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全的感知情况,医生和他们希望在平时的时候,我们作为覃朗的家属可以更多的开导开导他,因为他们感觉到覃朗的急切想要恢复的心理,只是这样的心理对于目前的覃朗来说有些激进了也有些压力大过于强大,我们都知道欲速则不达。恢复的过程是缓慢的,他们很担心一旦这个时间过长的话,对覃朗的心理会造成一定的伤害,他会渐渐丧失信心,甚至开始沮丧懊恼。幸好现在发现得早,还能适当的进行开导和安抚,能让他避免心灵的损伤。

    听了这些话我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好,只谢了又谢。我能明白覃朗迫切想要痊愈的心情,我也明白我们这些覃朗的家属和朋友们希望他早日康复的盼望,只是如果这些心情和盼望都有可能对他的心理造成损伤,那么我宁可他现在缓慢的康复着。当然,在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跟覃朗说这些话题的时候,我暂时不能表现出任何迫切想要他痊愈的心理。

    于是当重新搓洗了热毛巾帮他擦身体之后,我给他换过新的睡衣,抱着他挤在病床上准备入睡,期间肯定少不了各种亲密的折腾,只是实在憋得难受了,我才躲进浴室里自己解决掉。洗漱完毕,覃朗抱着平板电脑正在跟苏文聊天,抬头贼兮兮地看我一眼,当然那一眼肯定是瞄在我的腰部下三寸的位置上,嘴角翘得高高的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钻进被子里双手从下慢慢爬到上面两颗小豆的位置上,轻轻揉捏着,果然不一会就看见覃朗对苏文打字:睡觉,晚安!

    没多会,覃朗再次喘息着抓住我的双手说:“再弄你又得去厕所洗刷一遍。”

    我动了动腰,说道:“你说晚了!”正要掀开被子下床重新去浴室,他抱着我的腰说:“要不你进来?虽然腿不能动,但是不知道里面……”说话间,他已经红透了脸,连同脖子到锁骨都泛着淡淡的粉颜色。

    只是这样不好吧,他还是个病人呢,再说……咳,我就算想要他想得不行了,也不忍心在这个时候要他。我呆呆地望着他好一阵,他似乎有些生气了,说:“你到底做是不做,不做就去睡沙发!”哎呦,这还威胁上了!我小心地问:“真的可以?你的身体能受得住?”覃朗一把抓住我的衣襟说:“老子想要了,你赶紧伺候老子就是,废话那么多!”

    哈!媳妇儿都提出要求了,做老公的怎么能拒绝。扑过去就伏在覃朗身上,深深埋入他的脖颈间吸取他的味道,说:“我真太想你了宝贝!如果等会有不舒服一定告诉我。虽然我……”

    还说什么呢?覃朗直接用嘴堵上我接下去要说的话,直到再次喘息不过来的时候,他问:“你锁门了吗?”

    右手抚上他依旧显得有些冷也依旧还是软乎乎的腿间,伏在他的胸口,舌尖绕着其中一颗小豆打着圈圈,含糊地说:“护士站都打过招呼了,你只要不大声喊叫,没人会来。”

    “滚……滚,你才大声喊叫!”很明显的,覃朗的上半身还是非常有感觉,只是那全身的热度也只到腰椎的位置就戛然而止。我心里一阵难受,耳边却听着覃朗咬着被角压抑的动情的声音,一时间有些踌躇起来。忽然覃朗双臂微微撑起身体,因动情而染上红色的双眼看着我,一字一字地说:“雷令阳,你特么的还犹豫什么?要是你今天不做,今后都不用做了。”

    我看着他,心里到底不忍心,安抚着他道:“宝贝啊你还病着呢,还是病人啊。我总不能太禽|兽不是!其实我也憋得很辛苦,不信你摸摸看!”我揽着他躺倒,又拉着他的手往我身|下|摸。他的脸瞬时红得好像煮熟的龙虾,他转过头避开我的视线喏喏地说:“令阳,我想试试身体其他的地方是不是还有感知,我不知道自己这幅残废的样子要保持多少时间,我……”

    我都知道,其实你想着什么我都知道。我恨自己不能帮你承担,不能感同身受。我吻住他,舌|头和他纠|缠着,双|腿顶开他,右手带着轻柔的安抚按压朝着他想要去探知的地方慢慢地移动着。手指进入那个紧致的地方的时候,覃朗长叹了一声,我猛然抬头正好迎着他同样诧异的眼睛,我轻声问:“你感受到了?”

    覃朗点点头,瞬间我觉得有无数张小吸盘紧紧的吸附在手指上并蠕动着。我轻笑道:“糟糕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没带装备啊。”所谓装备无非就是ky和tt之类的。覃朗闭上眼睛又躺倒,说:“抽屉里有护士留下的按摩油,就这么进来吧!”我笑着伏身过去亲|吻他,手也没闲着翻出按摩油随后往他身上滴了些,慢慢的轻柔的做着准备工作。差不多的时候,我把他的腿曲起来,又在自己身上抹够了按摩油缓缓地送入紧致的地方。

    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慰。之前为了身体着想,我从来都是带着tt才进入覃朗的身体,虽然我知道我们两人都没什么不健康的病灶,但是向巧巧反复的耳提面命的交代过,爱护好小受才是小攻的本职职责,所以即便是我再急切我也都是每次做好充分的准备和必定要带着tt的。

    覃朗的那声满足的叹慰,似乎奇迹般的安抚了他自己的心理。他双眼带着些湿润的感觉,睁开看着伏身在他上面的我,伸出双臂绕上我的脖子,轻声说道:“我感觉到你了!感觉到了!”

    往常这时候,覃朗会晃动着软乎乎的腰部,或者故意顶两下,只是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双臂紧紧的绕着我,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带着怨气地说:“你倒是动动啊!”他肯定晓得我忍得有多辛苦,我闭着嘴说不出一个字,我怕我一旦张开嘴吐出的不是情话,而是想要奋力冲撞的怒吼。

    我咬着牙,说:“咬着被子,别喊来了护士哦!”覃朗斜斜地丢过来一个怨怒的眼神,随后他真的只能死死的抓着被子的边缘咬在嘴里,发出低声的呜咽声,整个人都快被冲撞得模糊起来。

    ☆、让你干干净净的始终如一

    抱着完全脱力的覃朗重新去冲洗身体已经是下半夜了,手指引导出喷发在他身体深处的浓稠液体,他歪着脖子靠在浴缸边上,身上还带着动|情的粉红色,慢慢平复着喘息。收拾好我们两人,抱着他再次回到病床上,覃朗很快就沉沉睡去。我悄悄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一直到走廊尽头的阳台上,才掏出烟盒点上一只,拨通了展鹏程的电话:“没睡吧?说说看目前什么情况了。”

    展鹏程那边安安静静的,似乎也不在家里,他的声音也听起来没有休息的样子,带着些疲惫,说道:“梁震那小子怕是知道我们给他挖了个坑,过两天的第二次拍卖会可能会失败。”

    我弹掉烟灰,道:“石敢当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展鹏程的声音里带着些不确定和迟疑,道:“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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