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养好伤之后,准备蹲局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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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杉第二天醒了过来,周慧茹在一旁悉心照顾,三天后见他差不多能到下床走路的程度,陈新北联系了钱进,准备开工。

    秋栀从家里给周慧茹拿了换洗衣服,准备进病房,还没开门就被陈新北拉到了一边。

    “人来了,咱们都别露面。”

    秋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你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陈新北双手插兜,看着紧闭的病房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对付你表哥这种流氓,就得以毒攻毒。”

    见她不说话,陈新北以为是自己话说重了,准备道歉,却听到,“你说得对。”

    秋栀攥紧了拳头,脸上带着稍有的决绝神态,“希望他这次能够彻底长记性。”

    另一边,病房内。

    周慧茹伺候赵杉吃完午饭,正在削平果,见病房门被推开,以为是秋栀拿衣服回来了,没转头就开始使唤,“小栀啊,你把饭盒拿去洗一下……”

    “哟,赵杉,你这身体恢复得够快的啊。”

    钱进根据陈新北安排,手上缠了绷带,脚上打了石膏,坐在轮椅上被安排的人推着进了病房。

    赵杉正在拿着手机玩游戏,听见钱进的声音,脸色大变,“你来做什么?”

    “我看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来看看你,”钱进结果身边人递过来的信封,“这是我赔给你的医疗损失费,上面还有法院的盖章,你看看。”

    听到钱,赵杉眉开眼笑的招呼周慧茹拿过来,打开一看是张银.行.卡,“你给我一张卡我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钱?”

    “密码是123456,你登录手机银行看看。”钱进不紧不慢的说。

    周慧茹闻言,拿出手机,按照上面的卡号,输入密码登录,看见账户里头的十万块钱,张大了嘴,“赔这么多?”

    赵杉看了眼,贪婪的笑着,心头还觉得这顿打挨得真划算。

    “钱赔给你们了,这下该来说说我的事了。”

    赵杉不解,“你还有什么事?”

    “你把我打成了这样,总要有个说法。”奈何钱进被纱布包得严严实实,也挡不住那股子地痞流氓的气息。

    他对身后的“律师”递了个颜色,“律师”会意,走上前来,“这是法院的伤情鉴定和传票,赵先生你看看。”

    周慧茹听到‘法院’就脸色发白,抢过来一看,更是觉得大事不妙,“赔偿就赔偿,你怎么还不声不响的告法院去了呀,小伙子你可不能这样。”

    钱进哪管她什么反应,“我也不要你们家的什么破钱,这次反正咱们就耗上了,最后谁把谁送进局子就等着法院的结果。”

    “你少吓唬人,不就打个架吗,你以为牢饭是那么好吃的?”赵杉心头一阵心虚,吼道。

    “律师”按照陈新北安排好的台词,学的那叫一个有模有样。“光打架肯定不够,不过经过我方的调查,赵杉涉嫌盗窃赌博,甚至出入色.情场合多次,证据已经提交法院。”

    黑历史被摆到台面上,赵杉脸上挂不住,抬手就准备招呼过去,奈何背上的伤还没好,这么一拉扯疼得钻心。

    “钱进你这个孙子,敢阴我!”

    这些事儿哪件钱进没参与进来,现在到反过来咬他一口,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钱进见火候差不多,准备撤,“好好养伤,咱们法院见。”

    周慧茹来不及询问赵杉这些事情的真假,走过去蹲下,满脸讨好,“小伙子咱们万事好商量啊,你和赵杉也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别做这么绝……”

    钱进好笑的看她,“大妈你可误会了,要不是他人傻钱多喜欢请客谁他妈会跟一个瘸子当朋友?”

    周慧茹站起来,色厉内荏的指着他,“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成江的陈家可是我们家的老熟人,到时候得罪了他们,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爱谁谁。”

    钱进软硬不吃,让人推着自己,离开了病房。

    碰见在外面看戏的陈新北和秋栀,一改刚才的嚣张样,扯开手上的绷带,做了个数钱的动作,“陈老板,这钱……”

    “打你账户上了,自己查吧。”

    钱进笑得露出两颗黄牙,“陈老板爽快,我就喜欢跟您这样的人合作。”

    陈新北不忘警告一句,“今天的事情要是走了风声……”

    “你放心你放心,我明天就收拾东西离开这鬼地方,这事儿不会有别人知道。”

    钱进见识了陈新北这段时间手段,就连他和赵杉去发廊找小姐的事情都能找出照片来,这人狠起来远在自己之上,根本不是他惹得起的。

    他只想图财,这下不仅还清了债还得到一大笔钱,钱进当然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陈新北和秋栀在外面又坐了半小时,等到里头的人快集成一锅粥的时候,推门进去。

    周慧茹给秋栀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看见她终于回来,走上去抓着她的胳膊,帮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秋栀时不时“嗯”一声,在心里感叹:陈新北果然是戏精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小栀你表哥年纪轻轻可不能坐牢啊,你快出出主意。”

    秋栀把衣服放在一边,给陈新北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开口说:“只是一张法院传票,最后怎么判定还是未知数,再说,表哥若是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光凭钱进一口之言,怎么能够当做证据?”

    周慧茹一听,问赵杉,“儿子啊,钱进说的是不是真的?”

    赵杉低头沉默,形同于默认。

    周慧茹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跌坐在地,跟个泼妇似的开始哭,“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哟,摊上你这么个混账东西,你和你爸都不是个东西,都不是个东西啊!”

    “你别哭了,真是烦死了。”赵杉比谁都凶,把希望放在了陈新北身上,“四哥,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你帮帮我啊,我不想坐牢。”

    这声四哥听得陈新北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喝了口水,没有说话。

    秋栀在一旁淡淡的开口,“做了错事就要认罚,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表哥你人胆子做,也要有胆子承担后果才对。”

    “秋栀你现在看我笑话很有意思对吧,就当前几年我被陈建良送回来的,你还在一边使劲帮腔,让我赶紧回老家,你怎么这么不是个东西呢,亏我妈小时候对你那么好,好吃好喝都想着你!”赵杉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更加口不择言。

    秋栀很平静,情绪几乎没有起伏,“若不是你自己不检点,我也看不到你的笑话。”

    赵杉一不做二不休,扫了病房一圈,视线落到放在床头柜的保温杯身上,拿起来就朝着秋栀砸过去,“你跟着陈家人都去死吧!”

    连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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