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总督想法子,但关键的地方在于安置难民,我认为殿下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提升在民众心中的威望。”

    “建议不错,我会考虑。”

    一旁墙上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郑念真眉头立马皱了起来,“殿下,有人要进来。”

    “我先出去,你自己在这呆着。”

    “殿下小心。”

    夏婪在密室里出来,刚关上密室门外面的门就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了。

    来的人是小六子,夏婪眉头一皱,茶杯猛地往桌上一搁,怒道:“毛毛躁躁,干什么呢!”

    “呃,殿下,你这么长时间没出来,小的担心您啊!”小六子缩了缩脖子,殿下好可怕啊~

    “下不为例。”夏婪冷冰冰地说道。

    “是。”小六子的语气更为小心谨慎了。

    夏婪突然起身,走出了雅间的门,冲着身后还在发呆的小六子说了句,“走吧!”

    “啊,殿下您不是约了人吗?”

    “让人家来被你吓死吗?不等他了,走。”小六子被夏婪说的面红耳赤,只能远远跟在夏婪身后。

    夏婪心里嗤了一声,这么多年了,还跟小孩似得,一点长进也没有,真不知道夏兰舒望怎么会教导出这样的人。

    深夜,坤元殿,一抹黑影悄然而至。

    夏婪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人,肯定是夏兰舒望那厮,“哟,这不是安远侯嘛,小侯爷越来越厉害了,都可以随便往我这坤元殿来了。”

    夏兰舒望听着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心里不禁一阵无奈,“你怎么了,今天没吃药?我来这是因为皇上召见,顺便来看看你,还有,我还是喜欢你喊我舒望哥哥。”

    夏婪不禁白了对方一眼,“呵呵,你吃亏还吃上瘾了啊,小时候是我不懂事,你能不能别计较了,还有,父皇召见你干什么?”

    “我只是听习惯了,你喊别的听着不顺耳。皇上召见是因为南方水患之事。”唉,莘儿怎么不如小时候亲近了呢?

    “父皇想让你去治理?”夏婪挑眉。

    “现在皇上是这个意思,具体的还要明天上朝商议,对了,你今天去茗香居了?”

    “嗯,我约了人,怎么,舒望哥哥还派人跟踪我呢?”你就承认吧你这个监视狂!

    “我是担心你。”

    夏婪心里一阵呵呵,“那我是不是要谢谢舒望哥哥。”

    夏兰舒望看着面前的人明显不信任自己,更无奈了“莘儿,你别不高兴,我最近查到了一股势力,我是担心你。”

    “所以我才要谢谢舒望哥哥啊!”

    夏兰舒望看着面前的人,明显就是不相信自己,心里一阵无语,他知道莘儿有很多事瞒着他,不相信他,但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把面前的人的脑子掰回来,他努力做了,但好像面前的人越来越忌惮自己,然后他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好来硬的了。

    ☆、第十章

    第十章

    把夏兰舒望送走之后,夏婪就急匆匆地赶去了御书房,通常这个点,皇帝都还在批阅奏则。

    在门口等着通报过了,夏婪进到御书房里,看到皇帝果然在批阅奏则,心里不禁有些不忍,人人都道帝王好,可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的道理却不是人人都想得到的,夏婪想着就走到书桌旁,把灯芯捻亮了一些。

    批阅奏则的人感到灯光的变化,抬了起头来,看见来人笑了,“莘儿,你来了。”又想到夏婪捻灯芯的动作,更开心了,笑着说到,“还是你这孩子贴心。”

    夏婪看清楚皇帝眼下的青影,又是一阵不忍,“父皇,政务繁重,但也要顾及身体啊!”说着把脸转向了一旁的大太监,狠狠瞪了一眼,“皇上不注意休息,你们就不会劝着点吗?父皇要是龙体有恙,仔细你们的脑袋!”

    大太监的额头上一滴冷汗滑了下来,殿下是越来越有气势了!

    “你别怪他们了,他们倒是想劝朕,朕不听他们也无法,好了,你这次来是因为南方洪灾的事情吧!”皇帝心里很高兴夏婪孝顺,这一段话笑着说出来,倒是让旁边的太监松了一口气。

    夏婪一听皇帝转移话题了,也不好再多说,于是回答到,“父皇,儿臣是为了此事前来,有些事情儿臣想和父皇单独商议。”

    皇帝听夏婪这么一说,给旁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悄悄退了出去。

    “莘儿,想说什么就说吧!”皇帝搁下了笔,作了一个洗耳恭听的姿态。

    夏婪行了一个礼,严肃认真的说:“父皇,这次去南方治理洪灾一事,儿臣也想去。”

    皇帝一听,愣了一下,明显感觉有点诧异,“今天下午接到密报,朕就召舒望进宫了,当时你不在宫里,就没叫上你,你先说说看,这次的事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理。”

    “父皇,儿臣以为,治理洪水的具体办法要根据地理环境而定制,这个自然有河道总督去解决,现在最关键的任务,还在于安置难民,朝廷播下去的赈灾款项也要落到实处,父皇,儿臣愿意去这一趟,为父皇分忧。”

    皇帝看起来很纠结,眉头皱了又皱,“莘儿,父皇知道你的心意,但是这趟不仅仅是去赈灾,我不放心你去。”

    听到这里夏婪就憋不住了,大声说了一句,“那您就放心让夏兰舒望去?”说过这句话就后悔了,他太冒失了,但他现在只能慢慢解释,“父皇,我知道您和锦王爷感情亲厚,但那是对您,舒望是锦王爷的儿子,不是锦王爷,父皇您要分清啊!”

    皇帝听到夏婪这句话,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动了动嘴,想反驳,但到底没发出声音,最后愣了一会,长叹一声,“罢了,父皇想来是老了,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莘儿,父皇看舒望那孩子是真心对你好的,至于你怎么想就随你的意吧,这次去南方,父皇主要是担心你的安危,这次让舒望去,赈灾在其次,关键是清剿淮南王余党,你既然想去,就一块去吧,也当是历练了。”

    夏婪知道了事情的真正原因,心里愧疚万分,暗骂自己心眼为什么那么小,但事已至此,南方是必须要去的,说道:“父皇,是儿臣想多了,您千万别在意,天色不早,父皇早点休息,保重龙体,儿臣告退。”

    “去吧!”

    守在殿外的太监看到殿下走了,重新回到房间内伺候皇帝,然后就看到皇上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做,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太监走近,小心翼翼地问到,“皇上,可是要准备就寝了?”

    皇帝没回答,将头转向太监,突然来了一句“你伺候我这么多年了,也得有几分看人的眼力了吧!”

    太监虽然不解,但依然笑着说到,“皇上可别打趣奴才了,奴才这看人的眼力,哪比得上皇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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