话……我……呜……”

    其他人都快憋出内伤了,想笑又不敢笑,生怕一个闪失,绵羊就会举刀自刎。

    夏北坡上前转移了话题,“我说,老板,外边可还做着生意呢,你不炒菜行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冕洋这才意识到他还开着饭馆呢,好在他是个直肠子的人,利马回归了本职,抄刀剁杀起了黑鱼。“你们……会干什么……”他还是免不了口吃。

    将皇往前一推,赫歌回答道:“这家伙是厨师,我是公关,其余的人吗,都是跑堂的。”

    “你们……这么……人……多……钱……赚不到那么多……”

    了然他的顾虑,夏北坡拍胸脯保证道:“没多出生意,就当是我们替你白干,若是多出生意来,我们就抽你百分之三十的利润,怎么样?”

    “那行……之前平均每天晚上赚八百的……如果……超出了,给你们百分之五十也行……”冕洋倒还真是实在,还主动给他们加了钱,因为他想啊,他这馆子都开六年咯,能多出个生意来,那才奇了怪呢!

    “皇,厨房就交给你和吴尚仁了,菜名我可瞎报啊,凭你的本事,应该不会让我们失望吧。”

    冲他做了个ok的手势后,皇走到案板前,随手抽出了墙上的一把菜刀,一刀下去便剁开了案板上的猪蹄。“蜂蜜溜猪蹄,甜香软糯,推销去!”

    “得令!”夏北坡领着小分队就去了外头。

    赫歌和严瑟被分去做了门童,两个人瞅着姑娘就上,嬉皮笑脸加连拖带扯地就把人家给忽悠进了餐馆。

    姑娘们一进来,就是夏北坡和翟安安的事了,他们继续忽悠,给她们领路、恭维她们、为她们沏茶、对她们放电……总之就是将暧昧贯彻到底,最后,趁她们晕呼之际,就刷刷地写下菜单,递给华俊。

    相比之下,还是由贵中圣辛苦了一点。这个破饭馆一没有气氛,二连个花鼓也没滴。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他居然还能拉开了那副天生空灵的嗓子,将大自然整个给搬了进来。若风那个吹啊,若叶那个舞啊,若水那个百转千回啊……不但把mm们一个个的都给迷倒咯,就连那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也都深受感动着呢!

    客人是一波波的往里进,到最后,甚至还在前厅排起了队。厨房里,皇挥舞着大铁勺,五个灶头一起开工,哗啦哗啦炒得是热火朝天,所有的菜色全都是她即兴发挥的,什么番茄起司炜白鱼啦,什么回锅鸡片煸玉笋啦,什么牡蛎牛骨炖汤啦……中西结合的菜式不但看得冕洋傻了眼,啧啧称奇,而且还吃得顾客惊了舌头,连个汤头作料也要一并吞下,可见一斑啊!

    生意火都成这样了,可想而知,黄天放有多么倒霉了,在他面前的盘子都已经耸出好几个山头了,他一刻不停地重复着擦洗和抹干,挣着他的苦钱。

    直至凌晨两点,最后一波客人才算走完,饭馆才算结束营业。柜台后面,冕洋哗哗地数着钞票,“一百、两百……三万八千五百四,哇塞,我半个月也未必做得出这么多啊!”这回他倒是没结巴了,看来,这钞票于他可比那劳什子的定心丸要强了百倍。

    “老板不反悔吧?”夏北坡提醒他道。

    “哪能,哪能呢。”冕洋冲他笑弯了眼睛,算道,“扣除四成本钱,是……二万三千多,再减去八百……就算是二万二千五好了,除一半,是……一万一千二百五,二百五不讨喜,给,给你们一万一千三百……”他数出钱,递给他们,诚恳地问道,“明天还老时间来吧?”

    皇抓过钱,在手上拍了拍,淬道:“妈的,八条人辛苦了一个晚上,才这么点,看来打工真妖他妈的痛苦。”想她一个月问她老子要的零花钱还不止这些呢,她算是着实体会到民间的疾苦咯!

    “这还嫌少呢,你们一个人得的比他们一个月的工资还有多呢。”冕洋指了指一旁的伙计道。

    “问人世间,唉——也就只有长叹一声的份咯!”皇将钱揣进口袋,往外走去。

    其他人拉着麻木的筋骨也跟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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