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惊了的马,他带着弓箭,也带着短刀,我也带着短刀,真是想念手枪啊

    ……(这种时刻还开小差……)

    我看见不远处的山坡上趴着一只狼,没有思考我就喊了一声:“萨摩,去!”那只我精

    挑细选的狗就冲了过去,它是很聪明的狗,也足够强壮,可是它不是藏獒……就在它冲过去

    的瞬间,我把头发上的发带扯下蒙住了马的眼睛,狠狠的给了它一鞭子,也向估计是狼头的

    家伙奔去。这边的声响惊动了那边,我只看见狼群奔来,已经没有时间去看阿礽。看向周围

    ,在一丛枯草边时我跃了下来,用短刀给了马屁股一下,血顿时流出,马更加快速地向前奔

    去,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匍匐在草丛里,等待着要么被发现被撕扯的四分五裂,要么阿礽

    看见了过来接我。这就是赌博。

    在我听天由命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抱住我:“你这个傻瓜。”他的声音里有担

    心,有幸福,也有紧张。把头从他怀里伸出来时我看见了情况,我们被狼群包围了……不远

    处是萨摩的尸体还有我的马的尸体,他的马还挡在我们前面。

    “呼……阿礽啊,估计我们是突出不了重围了,这么多头狼。还是饿狼。”我却颇为轻

    松的说着话。

    “你干吗出来呢,不是说了,要你在家等么。”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拿着短刀戒防着。

    “因为天黑了你还没有回来,我会寂寞。”说完这话他顿住了,是的,我无疑在告诉他

    ,那晚他说的话我都有听见。

    “傻瓜。”

    “没办法啊,就是傻瓜,才会喜欢上傻瓜。”人总是在最后的生死线上表明一些立场和

    感情,所以说,人都是傻瓜。

    “有你这句话,值了。我爱新觉罗胤礽愿与锦瑟生死与共。”他握住我的手。

    “呵呵,生死相随。”是了,从出逃开始,我们就已经生死与共了吧。

    狼却跟我们玩儿起了消耗战,无论我们怎么挑衅,它们都只守不攻。

    “阿礽,这个啊,叫心理战术,让咱们自己毛了,然后自杀。真是恶毒。”我干脆坐下

    来。

    “你还研究兵法?”

    “略懂。”拿起石头子儿扔过去,狼巧妙躲开,又回到原位。

    “喂,我们打个商量,你放我们出去,我们给你羊吃好不好。”我冲着那个头头说。

    “呵呵,也只有阿瑟这种时候还能开玩笑了,也只有你了。”他宠溺地看看我,带着哀

    伤,我还没有问出他为什么这么看我时,他忽然说:“阿瑟,下辈子我们就做一对夫妻吧,

    哪怕贫苦,这辈子,我们注定不能生死与共了,原谅我骗了你。”话刚出口,他用短刀就划

    破了他的胳膊,血腥的味道在这凛冽寒冬里分外明显,狼群果然受到了刺激,蠢蠢欲动起来

    ,看着他的血染在刚刚铺了一层的雪地上,那份妖娆却格外碍眼。刀口在寒冷里很快凝结,

    他就一刀一刀划着自己,一步一步往狼群走去。

    “阿瑟,快跑!!”他冲过去时不意外地吸引了所有的狼,他大声喊着,我却无法动弹

    。在我找回思维时,我已经跑到了那个头狼的身后,它只是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我讨厌这样

    的眼神,不要被瞧不起,我不要一直被照顾,被保护。在它咬住我的腿时,我已经用刀插进

    了它的后背,就这么撕扯着,它用力往外拉扯,我用力拉着它用力按着刀,我腿上的疼痛也

    告诉我,它有多么痛。

    擒贼先擒王,这是我最先想到的话,希望对狼也管用,可是头狼不松口,我大喊,也终

    于吸引了狼群,它们快速包围我,阿礽晃晃悠悠地奔来。

    “退后,都退后!!不让我就让你们的头死无葬身之地!”不管是不是对狼弹琴了,我

    就这么固执的喊着话。在我快要没有力气时,头狼忽然看了我一眼,张开了口,我似乎明白

    了一般也松开了手,顺便拔了短刀。它只晃了晃便仍旧高傲的走出了狼群,那一路血染红了

    地。狼群高嚎着离开。

    “阿礽……你瞧,我狼缘也不错。”我慌慌地扯着衣服给他包扎,招来马,他还能上马

    ,我也咬牙上了马,快速回家。

    “阿礽,忍着些。”他的肩头上有牙痕,胳膊上到处是刀痕,他和狼群斗的时候已经失

    去太多血了,好在我们出来时都带着上好的药。把他包成木乃伊状,匆匆给自己洗了洗伤口

    ,包扎好,那么深的口子,骨头都已经露出来,希望不要得狂犬病才好……

    他断断续续的醒来再睡去,吃了药就睡一会儿,然后疼地再醒来,我一直趴在他身边。

    “瑟……”他唤我。

    “醒了?饿么?要吃东西么?”我把他扶起来。

    他一把把我抱住:“多危险你知道么,我不是让你跑了么,你这个笨蛋,怎么总是不听

    话呢。要是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他那么坚定的说着。

    “阿礽,如果你死了,阿瑟也不会独活。”我也坚定着说出。

    他把我抱正,终于吻住了我的嘴,小心翼翼的试探,再到狂热的亲吻,他压抑了多久。

    在衣服悉数脱尽时,他看着身下的我:“瑟,可以么。”

    回答他的是我主动的攀附。

    感受他一点点地进入,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轻柔地吻住我胸前的蓓蕾,待到含苞待放

    时,轻轻啃咬,换来我的颤栗,他满意的用手夹住,再慢慢地向下吻去,在肚脐处用舌尖打

    着圈,再学着下面的动作在肚脐处伸缩,引来我不满的扭动,却带动了里面的火龙。

    感受它一寸寸胀大,终于他开始动作,从轻柔到狂放,却一直温柔的吻着我,最后在香

    汗淋漓时释放。

    沉沉睡去,我们终于,走出了暧昧的一步。

    再醒来,却是看见了干净整齐的窗幔,还有不可能在草原出现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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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妥协

    睁眼,再闭眼,这种布置我虽然不熟悉,但是我已经知道,我身在哪里,不是医馆,不

    是我和阿礽的帐篷,而是官府内宅。

    “醒了就睁开眼吧。”我睁开眼看向说话的人,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躲过那些大臣的,不

    知道他如何瞒过后宫的,看向这个把我的生活彻底打乱的男人在不该的时间出现在不该在的

    地方,厚脸皮些还该说是为了我,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恨。

    “皇阿玛。”开口时他愣了,是的,在这种只有我们的场合,我居然叫了他阿玛。

    “玩儿够了么,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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