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这样特殊的身体构造,狐媚惑主,如同苏妲己一样,祸国殃民才害阿衡精神失常的!”

    你以为我善良到白痴啊?他疯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那是他自己的性格缺陷导致的!

    别含血喷人!

    可惜,我除了能从鼻孔里多出几口粗气,什么事都干不了。

    “萧瑀也是,一沾上他,就上瘾了。

    萧瑀为他挡子弹,为他答应老爷子重回肖家的事情,大家都广为传播。

    大太太那边的人说,

    因为他,大太太扇了萧瑀一个大耳光!大太太多疼他儿子啊,竟然为他打自己的儿子。

    大太太说他,生的太美,一个男人,那么美,怕是养不住的,天生祸水。

    他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儿子,就是最好的注脚,未婚生子,行为不端。

    他小爹地去世,他不回国,是为不孝。

    变卖老总裁的家产,守不住家业,还败家。

    【我为什么卖掉老爸的私产,你不清楚啊?还不是因为钟衡引起的!】

    就这么一个人,萧瑀迷的五迷三道的,还要跟大太太辩解,袒护他。

    大太太说,韩晏如为了萧瑀打了她的脸,这莫多年来,就连老爷也没敢给大太太下不来台过。

    所以,这个小子不是一般人呢。

    大太太已经对他起了杀心。

    因为大太太不想任何人可以控制她儿子到这个程度,这样的存在只是她儿子的软肋,是不知道什时候就被人握在手里的刀把,所以,绝对不能存在。

    所以,这是多么好的一枚棋子啊。

    对于大太太那边,这就是张底牌,想合作,先来谈。。

    对于萧瑀,这就是他的七寸,想动我们,他得先想想。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个关键的棋子啊。”

    隐隐透出的得意,真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萧瑀,为我挨了他妈妈的打。

    大太太要杀了我。

    卢卡斯恨不得活剥了我的皮。

    那么现在这个正主,就是萧瑀妈妈嘴里说的那个二房的那位。

    一个声音响起:“对于你呢?”

    我心跳突然加快,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隔了那么多岁月,身体现在的状况,产生幻觉也不一定,心虚的不敢确定了。

    卢卡斯说:“少爷,你问的好。

    对于我,正好可以替阿衡报了仇。

    阿衡被他刺成高位截瘫,命令保镖当场杀了他。

    所有的人都觉得阿衡太狠毒,太极端了。

    但是,我知道,阿衡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他最了解我,他知道我肯定不会放了他的,肯定会用他舍不得的办法处理他的。

    让他生不如死,他舍不得。

    虽然,我不想承认,阿衡确实爱这他,到疯狂的地步。

    一想到这个,我就牙根痒痒啊。”

    我也想到了,看到卢卡斯的手段,我就猜到钟衡当时在机场命令保镖杀了我的原因了。

    心脏绞痛,五味杂陈,无法形容的酸楚。

    “所以,少爷,今晚我请你来参加盛大聚会。

    我派人给他注she了在母蛇身上提取的发青期的ji素。

    众所周知,蛇是群体jiao配繁殖的生物,而且持续时间长达几周,可见有多yin荡。

    这个激素更是无人能敌,如果他不找nan人发xie出来的话,必死无疑。

    所以我给他准备了十几个xiong弟,等兄弟们wan腻了,还可以卖给买的客人。

    少爷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心性不是凡人可及,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亲尝第一口美味。

    我可是仔细的观察过他的shen体构造,绝对人间极品。

    否则,钟衡和萧瑀也不会沉迷其中。”

    少爷想必是点头了,有人过来给我松绑,解开手上的绳子,胳膊立刻软软的垂下来。

    脚终于落地了,可是他好像坏死了,根本站不住。

    很快的被解下细麻布,从手腕到头颅,眼睛一松绑,立刻努力睁开,好晃眼的灯光。

    眨巴眼睛,眯缝着,终于看清室内。

    最直接的看到这里的决定的关键人物,那个坐在酒红色真皮沙发里的男人。

    五官深邃,笔直的高鼻子,轮廓分明的嘴唇。

    他端着一杯红酒,低头嗅着,它的酒香。

    “酒不醉人人自醉。”

    法国葡萄园里,当年最鲜的红酒上市,急不可耐的去品尝。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当时的情景,白色二人小跑,被我嘲笑像个趴在地上的蜥蜴的小跑,载着我们两个,在金色的葡萄园里驶过。

    不知道他是否感觉到我强烈的情绪,抬头看过来。

    身边的人正把细麻布拆到鼻尖,还在一圈一圈的往下拆。

    四道目光在空中相遇,我眼中复杂浓厚的情绪,他先是怀疑,不解,随着被拆下的细麻布落下,我被细麻布勒的有些变形的脸,逐渐露出来。

    他惊的站起来,酒杯掉在地上,如同倾洒的鲜血。

    几步就跨到我面前,伸出手,忙乱的拆细麻布:“钟衍?钟衍?”

    眼睛里巨大的喜悦,狂乱,声音颤抖着。

    脏污不堪的细麻布被他从嘴里拽掉,我的舌头被污物和布条折磨的想叫他的名字,也只是吐出模糊的两个字:“萧,朗。”

    舌头好疼,嘴角好疼。

    他的手哆嗦着,不顾我身上的脏,紧紧的搂住我:

    “竟然是你!真的是你!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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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前,冬天,医院,大到暴雪。

    萧朗在楼顶看着如约而至的人,五十多岁,微胖,带着眼镜,这个斯文败类,爬上来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

    他是肖家在欧洲的赌马,赌球业务的主管,吃力扒外,本来经营的业务就有很多不能对外人道的行业秘密,这个从业多年的老油条,心生异心,出卖公司的当场的底牌,致使公司当期彩票赔个底儿掉。

    所有的□□业都是那样运作的,如果大家都能中大奖,□□公司也不用干了。

    胖子已经得了肝癌,在这个医院住院,萧朗约他出来,他也不敢不来。

    “少爷,我得了肝癌,在世上的日子不多了,我这么办,知道不对。

    可是只是为了让我的妻儿能活的好些。

    我才五十多岁啊。他们还要生活。”

    “我会照顾他们的。你放心走。”萧朗没有任何表情的说。

    这些年,太子爷远遁国内,帮【或者说公司】里的很多事务都是二少爷处理的。

    出于基本上的礼貌,大少爷,帮里的人背后都称呼太子爷,二少爷,是不能称呼二少爷的,直接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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