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进行了紧急联系。

    然而,江白却联系不到乌仰。

    这件事带给江白更为惶恐的感觉。他突然觉得自己出现了胸闷的征兆,难道自己生病了吗。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江白早就忘记了为别人担心的感觉。

    好似有心灵感应一般,乌仰突然觉得自己胸闷难忍。

    他双手被捆住,一队带着武器的士兵看着他一个人。乌仰突然觉得好笑。他太过自以为是,小看了那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暴君。

    那位暴君对他一无所知,而他对这位暴君却是知之甚多。毕竟他是至今唯一一个能把江白扣押在身边数十年的纪录保持者。虽然他最后还是被江白毒杀了,国家也变成江白的了。

    但单独凭借这个战绩,就足以乌仰含恨的了。

    而这次,乌仰带着点怨愤,想要给他下点绊子,却没料到,自己先栽了跟头。而让他栽跟头的人却是乌仰一点都没放在心上的现代丑男。再也没有比他更符合猪一样的队友这个称号了。

    因为一次暴君有意的安排,这位现代丑男就沦陷在暴君的温柔乡里,乌仰算差了这点,导致他满盘皆输,没有料想这位现代丑男居然敢把朝廷的军队布置和信息全部告诉暴君。

    这妥妥的作死节奏。

    而那个作死的过程,乌仰一次也没围观过,那个时候他正暗戳戳的准备给暴君下绊子,因此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覆水难收了。

    乌仰简直不能用捶胸顿足来表示自己的杯具。他更不好意思把自己办的挫事告诉江白,这种被打脸的事情实在是有损于他在江白心中的形象。本来就不敢怎么认定自己在江白心中的分量,如果这么蠢,他确定自己的分量一定会继续下降一大截。

    乌仰完全没有想到,由于他长久的不联系,江白居然会对他产生担忧之情。假如乌仰知道,他会不会认为这是一种因祸得福呢。

    看着被焚烧而坍圮的宫殿,乌仰思考着如何把事情扭向正规。

    不过区区三日,京城就放弃了抵抗,昏君带着宠妃逃走不过三里路,就被一个起义的农民砍掉祭旗,揭竿而起。而暴君带着他的强兵战马,瞬间拿起了京城。而他选定的男主正乖乖的呆在暴君的宫殿里,等待宠信。

    简直蠢到无边。

    尤其是脑海里总是浮现江白的形象,对比着现代丑男的嘴脸,乌仰觉得这画面太美,简直不能看。

    一时之间,乌仰迫切的想要看到江白,来平复自己的内心。就在此时,一个披着红色战衣带着高高尖尖的帽子的将军走过来,亲自把绑着他的绳索解开。

    “先生,真是抱歉,还望海涵。我们圣上早就听闻了阁下的名声,还请过殿一叙。

    在强大的力量对比下,乌仰选择的明智的暂时低头。而在他脑海里却翻腾着各种想法。为什么暴君会认识他的名字。

    暴君高高端坐在龙椅上,他比乌仰印象中身形更消瘦一下,而他手边的手绢却让乌仰觉得分外陌生。

    虽然过了许多年,暴君的形象却在乌仰心里无比清晰。和前面的理由一样,因为暴君是唯一占|有江白的人。

    暴君用手绢擦拭手,挑眉看想乌仰。

    乌仰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他后背发凉。这种感觉自从离开基地就再也没有感受过了。

    而在他开口的一瞬间,乌仰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暴君挥挥袖子,所有的人都撤退之后。暴君从龙椅上下来,站在乌仰身侧,轻声说:“你不认得我了?”

    乌仰摇摇头。

    “抬起你的头,仔细看看我。”

    和记忆里的暴君不能重合,难道此人非敝人。

    暴君抬起乌仰的下巴,再次轻声说道:“来,让我告诉你我的身份,我就是基地一个无名的扮演着炮灰的角色,当然不会有人知道我了。而现在,我已经无数次的逆袭了原有的主角成为了新的主角,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动心的吗?”

    暴君给乌仰讲述了他们这些炮灰想要逆袭主角成为新主角的联盟,无论现代还是古代,只要是碰到江白,就会留下手绢为证。

    作为专职扮演炮灰的江白,假如能把他拉入联盟,就会产生标杆性的意义,会鼓励无数的炮灰,前赴后继的争取自己的地位。

    而乌仰就是不错的切入点。

    然而对于暴君传销式洗脑灌入,乌仰实行了三不计划。

    暴君把乌仰看管起来,以上宾待之。

    古代还算得上波澜之中的平静,而现代却可以称得上是平静之下暗潮涌动。

    基地的炮灰们隐藏的巧妙,却又给江白留下思考的空间。

    而江白因为只是关注基地的大事,而从来不会也不愿意参与到大事当中。正是因为如此,江白忽略了这些明显的暗示。

    然而,这一次不再是暗示,而是明示。

    晚上两点,小区里的每一户人家都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小区里的灯光的亮度掩盖了月色的浪漫,一个人在灯光下,影子被拉的很长。

    他脚步很快,跳跃的点选择的极佳。巧妙的规避掉监视器的监视,而一小会就到了杂货铺门口外。

    他趴在门口上听里面传过来的打呼的声音。

    坐在台阶上,托腮望着远处的灯光。一个小石子投过去,灯罩下的灯泡被巧妙了打了一个小孔,神奇的是灯泡灭了,而灯泡并没有碎掉。

    随着灯光的明灭,他的心口突然有一丝悸动,屋里就是他想掳走的人,而他现在只能徒劳的蹲在门外守护。

    这个不断疑惑、质疑、反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蒋。每一次暴力行为之前,他从来没这么徘徊过。

    只要掳走了,就能成为解开心锁,不能控制的自我就能彻底消失了,他从此就能自由了。

    但是为什么会犹豫。

    手第一次出现了颤动,杀过那么多人,为什么这一次连掳走都困难呢。他心里继续抗拒着回答,然而答案反复搅动着他的心。

    掳走他,就可能会杀了他。这个答案早就深植内心。然而却不知道什么

    总是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出现的声音再次在他脑海里响起,操控他的身心,决定别人的生死。

    门内江白假寐,托腮皱眉,这货到底进不进来。

    真是的,都已经犯困了好吗?

    一个声音在江白耳边响起,“你不睡?”

    也顺便吓了江白一大跳。

    “你~怎么也没睡啊?”

    这马上就会作案了,你可别开捣乱啊亲。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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